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咔嚓一声,门终于开了,孔教授立即迎上去,急急问:“怎么样?有了吗?”
苏温羞软个脸,把测试纸给她母亲,生怕孔教授缠着问孩子父亲没完没了,走了几步就说:
“我今晚有事,你别来跟踪了。”
孔教授看着有反应的试孕纸,破天荒的没追究,高兴的“诶”了一声,就说:“去吧,去吧,自己注意安全。”
…
吃过晚餐,今天难得马平彦回宿舍过夜,几人欢实了一阵,就商量着打扑克,玩升级。
挑出4张牌分边,盖住搅合一番,林义抽了个红桃a,与之对应的是李杰也抽了个黑桃a。
看到每次和林义这衰神附体的在一起,李杰顿时跳脚不干了。直嚷嚷着要重新分边。
赵志奇和马平彦抱着小桌子不愿意,但是霸蛮不过,只得再次来过。
最后林义和小马归到了一起,开局前,马平彦还在鼓励说:“义哥,你这次要重新做人,摸几把好牌给这俩小人看看,不带这么埋汰的人的。”
对于自己的牌运,林义着实没底气,但还是豪气干云的说好,也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番。
但是...
但是,阎王半夜要你咽气,绝对拖不到天明。
林义再怎么神叨,也换不来好牌,一如既往的电话号码,七零八落的就是不配队,那个气人呀。
开始马平彦还能安慰几句,但眼瞅着敌人都升到10了,自己这边还是雷打不动的3。
郁闷了,不干了,马平彦也翻脸不认人了,恓惶起林义来,比谁都勤快。妙语连珠的各色段子,把宿舍气氛衬托到爆好。
重生过来,打牌就没怎么赢过,林义也是纳闷的紧,这怪到底出在哪里?
又是一连几把当了旁观者,出不了牌,索然无味的紧。
正当想办法和稀泥的时候,手机响了,林义那个开心呀。
拿起手机就在几人目瞪口呆里串出了宿舍,只留下三个问号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义哥真的在外兼职吗?
义哥为什么这么有钱的?
义哥竟然有手机!!!
电话是苏温打来的,一接通,林义就笑说:“亲爱的,你想我想的真是时候...”
莞笑着听他不着调,苏温安静瞅着夜空里的霓虹灯,软软的说:“小男人,我怀你孩子了。”
苏温的这话让林义有点懵,真的懵,叨逼叨逼的一瞬间闭嘴,楞在了过道里。
前生自己是有过孩子的,但还是被这个惊喜砸晕圈了。
深呼吸一口,林义小心翼翼问:“确定吗?”
“嗯,刚用试孕纸测试了。”
这话让林义喜出望外,“你在哪呢?家里?还是公司?还是...”
感受到电话那头的欣喜和热络,苏温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拉了下窗帘,望着中大糯糯的说:“在我们家里。”
“在我们家里”林义立即反应过来,女人来到了中大北门附近的同居房里,于是说:“等着,我马上过来。”
苏温本想说:这个点了,你们寝室大门都关了,还怎么过来?
但话还没出口,电话就已经被挂断了。静看了会了由亮变暗的手机屏幕,女人也没想着再打过去,因为她心里明白,自己现在确实很想见到他。
林义来到一楼宿舍大厅,请求宿管阿姨开个门,说有急事要出去。
但两年相处下来,宿管阿姨认识林义了,知道他经常逃课,也知道他时常夜不归宿,打心底里认为他是一个不安分子,不是好学生。
于是这胖大妈坚决不给他开门,说林义万一到外边出了意外,她负不起这个责任。
好说歹说,人家就是吃了称坨铁了心,根本不为所动。后来,林义甚至祭出了贿赂大神,人家胖嘟嘟的脸呵呵一笑,半眯着眼又给拒绝了。
没法,林义只得回宿舍想办法。
召唤几人帮忙,把被子床单打结,林义爬到窗户上,在几个人的合力下,慢慢腾腾的,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窗口吊了下去。
不过外边的林义刚踩着水房落地,就听到那胖大妈的尖锐嗓音从过道那头杀了过来。
那鬼嚎鬼吼的喊叫声,林义哆嗦一下,一溜脖子从水房顶部跳落,利索跑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平时需要十五以上分钟的路程,林义这次紧赶紧赶十来分钟就到了。
老旧小区,宽窄楼梯,敲门。
门开,里边的苏温一身浅蓝色宽大上衣,藏青色休闲裤,一头青丝随意拢着。有的搭在肩头,有的褶在脖子里,有的yù_wàng过大垂涎在饱满上。
素衣素面,整个人柔弱着、软搭搭的,松松垮垮的一股子慵懒味道。
隔着半掩的门缝,女人的长长睫毛里,蓄着一湾湖水,像雾像雨又像风,满是深情。
四目相对,像极了牛郎织女。进门、关门,两人如同磁铁一般默契的吸附在了一起,犬牙交错,不再分开。
半晌,苏温主动从浓情蜜意里分离出来,看林义一脸不爽、意犹未尽的样子,就解释说:“得为肚子里的孩子保持呼吸畅通。”
林义无言以对,怀孕才多久啊,孩子还是个点呢。但他也不多说,幸福地抄个双手就把女人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怀里。
耳语了一番,林义就跟她商量保姆、司机、安保和专业看护的事情。
但都被女人拒绝了,苏温把头枕在他肩头说:“我没那么娇贵,不习惯别人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