“说倒是有说过，可是我觉得应该没有那么坏吧，人性本善。”
这可能是他对这世界的理解吧，说实话很天真，只有小孩子这么想吧？
“跟上。”清煜懒得和他站着废话了，先往前走再继续废话。
“啊？”段书没想到清煜竟然走的这么快，此时急急匆匆地跟了过去。
“我和你说，人生下来的时候不善也不恶，人刚出生时就是一团白纸。”
“然后，这团白纸会在一岁又一岁的长大中被周围的环境，人和事物染上颜色。”
“或是善良，或是邪恶，不过一般来说正常人都是灰色吧，不好也不坏，又或者偏向于某一方。”
“但绝不会是纯粹的善或者纯粹的恶，你明白了吗？”
他感觉自己说成这样应该已经够简单了，要是还理解不了，那只能说段书竹都不能说是傻白甜，他是只剩傻了。
段书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以前还没有这么跟他说过，可是人刚出生是不好也不坏？那不就是“无”吗？
“你的意思是，不要把别人想的太好，但是也不用想的太坏？”大概理解一下清煜那番话的意识，应该就是这个吧。
只不过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竟然这么说，让他有点意外，这和清煜刚才说的不一样啊。
“果然世上还是好人多吧？”他这么想着。
“算了，走吧，不说了。”
说话就得张开嘴巴，张开嘴巴就会吸入空气，果然挺危险的，最主要的是，再和段书竹说下去他怕气死自己。
这条“水”路暂时还没看到水，只是空气中有水的味道，而且能够听到水流的声音。
但其实它还是一条正常的路，从表面上看的话，是这样。
但是周围似乎都被一团黑雾笼罩，看不清身旁一米以外的事物，这个黑雾并不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有点类似。
而且任何照明手段都对这个“黑雾”无效，无论是最简单的放火球光球还是照明术圣光佛光普照等等。
就连清煜那作为冥神期修士虽然没有刻意去修炼过但还是被强化过了的双眼都看不透。
没法他只能撑起一圈薄薄的灵力圈，防止发生意外，这种地方危险还是不少的。
渐渐的，清煜好像听到了水浪声，还有某种东西游过的声音，之前是水流声。
声音没那么大，就好像涓涓细流，现在的话则是涨潮后拍击的浪潮。
以及那个类似于鱼儿在水中游过的声音，可是这里明明是没有水的才对。
虽然能听到声音，鼻子也能闻到味道，还有那莫名的潮湿感，可是的确没有水，还是空气没错。
“小心点，前面有古怪。”撑着灵力圈，他提醒了跟在后面的段书竹一句。
“啊？喔喔，好的。”
结果刚说完就有东西拍在了他的灵力圈上，“啪”的一声，他薄薄的灵力圈被打出来一个洞。
可是清煜刚修复完灵力圈并且根据刚才的攻击估测对方的强度之后加强灵力圈，然后拔剑。
等他做完这一切，那东西已经消失不见了，明明他这一切才过去了几秒钟。
“没事吧？”段书竹听到声音连忙问了句。
清煜没有理会他，反而是分析起了目前的情况。
“能够把我那个薄薄的灵力圈打破，虽然只有一个小口，推测大致是筑元期左右的威力。”
“并且能够在攻击后的短短数秒内逃跑，证明对方速度极快。”
“根据那个游动声来看，或许对方能够像鱼在水中游动那样在这特殊的空气中快速的游动，这应该就是那个不明存在的移动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