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普普通通的自己似乎也没有任何值得别人“绑架”的价值就是了。
看到李南突然安静下来,几个“土人”对望了一眼,互相咕哝了几句,露出了嘿嘿嘿地笑容,其中有个人走上来,又敲了李南几棍子,发觉李南除了怒目而视就没有什么反应之后,拿着柴刀的那位,拿着刀对着李南比了几个恶狠狠地姿势,示意他安静点。
于是,时间就在几个人大眼瞪小眼中缓慢流逝。
过了一会儿,浑身又痛又麻的李南突然感觉到一阵尿意,于是他用尽了办法,示意自己想要解决个人问题,但是换来的就是更加剧烈地毒打,然后他的嘴里被塞了一大团稻草。
尿意上涌之时,只觉得时间流逝极为缓慢,被捆得严严实实地李南感觉自己浑身都快没有知觉了,除了下体疯狂传来的尿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进来了一个土人,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对看管他的看守说了什么,他口中塞入的稻草才被取了出来,紧接着,来人送来了一个粗陶碗,里面漂浮着野菜叶子混合着一些谷物煮的,不知是粥还是汤的东西放到了他面前,还有一个装着水的陶罐,放到了他面前的地上。
然后看守他的土人上来,先是恶狠狠地呵斥了他几句,对着他亮了亮手里的刀,踢了他几脚之后,这才解开了束缚他的藤条。
浑身束缚尽去,第一时间传来的不是浑身轻松的舒爽感,而是又痛又麻,李南不知道自己被捆了多久,反正几个小时是有的。他像条死狗一样瘫在了地上,过了好久,才在众人的戒备当中,缓缓地站了起来。
“谢谢。”李南对着来人露出了微笑,虽然不知道这帮土人的来历,但是适度表达自己的善意,总是没错的。
来人似乎感觉到了李南的善意,板起的面孔稍微松动了一点,仍旧虎视眈眈地看着李南。
“我要——撒尿——”李南一边指着自己下腹,一边比划一边说,尽量让这帮来历神秘的土人明白他的意思。
对方立刻警觉起来,又对他举起了棍棒柴刀。
看着对方的举动,显然让对方让自己出门去解决个人问题是不行了,尿急地李南再也管不了了,随即找了一个角落,就准备开始放水!
周围的土人看到他的举动,又是一阵意义不明地厉声呵斥,看到对方一副又要打的姿势,李南忍住了尿意,再次向对方比划了一番。
土人们先是哈哈大笑,呜啦哇啦地叫了起来,这才有个人走了上来,示意李南跟他走,将李南带到屋外的一处角落,示意他可以开闸放水了。
看到外面的破烂低矮的房屋,大多都是茅草为顶,连瓦片房都没有,感受着脚下坎坷不平地土路,李南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但是他也顾不得了,掏出那啥,痛痛快快地放起水来。
整个过程土人全程都盯着他,脸上露出了不可捉摸地笑意,似乎对于李南也有跟自己相似的身体构造表示赞同。
空气中弥散着不可名状的微妙哲学味道。
放完了水,还没有等李南仔细地将周围的环境好好观察一下,那位看守他的土人就呵斥他赶紧回到关押他的茅屋里去。
回到茅屋,李南端起了那个不算大的粗陶碗。
呕——貌似谷物粥的东西入口,才喝了半口,李南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不仅味道又苦又涩,里面除了高粱以外竟然还有还没有脱壳的麦子,还有不少石子,李南的喉咙火辣辣地,似乎被麦壳和石子划到了。
不是,这个怎么吃。李南放下了粥碗,拿起了旁边的陶罐。小口小口地喝着里面的水。
果然不出他所料,陶罐里面是生水。李南喝了两口之后,果断地放下了陶罐。
看到李南的样子,几名土人脸上露出不甚愉快地神色,见到李南不吃,其中一个土人兴奋地拿过陶碗,呼噜呼噜地喝了起来。在给他送饭地土人开口呵斥下,这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将剩了小半碗的粥放在李南面前的地上。
“拿走吧,我不喝了。”李南示意对方拿走,对方盯着他好半天,看到他实在没有想要继续喝的意思之后,这才将水罐留下,拿着陶碗离开。
剩下的几名看守,立刻走了上来,继续把李南重新捆上。
李南的囚禁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第一天还是三个人看守,把他捆得牢牢实实地,第二天就只有一个人看守了,为了怕他伤人,只用藤条捆住他的手脚,到了第三天,已经确定李南完全认命的他,身上已经没有藤条捆着了,那个看守也只是抱着棍子和柴刀坐在门口,不再管他,他上厕所也只是站在一边,不再全程盯着他。
但是吃得东西一如既往地糟糕,这里似乎只有早晚两餐,而且都是那种稀粥,第一天李南还能挺过去,但是第二天晚上就扛不住了,捏着鼻子将那粥喝了进去,弄得在一旁等候地看守有些意兴阑珊。
早上的粥李南没有喝,全是进了他的肚子的。
到了第四天,李南被放了出来,在那位看守的看守下,让他去田里拉犁。
李南终于一窥了外面的全貌。
自己似乎在一个破旧的村子里,里面全是穿着古人衣服的土人,村里没有任何电子设备,也没有通电,村里人用的农具都是劣质的黑铁农具,不少还是木制和石制的,没有任何表明这里有现代文明存在的迹象。
自己不会真的是穿越了吧。李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