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呵呵,这个……”辅趚琳迟疑地道,“相公呐!杂家找您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就讲嘛,有屁就放嘛!”安禄山醉汹汹地道。
“是是是,相公呐,您看现在这局面,杂家好像再呆在范阳也无事可做了,毕竟是公务在身,杂家还要尽快赶回去,是以便想着现在就向您道声别,明日一早我们便要启程返回了,却不知可否?”
安禄山“嗯”了声,吐了口酒气,晃了两晃,笑道:“呵呵,辅公公呐,您可是陛下的传旨官,我安禄山哪有胆子强留着您呐!
只是今日酒醉,我的舌头都……都要卷了,所以还是暂且不提这些,又……何况奚酋和契丹酋都在我这呢,你是京城来的大官,何不趁此时机再和他们掰扯掰扯呢,给他们讲讲陛下的文功武治,也好镇镇他们的贼心。走的事么,等完后再说吧,不急不急,哈哈哈……”说罢一甩袖子便又去寻人吃酒了。
留下辅趚琳端着空盏,张口结舌,呆立而望,喃喃道:“唉!……我在这呆着,多尴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