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壮汉只剩下了半条命,被揍得奄奄一息的时候,银质面具男人这才停下了手来。
“惦念不该惦念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这就是你应该要付出的代价!你该庆幸,我这个人还算仁慈,从来不屑于杀人解决事情,否则的话,今日你的命,还能留着?”
银质面具男人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地上蜷缩起来的壮汉,他努力克制自己,这才没有闹出人命来。
否则的话,他恨不得想杀了这个贼人。
顾清欢躲在薄毯里面,屏住呼吸,没好意思露出脑袋来。
仿佛躲在里面,就可以暂时找了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了似的,就不用再害怕外面荒唐而且窘迫的一幕。
但是,她还是能感受得到银质面具男饶愤怒。
怒火,虽然不是朝着她来的,朝着壮汉宣泄的。
可到底为什么这个人要这么生气?她却没有想明白。
此时此刻,最该生气的人,最应该闹腾的人,恐怕应该是她这个受害者。
她被占了便宜,她被各种休辱,还被强迫要接受……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壮汉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不得不出声求饶。
“还敢有下次?”
银质面具男人真想一剑,直接阉了这壮汉。
“不敢,再也不敢,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
银质面具男人似乎很瞧不起,有胆子犯错,就没胆子担当责任。
“滚!”
他终于松口,不想再看见这个人。
壮汉立即秒懂,叫他滚,这就是不会直接取他性命的意思。
此时不滚,还等何时?
哪怕已经奄奄一息,哪怕遍体是伤,壮汉也实在不敢再在这里逗留,生怕这人又突然改变主意,会要杀了他。
至于塌上的女人,他更不敢再去惦记。
女人与他的命相比,还是他的命更值钱更珍惜些。
所以壮汉还是连滚带爬地,直接爬出了屋子。
哪怕身后的屋子,是他的家,是他的地盘。
结果,刚爬出屋子,壮汉又看见了外面还有手里拿着长剑的侍卫。
侍卫冷眼瞧了他一下,沉声威胁。
“有多远滚多远,还有以后最好不要再出来犯事,否则的话,下次被我和我的主子撞见,你这条命想要留,怕是再留不住!”
壮汉哪里还敢顶撞,连连点头求饶。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现在就滚,马上就滚。”
又接着爬,吓得屁滚尿流地还是得爬。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先前的吵闹,或许还能掩盖一下屋子里的尴尬与难堪。
可眼下,倒是再没有遮掩的。
“不怕把自己闷死在里面吗?”
银质面具男似乎还在生气,可是,哪怕生气,也还是上前一步,揭开了罩住顾清欢的薄毯。
但谁知,揭得太过,顾清欢裸着的双肩,也暴露了出来,一片柔软白皙,银质面具男被吓了一跳,赶紧又放低了些,薄毯这才重新又罩回去,遮挡住了那些不能外露的肌肤。
顾清欢反应过来,脸已经红得跟成熟的桃子似的。
湿漉漉的一双凤眸,滴得出水来。
银质面具男终于将薄毯往下心地拉了拉,这样一来,薄毯就不会罩住顾清欢的整个脑袋,但也不会让她出丑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