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奇的,她却没有半点的惧怕,
她原以为父母师长死去,又遭到了均衡教徒们的误解,她已然孜身一人,只待保护好均衡最后的一颗火种之后,
自此便再无牵挂,不论是孤独的离去,还是就此自缢以证名节,
甚至就随着这个诺克萨斯人,任他使唤,
于她而言也不没有半点差别。
她不知道是该为此高兴,还是庆幸,
在她即将做出决定的前一刻,得知了母亲依旧活着的消息,
她不知尤里安为何要这样做,但是即使对尤里安的复杂情感中交织着恨与感激,
若是为了母亲,她也绝对不会后退半步
母亲就是她的坚持,就是此时此刻她心中唯一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