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才不像某些小门小户的人,买个东西都那么小家子气!”
晋楚谢忍了一会儿,最后却还是忍不住了:“你说谁小家子气?”
“说你呢!”
晋楚谢指一指自己:“我?你可知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
晋楚谢轻哼一声,“你可听说过淮安街的信阳侯府?”
晋楚谢这话一说,小贩立马愣住了,晓得自己方才惹到了泰山,忙就过来道:“原来是信阳侯府的人,原是小的有眼无珠。”
晋楚谢看着小贩一拂袖,冷哼一声。
“信阳侯府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安国侯府的人从来不放在眼里!”
晋楚谢听了“信阳侯府”几个字,不免问:“你是谁?”
“我是安国侯府的四姑娘北堂安哥。”
晋楚染上下打量着北堂安哥,心头不禁想,为何上次去安国侯府给北堂熠煜贺弱冠时竟没见到这位四姑娘北堂安哥?
北堂安哥笑哼一声道:“我道信阳侯府有什么能耐,原来是连小小一盒胭脂都买不起的人家,竟还在轩辕跟我安国侯府齐名,”说着,她叹息一声,“我可真是觉得丢人。”
晋楚谢睨住北堂安哥道:“安国侯府竟就是这样的家教吗?”
“你!”
北堂安哥听言面色一冷,随即静了片刻,她目光终于落在了晋楚染的身上,仔细端量了一番,轻笑道:“想来,这位应该就是信阳侯府的六姑娘。”
晋楚染一笑:“四姑娘好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