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什么人!”
“快出去!”
赵四抬手用枪托把一个用手指着他的日本工人砸死,一脚把他踹下了塔楼。
“砰!砰!”旁边的战术又是两枪把门后面躲着的日军守卫打死,临走前还不忘给他当头一锤确认他已经死了。
“机枪上房!”
“是!”
突击队里的机枪兵提着捷克式轻机枪,突击兵握着刚刚换装的汤姆逊冲锋枪,几人打开了塔楼的观察孔,透过狭小的射击孔对准下方乱成一团的日本兵射击。
“还不快滚!”
“滚!”
后面上来的战士一脚踢开旁边碍事的伪军,不断地呵斥他们,以免妨碍自己。
看着这些衣冠不整的伪军一哄而散,门口的战士将大门上锁,沉重的大锁能给他人带来巨大的安全感,其他人也将精力全部放在外面的日本兵上,只留下一个战士守大门,防止有日本兵冲上来。
…
“指挥官!敌军在高处!”
“快反击!”
“右边也有人!”
这些从昨日6点钟开始就没有休息过的日本兵坐了一小时火车来到应县,不论是精力还是体力都不是正常状态,他们原以为过来之后可以拥有哪怕两三小时的休整时间,不曾想一来到应县就要与八路军开战。
昨天的这个时候,他们还躺在温暖的行军床里面呼呼大睡,睡的地方也是封闭暖和的大屋而非绿皮车厢!
从轰隆隆的耳鸣声脱离,日军士兵开始凝聚起来,他们相信自己可以打败对手。可他们四处观察,也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掩体,哪怕一个小反斜也没找到。
趴在铁轨旁边?可敌人在高处俯射,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在柱子后面?可这些柱子太细,连人都藏不住。
日本兵们见前面出现了十几个人,还以为那是敌人,连忙抬起步枪先将他们击杀,十几个伪军应声而倒,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但事实上那些只是当晚值班的伪军士兵,并不是日军认为的“乔装的八路军”。
“敌军地面部队已经全灭!好机会!一小队快掩护!二三小队快撤!”
中队副临时接过了指挥权,他发现中队长已经在火车头那里被火烤成了焦炭,估计现在连面容都分辨不清了吧?
“一小队!你们一定要守住!成败就看你们了!”中队副转头对一小队的小队长下了死命令,不管他们做什么都必须牵制住高处的敌军火力。
哪怕是顶着敌军的机枪进攻也必须吸引住火力,否则撤退很可能会变成溃败。
“撤!”
在空旷如同田径场一样的火车站内,日本兵像被赶着的鸭子一样四处寻找掩体,一旦放缓速度,迎接他们的要么是敌人机枪手的扫射,要么是敌人神枪手的狙杀。
直到他们跑了两百多米,才在那里找到了合适的掩体,那是一些堆在地面上的原木,是用来建造房屋的。
昨日运了大半前往山阴县,今日还剩下一些,反倒是成为了日本兵短暂的庇护所。
…
中队副左右环视,见部队上车时还有一百六十多人,如今仅剩下五十多人,悲从心来不由得长叹一口气。一小队原本损失就最大,现在又留了他们在塔楼那里进行火力掩护,不用想都知道他们已经全灭了。
塔楼那里的枪声停了下来,火车站内陷入了短暂而又诡异的宁静,不过这片刻的宁静却被远处据点内的喧嚣所破坏。
两分钟后,火车站北门与南门同时遭受攻击,敌人依旧只有几人,却拥有不俗的火力。他们的机枪手身上居然有不少弹匣,能保持火力压制。
总体上看,敌人人数不足为惧!
不过很快现实就狠狠将他的脸打肿,等到他带着残兵进入据点外围阵地时,四面八方都传来了枪声,而且枪声愈发密集,他开始有些分辨不清敌军的数量,因为枪声实在太多了!
不时还有榴弹砸在他们附近,那是他非常熟悉的掷弹筒。
…
“你们打歪了!六十度角才差不多。”
火车站外已经聚集了三百多人,其中大部分是骑兵连的战士,他们是本次行动的主力军,而旁边还有沐阳特地调来的掷弹筒群和迫击炮排。
将这些曲射炮部署在据点攻防战毫无意义,据点的屋顶普遍都用沙袋、碎石、砂砾加固过,10颗迫击炮炮弹下去都不一定能击穿其防护,倒不如调来火车站对付这些在阵地上的日军散兵。事实上火车站据点并没有像公路据点一样修建得那样高、大、坚固,在外表看来充其量就是个军营,并没有太多的堡垒属性,火车站内的制高点只有站台塔楼、瞭望塔与据点屋顶。
“行了!自己凭感觉打!尽量不要浪费弹药!”炮阵地的指挥员不由得训斥一顿,制止他们的吵闹,己方炮阵地并不在高处,看不到目标也是难免的,但也不能将时间浪费在调校上,前方部队还在与日本人拼命呢!
“听我的!三,二,一,放!”
战士们不再犹豫,将榴弹投入炮筒,等炮管稍微冷却一些便再次塞入一枚榴弹,由此反复操作八遍。每组三人,其中一个炮手两个弹药手,每个弹药手能携带四枚炮弹。这样每个组就都把自己身上的弹药打光。
“走!回去补充弹药,转移位置。”也不管战果如何,指挥员连忙让他们撤回到后面的弹药点。
…
突击队也有自己的炮手,负责打掉敌人的机枪兵和特殊兵种,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