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这可使不得!”众人赶忙劝说徐杉。

徐杉翻了个白眼:“你们爱走不走,反正,我得去日照救我母亲。”

石出哼笑道:“看来小兄弟,还不知道我们是在什么地方。”

徐杉不耐烦的看了眼对方:“不是说三道口吗!”

石出依旧笑着道:“是三道口没错,可这三道口,本就是日照城郊外一处军营。”

看了眼这牢中众人,石出道:“你若真的命大,去了日照城还不是一样会被抓回来,可惜啊!”一指众人,石出这又作了个杀头的手势:“我们这些人,可要因为你出逃被杀头。”

“我不去日照,那我母亲怎么办!”

一想母亲在那盐监府上不知道要遭受什么罪,万一时间久了那盐监色起,徐杉可不想要这么个后爹。

徐杉越想越气,猛的站起身来大嚷道:“鬼知道在这里要待到什么时候。”屈身一把拧住石出身上衣领:“要不你给我想个办法,去日照城找一户姓吕的人家,让他们带着钱去琅台救我母亲。”

闻言,石出神情恍惚,双眼目光左右不定的打量起徐杉:“小兄弟要找的,真是这日照城的吕家!”

徐杉一眼瞪去:“怎么!难道这日照城只有一家姓吕的吗!”

闻言,石出这眼角居然湿润起来:“小兄弟和这吕家是什么关系?”

我。

见石出抹着眼角,这手背还真的湿润了,徐杉这也不敢确定的回道:“我祖父就姓吕,好像他家就在日照。”

听闻徐杉这要找的是自己祖父,石出这又皱起眉头,上下打量起徐杉道:“不对呀!这吕家只有一个义子,还被罚去修了几年的长城,也没听说他娶妻生子。”这又摇着头小声嘀咕:“就算公子真有个儿子,可这岁数也不对呀!”

石出这又斜着眼,望着徐杉直摇头:“看来小兄弟要找的,并非是我知道的那个吕家。”

我去,这人什么情况!

这石出一听吕家都流泪了,徐杉还以对方知道自己祖父家的情况,自己这都在为祖父家担心了,结果是场误会。

“你叫石出对吧!”

徐杉这才刚开口,这牢门外就来了一队士兵。

见这些士兵个个手持长戟,徐杉慢慢的移动脚步,躲进了人群里。

士兵们并排着站在牢门前,这又有一人,手里摇晃着一串钥匙,身后还跟着两个抬着一木盘的士兵,这木盘上,堆放着一堆的脚铐。

“我是这三道口的牢头!”牢头握住手里的钥匙,挥着手说道:“你们都给我往后退。”

见囚犯们离这牢门远了,牢头这才开了牢门,让抬着木盘的士兵进去。两名士兵,将木盘上脚铐倾倒在地上,这就拿着木盘出了牢房。

牢头高昂着脖子,嘴里也不知在嚼着什么,指着地上一堆脚镣说道:“每两人拷在一起,都给我动作快点,前面还等着你们开工。”

如今牢门大开,徐杉埋着头咬紧了双颚,目光死死的注视着牢门外的士兵,他慢慢俯下身子半跪在地上,他这刚要奋力蹬地,准备夺门而出,便感觉自己右脚上,多了一副脚铐。

埋头一看,这将自己铐在一起的还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瘦的都皮包骨的石出。

石出将这脚镣上的铜锁一锁,望着徐杉,还嬉笑着说道:“哥哥我瘦的全身连二两肉都没有,还是兄弟你年轻力气大,以后这力气,就仰仗小兄弟照顾了。”

翻了石出一个白眼,徐杉苦闷着站起身来:“待我问候你大爷。”

石出这也起身回道:“我家里就我一人了。”

我去你大·爷!

徐杉满眼怨恨着,扭头看向嬉皮笑脸的石出,恨不得将眼前这家伙给痛扁一顿,他虽压抑着心中怒火,仅仅只是盯着石出,可心中早就把对方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一遍。

怎么就遇上这么个衰人!

徐杉在心里默默的问着自己,他本还想一口气冲出牢门,假意逃跑,然后,再被这些士兵手中长戟捅成个马蜂窝,只要保护好脑袋,说不定还能装死逃去日照,也不免害死这牢中众人,可现在倒好,被石出这不长眼的家伙给拷上了。

见石出这还回了自己一句,家里没人了!

徐杉拍了拍他肩头,竖起大拇指,咬牙切齿狠狠的说道:“你可真行!干的漂亮。”这又故意喷了石出一脸唾沫。

石出用手在脸上一抹,依旧一副笑容道:“相互照顾嘛!”

……

见众人都拷上脚镣,牢头带着这些新来的囚犯,这又朝着西城楼走去,那里正有不少囚犯和士兵,正在赶修一座瓮城。

这都要打仗了,这瓮城也不过才修了一米来高。

看着眼前这些人,竟然是用圆木扛着石料,往返着往城基上运送,估算了下这瓮城的长宽,徐杉这又看了眼,不远处堆放着的石料:“这瓮城怕是要修上一年。”

一旁石出接过话来说道:“楚国三十万大军早就上路了,这瓮城修不了一年,最多不过一个月。”

不想自己随口一言,还被这家伙听了去,徐杉瞟眼盯着石出,可这家伙反倒安慰起他来:“放心,田英回来了。”

田英!

徐杉猜想着,这个田英该不会就是自己知道的那一位吧!

见石出双眼平视前方,一副轻松自若,还满面欢喜的样,直觉告诉徐杉,这人有古怪。

这家伙看着瘦不拉几的,这都充军到边关了,可一提起要打仗了,他乐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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