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真的想发点脾气,但是都败在了那一句“为你好”。
有什么办法呢?
难道别人为你好还错了吗?
没有,他们只是好心,只是为她好而已。
所以,她就算又太多的无奈,也只能化为叹息。
奶奶的,一个二个的,就欺负她是外来得!不想告诉她,她还不想知道呢。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懒得理故弄玄虚的关疯子。
告诉她又怎么样么?她一个外来的灵魂,就算什么天大的事,跟她关系又不大。
真正有关系的那位,只怕早就投胎去了!所以,真的没必要瞒着她。
张气呼呼的走了,有些担忧的看着关珑镡说道:“叔父,他没事吧?”
关珑镡挥了挥手道:“没事!这些东西冷却后,保护起来,封存好送往安城吉祥银楼。”
张墨言拱手道:“知晓了叔父!”
关珑镡看着这些叫玻璃的东西,有些头疼,他其实不建议让这些东西面世。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谁不懂?这些东西太过奇特,现世了只会引来别人的窥探。
有人窥探,就有人调查他们的身份,那就等于将危险推近他们。
他们的身份本就见不得光,真是头疼啊!
硬是让那丫头不用,她只怕又会追问原因,何况这是她辛苦烧制出来的,怎么做都不是。
张墨言见关珑镡盯着那些东西皱眉,开口问道:“叔父在为这些东西发愁吗?”
关珑镡叹气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叔父若是担忧这个,倒是可以推到张家头上!”
他们家虽不是名门望族,但在烧窑上有一定的地位,这是推到他们家头上,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此物一出,定能打响张家窑厂的知名度。同时带动张家瓷器的销量,这是名利双收得好事。
当然,他不会白占便宜!该给的好处都要给吕公子,如今就看那位吕公子怎么说了。
“你不怕给你们张家带去灾难?”关珑镡盯着张墨言问道,毕竟他爹的身份同他们一样见不得光。
张墨言笑道:“叔父多虑了!张家窑厂的所有权归我娘所有,跟我爹一点关系都不粘。”
早在他们要发展窑厂的时候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为了杜绝被人追查,向外早已放出风声,这是他娘的嫁妆置办的家业。
而他爹则是不存在的人物,所有人都知道,他娘时寡妇。没了丈夫,带着两个孩子过活。
而且,他外祖父家还是有点势力的。想要动他们,都得先过外祖父他们那关。
再则,这十几年来,他们张家窑厂也是有点家底的,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能动的。
关珑镡有些动容的开口道:“若真如你所说,那你小子可是帮大忙了。走,咱们去找公子说去!”
张墨言笑道:“好!”
他也想找吕公子谈谈合作的事宜,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条件过高。
窑厂设施简单,本来还以为吃点粗茶淡饭就可以了,没想到张墨言这么享受的。
吃的还挺好,吕倾城看菜色不错,肚子又饿,就不客气的开吃了。
关珑镡二人进来,她也懒得抬头,继续埋头迟她的东西。这叫什么来着,哦!化悲愤为食欲。
其实她也补悲愤,多大的事啊!她根本不在乎,她在意的事以后的生活。
关珑镡有些撒吕倾城,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她生气,他就有些投鼠忌器。
“倾城!”他试着叫吕倾城,吕倾城若是应他了,就表示此事接过了。
若是不应他,那就表示她还在生气!那他就有得受了,毕竟哄女孩子什么的,他不擅长。
“嗯!”虽然没有抬头,但还是给面子的回应了,这让关珑镡高兴不已。
“倾城,墨言想跟你谈玻璃的事情,你看?”
听到这里,吕倾城就不能继续装鸵鸟了。正事要紧,或者说赚钱要紧,所以也顾不得闹别扭了。
抬起头看着张墨言问道:“你想跟我谈什么?”
张脸上的油质,忍不住笑了起来,让吕倾城闹了个大红脸。
张墨言看着这张平凡的脸,竟是觉得生动无比。
吕倾城胡乱的擦了擦嘴巴,平复一下情绪之后看着张墨言问道:“还谈不谈了?”
不就是吃饭沾了一点油质吗,有什么好笑的?
张墨言忍不住笑了吕倾城,自觉有些失礼,急忙摆正态度,恭敬的对吕倾城说道:“自是要谈的,墨言失礼了!”
这个张,性格定义为商人才是,可他却书生气十足。
而且礼数特别周到,这彬彬有礼的样子,实在不像个杀人不眨眼的人。
偏偏他就这么做了,真是个矛盾体!
关珑镡靠近吕倾城提醒道:“倾城,这小子性子像极了他爹!你跟他谈生意可得当心点,他爹最厉害的就是笑着捅刀子。”
关珑镡虽然小声,但隔的这么近,张墨言岂能听不到。当下身体就是一僵,有些莫名的看着关珑镡。
当着他的面就这么说出来,这是明着敲打他不要耍花招了!这脾气,倒是像老爹提到的关珑镡。
只是这形象是不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是说关珑镡是个暴脾气的偏偏公子吗?
暴脾气倒是对上了,可这偏偏公子什么的在哪儿呢?这身行头倒是跟乞丐比较搭边。
“笑面狐狸!”这形容倒是跟张墨言很像,那她是得小心了。
张墨言又是一僵,他虽然谈生意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