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年前,就在这个屋子里,咱俩做过什么你都忘了?”
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我真想告诉她,不是我忘了,而是根本就没有那段记忆。
她见我不说话,就继续说:“那天晚上,我们一帮人庆祝你去l市的大学,也为了庆祝你长大成人,喝了不少的酒。”
说完,她指着那张单人床,“就在这张床上,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包括赵金虎。”
我似乎猜到了什么事,“那,后来呢?”
“后来,你就不肯再来了,电话号码也删除了,怎么联系你也不回复,我就知道,咱俩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那你告诉我这些是?”
“你毁了我的一辈子,我也要毁了你。”
雷姐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了起来,她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小刀,对着我的脖颈处就刺了过来。
我向后一仰,躺在床上,她直接举刀就扑了过来,一刀下去,正扎入我举起来的枕头上,里面的鸭毛飞了出来。
这赵金虎真能坑我,既然他知道这事,还把我送过来,这不是羊入虎口吗?要是原来那个时空,我站那儿让她砍着玩儿,眉头都不带皱的,可这个时空的我ròu_tǐ凡胎,这一刀要是扎准了,我就真见阎王了。
雷姐真是稳中带狠,不知道她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那刀法特别的系列,每次都奔着我的要害过来。
我索性站在那里,闭着眼睛,等她给我一下子,看看死了能不能回到原来的时空。
能明显感觉到刀锋逼来,右臂剧烈的疼痛了一下,鲜血瞬间就从身体里流了出去。
“你为什么不躲?”
我睁开眼看着被砍伤的右臂,转头对面前身子颤抖的雷姐说:“既然你说我毁了你这辈子,那我就拿命赔你好了,来吧!给我一刀痛快的。”
她握刀的手有点颤抖,“你觉得你这样说,我就不杀你了吗?”
“那就快点来吧!”
我这次没有闭眼,她向前走了两步,举起刀,一刀扎在了我身后的墙壁上,“你走吧!咱俩两清了,以后我不希望再见到你。”
“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滚!”
我捂着受伤的右臂,跑出了酒吧!
这时,两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我跟前,一个留着寸头,脖子以下全是纹身的女人从副驾驶下来,“少爷,您怎么了?”
“我失血过多,头有点晕,先带我去医院。”说完,两眼一黑,栽倒在了面前女人的怀里。
当我再睁眼时,白色的屋顶,输了一半的吊瓶,还有旁边满脸焦急的管家,以及不远处站着的张天翔。
“我这是在哪?”
说话声音很低,嗓子有点疼。
张天翔走到我床前,“你醒了,是谁伤的你?”
“没谁,是我不小心。”
张天翔面色发冷,“不小心?我已经打电话问过赵金虎了,他昨晚只带你去了雷姐那里,我派人找雷姐的时候,她已经不知去向了。你实话告诉我,你的胳膊,是不是她砍伤的?”
“不是。”
“你以为当年的事儿,我不知道?要不是我,咱们张家的清誉,就都被你给毁了。”
我看着面前情绪激动的张天翔,难不成雷姐说她这辈子毁了,和张天翔有关?
管家过来劝着他,说我现在受伤了,需要静养。
张天翔看了我一眼,转身出了病房。
“我受伤的事儿,没和我妈说吧?”
“因为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
“那就千万别跟她说,免得她担心。”
其实我就是做个顺水人情,如果管家真说了,那些保镖首先就得倒霉,说不定以后的人生自由还要受到限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么算了。
赵金虎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我手机不知道谁调的静音,刚收到,接起来,那头就是一阵得对不起。
“没事,你也是好意,我俩的事儿,你又不知道,我也是刚知道到的,你别往心里去。咱哥们儿说对不起就见外了,你要真想赔罪,等我伤好了,你好好请我吃一顿就可以了。”
挂了电话,护士进来给我换药。
当她打开我纱布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股钻心的疼,这种疼是以前从来没感受过的。上药的疼就更别说了,我咬着牙坚持完,整个枕头都被汗水浸湿了。
后来医生和我说,伤我的刀有毒,虽然不致命,但伤口很难愈合,只能靠手术线来缝合。而且受伤的部位受了感染,已经严重发炎了,需要打破伤风和消炎药。
折腾了小一个礼拜,我才出了院,回到自己那间小别墅,看着两个小美女,我终于知道,这个时空的我,为什么专门找两个小美女伺候。没心机,知道疼人,关键是养眼,看着她俩我都不觉得伤口有问题了。
难不成我天生就是个小色鬼?还是转换了时空,我的思想被这具ròu_tǐ给影响了。
简单吃了点东西,我躺在了床上,稍微动一下,右臂就疼,那种触骨的疼痛,让我的冷汗直流。
两个小美女一左一右的躺在了我身边,因为我右臂有伤,所以右边的小美女离我有一段距离。闻着二人幽兰味儿的发香,我的疼痛都缓解了不少,不知不觉就沉睡了过去。
等我再睁眼的时候,还是在这个时空,看来是回不去了。
两个小美女伺候我洗了澡,为我换上干净的衣服,还贴心的喂我吃了早饭。
因为右臂的伤,我也没地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