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先说明,本公子的酒楼不要跟别人的一样,就算意思相近也不行。
小阿旺,你是这安城的原住居民,你给本公子听着,若是有相同的,这名字就不能要。”
取个跟别人相近的名字,别人还以为她的酒楼是仿照别人的,那多没新意。
牌匾店的掌柜看着吕倾城,心想:这公子倒是蛮难伺候的,不就取个酒楼的名字嘛!相同的不要,相近的不要,那就是要与众不同的咯。
“公子,不然叫珍味楼如何?”掌柜的也没有自信了,不知道这名字这公子是否满意。
“珍味楼?这名字倒是有些符合本公子的要求,还有其他的吗?若是没有的话,就叫珍味楼好了。”
若是有更好的选择,就更美了!
“要不,叫山珍馆?”
掌柜的又提供了一个,吕倾城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适合。
山珍馆,简单粗暴,主卖山珍。可她的酒楼卖的不止山珍,还囊括了其他的菜色,这名字不合适,还不如珍味楼。
“算了,本公子赶时间,就叫珍味楼吧,你给本公子说说,做这么一块牌匾的话,需要多少银子?”
名字决定了,那就是价格的问题了,不知道做一块牌匾需要多少银子?
“公子,本店的牌匾童叟无欺,市面统一价,普通的十两,刷黑漆的二十两,镀金的一块牌匾五十两。”
普通的就是随便打磨一下,刻上名字就好,刷黑漆的就是普通牌匾的原有基础上喷上黑漆,让牌匾看起来更加有档次。
至于镀金的,那就是在字体上镀上一层金粉,看起来不仅高大上,还华丽无比。
其实最有赚头的是镀金的牌匾,镀金看起来高大上,其实根本用不了多少金粉。
单看这公子选择了,一般酒楼选择的都是镀金的,牌匾作为酒楼的门面,没有谁会吝啬这点银子。
掌柜的很有信心,这公子十有八九选镀金的,他就等着赚钱就好。
吕倾城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自信,做一块酒楼牌匾要五十两!
我艹,怎么不去抢?五十两银子,都够普通人家生活三五年了。
她的酒楼自然要选择高大上的,但一块牌匾就要五十两,她有点接受不了!
“掌柜的,你这价格会不会要的太高了?”
可以讲价的吧?不然总觉得自己是冤大头的感觉。
“看公子说的,我们这是收的均价,所有来定做牌匾的都是这个价。”
咋一听也许有些接受不了,但他有经验,这些人最后想想都会忍痛订做的,毕竟整个安城就他一家牌匾店。
除非这位公子去其他地方订做,但那是不可能的,大多数人都怕麻烦。
能开得起酒楼的人,自是不缺银子,为了方便省事,最后的选择只会是他们家。
“公子,小的带公子去另外一家吧,这家要价确实太贵了。”五十两银子也太贵了,他可不想公子做冤大头。
吕倾城本来想忍痛做了的,没有想到小松柏居然还知道另外一家,那是得去看看。
货比三家嘛,万一那家比这家低,也能省点钱。
那掌柜的不屑的撇撇李松柏一眼,开口道:“公子只怕有所不知,整条街上就我一家做牌匾的。”
离开他这里,要去哪里做啊?难道是去其他地方订做?这公子的小厮只怕不知道去别的地方订做牌匾要经历什么。
路途远不说,运送也费时间,再说别处也比他这儿便宜不到哪儿去。
“公子,小的知道有一家。只是不太出名而已,小的,这就带公子去那里订做。”
“你小子怎么不早说,浪费本公子的时间。”吕倾城拿着扇子敲了敲李承旺的头,本来还觉得他激灵,这会儿倒是犯起迷糊了。
李承旺揉揉额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小的一时忘记了,才想起来。”
毕竟那人做牌匾不出名,只是一些熟人去找他做而已。
他曾经去过他家,那里有很多木材还有牌匾以及一些其他的东西。
但他也只是偶尔看到有人抬着牌匾从他家里出来才知道他会做牌匾。
很少有人知道他会做牌匾,那是离他家不远,很低调的邻居,往来不多。
“那就走吧……”
“唉唉唉!公子,咱们有话好商量嘛,你若是嫌贵了,咱们可以再商谈。”
眼看这主仆二人要走,而那小子也不像说大话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急了。
好不容易上门的生意,可不能丢了!
“哦,你倒是给本公子说说,打算跟本公子如何谈?”
原来还有商量的余地,看来他这独家生意坑了不少人,果然无商不奸。
“四十两,公子给小人四十两,小人就给公子做了!”一下子少了十两银子,他也心痛啊!
“公子,四十两还是太贵了!”那边收费可没这么高。
“掌柜的看来是没诚意了,本公子还是去找别人吧。”
有戏唉!一下子减了十两,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少点?
“唉!等等,等等,公子三十五,三十五两怎么样?不能再少了,这已经是最低价了。”
眼看这公子还是要走,掌柜的忍痛再降五两,三十五两真的是最后底价了。
吕倾城看向李松柏,说实话,她觉得三十五两应该差不多了,这一下就节省了十五两,很不错了。
“公子,镀金的牌匾,那人大概只收二十两银子。”
哪怕这掌柜的价格降了,依然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