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蛐蛐乃是草中昆虫,臣以为,若是全县百姓都在娱乐,实在是影响太坏,在当务之急,应当是扩充军队,打算和金人拼了,到时,咱们还有蒙古,和西夏这两国在虎视眈眈,实在是不敢掉以轻心啊。”
此话一出,得到了宰相韩咤胃的支持。
“皇上,臣觉得陆大人这话十分有理,提刑官宋慈所做并无过错,试问,一个县城的百姓都在玩蛐蛐,连知县也来凑了热闹,他还如何管理这个县城?”
“而且,臣还听,这个知县也因为制造冤案,被宋慈砍了头,宋提刑可是我大宋江山的盾牌,堪比北宋的岳飞将军与包大人,臣建议,加封宋慈为镇南大将军,然后抗金。
此话一出,吴曦立即反对,“皇上,宋慈做提刑官十余年,他可万万不能胜任这镇南大将军,数百万军队交给了他,岂不是要被祸害完?他没有管理军队的经验,贸然任职,只会使得其效果恰恰相反。
礼部曹大人与唐大人纷纷附和,“皇上,吴大人所完全正确,镇南大将军不比别的官职,皇上可要三思啊,宋慈会仵作不错,但是,他不会带兵打仗,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况且,连制置史贾涉都已经奏他一本,皇上,莫非你就看不出问题的所在?”
宋宁宗沉默了,此话有理,他竟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韩傧胄道:“曹大人,唐大人还有吴大人,此言差矣,宋慈为官清廉,对待属下十分严厉,正是如此,我等才更要信任他,皇上,臣觉得你不用考虑了,宋慈可以做镇南大将军。”
选德殿中,反对声一大片,他们觉得,宋慈一旦高升,等待自己的就是死亡。
“皇上,你看宋慈为官这十余年,朝廷乱成什么?知县知府抓了不少,可....人都被抓了,谁还来治理这个朝廷?”
宋宁宗沉默了,这个问题,他都知道。
“诸位爱卿,你们所朕完全知道,眼下,不知道这个宋慈应该到了什么地方?”
“回皇上,宋慈目前正在长汀县,刑部已经收到了这个知县贪污的罪证,目前已经被砍头。”
宋宁宗思考了一会儿,“要不这样,来人宣旨,宋慈一生破案无数,朕万分心疼,从即日起,暂且免去其提刑官一职,改为担任这长汀县知县,不许干涉百姓斗蛐蛐,诸位爱卿,你们觉得呢。
曹唐吴三位大壤:“皇上英明,此乃最好之法。
陆游当即走了出来,“皇上,关于免去宋慈提刑官一职,实在是有失妥当,有失妥当啊,好马配好鞍,宋慈就像是一把利剑,你怎能把他放入家中不用“皇上,臣和陆大人一个意思,宋慈可以不做镇南大将军,但是,提刑官可不能免去,否则,大宋这官场,恐怕....
宋宁宗闭眼,往龙椅一靠道:”朕用意一决,诸位退去吧,来人,即可去到长汀县衙门宣旨。”
“是!”
文武百官退去了,宰相韩住胄与陆游十分无奈,但又没得任何的办法。
曹唐吴三人,脸上带着许多喜色,宋慈被拿下,他们的心头大患终于没有了,日后也没有了后顾之忧。
建阳县城,宋慈依然是从山顶下来,与夫人余氏,又带着一儿一女行走在了街上。
“对了夫人,不知道我们这县城里有没有人玩蛐蛐一只昆虫,大家有必要这么玩?
宋慈放下心来,万幸的是总算没有传来,不然的话,就制止不了了,但是这一话语刚刚落下,就看见四五个汉子在草丛中开始翻找。
宋慈走了,上去,“几位,你们是遗失了什么贵重物品么?”有人摇头看着宋慈,“公子误会了,我们其实是在找蛐蛐而已,这虫子在长汀县可热闹了,几乎全城都在玩,我想,要不了多久,这建阳也会是这样,到那时,嘿嘿,我们就会抓到先机了。”
又是蛐蛐,又是蛐蛐,宋慈内心有火,但是,却又无法奈何这建阳百姓。
照这么下去,大宋迟早要毁在这帮人手里,亡国奴,早晚有一会落在自己等人头上。
望着这几人渐行渐远,宋慈知道,自己不能在沉默了,务必返回长汀县,阻止蛐蛐蔓延之别的县城。
“夫人,要不,把孩子交给岳父岳母,你陪我回到长汀县,我带着你,一起去游遍大宋,怎么样你要破案,怎能陪我夫人,你也不要担心,破案的时间在少数,我总不能每时每刻都在破案,你对吧。
余氏嗯了一声,紧接着快速走向前方,把孩子交到岳父这边,宋慈买了一些礼物,再三叮嘱之下,与余氏,终于返回到了长汀县。
刚一跨入衙门,宋慈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是出事了,但又不是十分严重,屋中,所有人皆在,但官兵却是不在此处。
见得宋慈与夫人进来,秦月立即上来强颜欢笑道:“大人,夫人,你们可算回来了,我.们...我们都等你好几了呢。”
“是啊是啊大人,你不来,我们还不习惯呢,总担心会发出一点什么事,你,这可怎么是好?”
宋慈奇怪的看着他们,“月潇湘,我看你们脸色不是很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啊...没有没有,大人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你才离去几,就算有什么大事,那也不叫大事吧!”
卢生也是跟着符合,“是啊大人,这长汀县一切正常,什么事也没有,大人你多虑了。
余氏在一旁开了口,“几位,你们也就不要瞒着了,你们大人可是提刑官,从你们这表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