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分钟,邹太坤驾着一趟红色超跑冲了过来,果不其然,副驾驶还坐着一个烫着大波浪,看起来睡眼惺的女人。
马瑜站在路上,斜着眼睛冷冷的看着邹太坤从车上下来。
“怎么了?马总,是不是夜生活不愉快,脸色这么难看!”邹太坤笑道,那女的却没有下车来。
“邹总真是会说笑,我们这种人天生苦命,哪有时间像邹总一样夜夜笙歌!”马瑜讥刺道。
“好吧!我是有些放荡不羁了!”邹太坤观察马瑜的脸色,“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你是欢了,我可不欢!”马瑜沉声道。
“到底出什么事了!”邹太坤把脸色变得很严肃的问道。
“也没什么事,我来会会打我儿子的人!”马瑜鼻子里哼了一下。
“在这?”邹太坤看看思邈堂,“昨天不是说了暂时别招惹他的么?”
“那是昨天说的,不是现在!”马瑜狠狠的说,“这小子是个屁的高手,在我们面前飞扬跋扈,昨天晚上早被真正的高手打个稀巴烂了!”
“什么?”邹太坤装做大惊,“你说林潇现在被打得稀巴烂了?”
其实在一小时前,王总管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邹太坤。
邹太坤可以不理马瑜的电话,但不能不理王总管。
在把事情差不多安排妥当之后,再拉上一个女人来马瑜面前做做样子。
林潇被打的事情,他在王总管给的录像里面早已经看得清楚。
对林潇的认识更上一层楼,看起来林潇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背后还有一个无比强大的老和尚。
不管别人怎么认为,但邹太坤暗暗发誓,自己不能惹林潇,那老和尚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尤其是在林潇生死悬于一线的时候。
谁要是否认有这个关系,那脑子一定有问题。
马瑜不一样,如果换做是其他事情,或许他会深层次思考。
但这个事情关乎他的独子,所以他多少有些乱,也顾及不了更多的东西。
“我只是形容!”马瑜也不知道王总管和邹太坤说了没有,还是说了多少,“反正我知道他现在就躺在思邈堂里!”
“那高手呢?”邹太坤其实最关心的不是林潇被打伤,而是怎么避免这个冲突,就算避免不了,那至少自己不能掺和进去。
“高手?我怎么知道在哪里?”马瑜冷笑一声讽刺道,“既然是高手,都是高来高去,邹总躺在温柔乡,想必是有所耳闻?”
邹太坤吃了个闭门羹,心头却不以为意,他之所以慢慢来的目的就是要让马瑜认为自己是好色而不是故意不来。
“躺在这里,那怎么不进去呢?”邹太坤脸色不变问道。
“我是想进去,可没那本事!”马瑜说完看向门口。
邹太坤早就注意到,一只硕大的藏獒就站在门口虎视眈眈,这真是一狗当关,万人莫开啊!
“那就这样耗着?”邹太坤问道,“一只狗而已!”
马瑜冷笑道:“邹总是大地方来的,想必知道怎么对付藏獒,要不请邹总出出主意,是给他一块骨头呢?还是一坨屎!”
“我哪有什么主意?”邹太坤听出了他的讽刺,也不以为意,反正自己也不想招惹林潇,还不如趁机走了。
至于马瑜最后把林潇怎么样,反正和自己无关。
“那马总玩着,我可要去夜夜笙歌了!”邹太坤说完就跑回车上,一溜烟就跑了。
“垃圾!”马瑜骂了一声,又看看那藏獒,还真是没办法。
“我就在这里,不信你不出来!”马瑜想到,“反正思邈堂也得罪了,就算现在走结果也是一样!”
“马总,要不我们报警吧!”一个跟来的人提建议道。
“报警有什么用?”马瑜反问,“现在是我们攻上人家的门,是我们理亏,报警抓我们自己?”
“不是!”那人有些尴尬,“这城里养狗不是要狗证的吗?我们就说发现一只狗很恐怖,对行人构成了威胁,请他们来查一下,如果没有证,不就是可以抓了吗?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你不知道除了这个大狗,里面还有两次长枪吗?”马瑜不以为然,“那可比大狗厉害多了!”
“持枪也要持枪证,我不相信他们有!”
“这似乎有些道理!”马瑜说道,“但是警察来了又能怎么样?他们都没证我们又能怎么样?当着警察的面抓那小子吗?”
“是啊!我怎么没考虑到!”那人摇摇头,就算有人来把藏獒抓了,把枪没收了,都已经现行,也就不敢再把林潇怎么样了,那真正的目的还是没有达到。
“再想想办法!”马瑜说道,“不行就改天再说!”
“啊!”真气在林潇的身体经历了无数次的冲撞之后,林潇感觉自己四肢百骸无不舒畅,苦练了许久的筑基巅峰,终于突破了。
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难道老和尚早就知道,所以虽然来吓退了那人,却没有出手帮助自己疗伤,大概就是深知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迅速的突破。
此时林潇感觉真气在慢慢的稳定下来,内脏已经完全恢复,甚至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于是睁开眼睛。
“你醒了?”谢芳看到林潇睁开眼睛,大喜过望。
林潇点点头,飞快把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坐起来,放在盒子里。
“你这是要吓死人啊!”谢芳嗔怒,拍拍自己的胸口。
张草药爷俩看这个样子,都是心头骇然,这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