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怎么看待甘俊良和刘金炎?”
离开了运城营业部,刚上了车,柯宏泽就忍不住问起了陈风的意见。
“一丘之貉。”
陈风言简意赅,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嗯,我也觉得,那你对明晚的宴会又有什么看法?”
柯宏泽再问。
“满场冷清。”
陈风笑着再答。
“靠,卖弄学问呢?”
柯宏泽受不了对方态度,忍不住给了对方一拳,接着问道:“既然如此,那酒店我们还订吗?”
“订,为什么不订?”
陈风大大咧咧说道:“明晚我们哥倆跟我老婆女儿还得好好吃一顿呢。”
“为什么啊?”
柯宏泽明显不明白陈风的意图,好奇问道:“订了桌,没人来不是更丢脸?”
“谁说的,我就是做做样子而已,人来了,我还得破费,这么傻的事你也干,别说认识我。”
陈风笑嘻嘻回道:“刘金炎和甘俊良明显不是我们的人,这两个我迟早要干掉的,但不能师出无名,所以他们不来就对了,来了反而不好。”
“呃……”
柯宏泽明显没想过陈风居然是如此打算,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
“那…那如果人来了呢?”
柯宏泽又问。
“艹,你什么时候变成好奇宝宝了,问题真多。”
陈风不耐烦地碎了一口:“人来了,你不会趁机认识那些下级经销商?认识了,你还没办法搞定他们?怎么你妈生你个猪脑子…”
“你大爷的,死疯子,骂够了没?”
柯宏泽不甘被骂,扑上去两人闹成一团。
的士司机十分无语,白了两人一眼,闷闷地开车,只祈祷他们别滚出车外。
一夜无语,次日柯宏泽按照计划到商铺跟进装修进度,同步到人才市场招聘员工,按照陈风的指示,起初直接借用白源乳业的名头招人,反正他清楚白灵儿不会反对。
陈风先去小区幼儿园给女儿办理了入学手续,因为是私立幼儿园,有钱就能读,费用高点,但手续简单,随后自己又跑到各大商场、婴童店、奶粉**店和药房巡视市场。
一直折腾到傍晚,陈风才回到住所,把老婆女儿接上,朝着金华大酒店的方向出发。
“疯子!”
一进大厅,柯宏泽就上前跟陈风打了声招呼。
“怎么样?”
陈风望了望空荡荡的会场,其实不问也知道结果。
“刘金炎说今晚突然风湿犯了,来不了,说下面的经销商会作为代表,但无人到场;甘俊良说大区经理临时把他们都调去西宁省开会……”
柯宏泽耸了耸肩膀说道:“大概情况就是如此,跟你预测的一样。
陈风拍了拍柯宏泽的肩膀,笑着让对方入座,准备点菜。
虽然早有心理打算,但真正面临的时候,柯宏泽还是不免有些心理落差。
几人刚落座,酒店经理就拿着菜单上前询问:“您好,陈总,这菜单,您看合适不?”
陈风瞥了一眼菜单,每桌1999的预算,白了对方一眼:“你觉得这个场景,还需要这个套餐吗?还5桌?剩下的位置你们来坐?”
“呃…这……”
酒店经理被陈风呛住,一时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行了,几碗白米饭就好了,心情不好,那些鲍参翅肚都取消吧。”
陈风开着玩笑。
“陈总,这个不好吧,这个厅的低消都不止,我不好交代啊。”
酒店经理苦着脸:“希望您别为难我。”
“哈哈,行了,菜就上一桌就好了,其余各桌,你按茶位费收,行不?”
陈风笑着说:“最大限度了,否则我立刻走人,我他妈请客吃饭,结果没人给面子,你还在这唧唧歪歪,小心我把桌子踹了。”
酒店经理环视了一周,确实也挺难为情的,最后答应了陈风的说法。
“疯子,为什么不直接换个小房间就行,还付茶位费,多浪费啊。”
酒菜上桌后,柯宏泽看着一直给女儿喂食的陈风,不解地问道。
“没事,做戏做全套而已,没几个钱,都是做给白家看的。”
陈风分别给沈慕雪母女夹了菜,回头看着柯宏泽说道:“我从不吃亏,从我身上拿走的,早晚双倍拿回来。”
“对了,商铺装修和人员招聘如何?”
陈风放下筷子,盯着对方问道。
“装修方面应该快了,师傅说最迟5天交付使用。”
柯宏泽也放下筷子:“人员招聘方面,幸好你提醒用白源名义招聘,否则还真招不到人,目前有两个合适,一男一女,女的准备做助理兼人事行政工作。”
“嗯,人员方面需要尽快,好坏进了再优胜劣汰,我估摸着刘金炎和甘俊良很快会有下一步动作,别到时忙死我们倆,单单接货、卸货、录单就能玩死我们,更别说开发市场了。”
陈风点了点头说道。
柯宏泽点头表示明白,接着反问道:“市场方面呢?如何?”
“不行,和刘金炎所说差别不大,没任何竞争力,很难做。”
陈风毫无保留,直接将所见所闻一一告知。
“这…那还怎么干啊?”
柯宏泽有些沮丧,叹了口气。
陈风刚想解释,突然大门被人推开,紧接着从门口走进来一男一女,男的是个彪形大汉,脖子戴着小指粗的项链,女的身上有股风尘气。
陈风和柯宏泽对视一眼,十分迷糊。
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