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眼睛一眯,见玉虚子成功上套,可不会给这家伙过多思考的时间,装模作样的又摆出一幅要出手的架势来,朗声就喊道:“给我永远留下吧,让你师傅道珩亲自来给你收尸,说不定本尊还有兴趣考虑将你的脑袋还给他!”
说话的声音很大,好像生怕这玉虚子听不到似的,居然连‘本尊’这样的词都给整出来了……
心里可却慌得一匹,只觉得这玉虚子要这样都吓不跑,那他今天可就凶多吉少了。
偏偏那抬起的架势还不能有任何的迟疑,否者非得被玉虚子看出端倪不可。
好在玉虚子虽然躲开了断裂术,可被先前的奔雷咒已经是伤得不轻,眼下见叶然抬手又要朝着还隔着大老远的他拍来,眼珠只是一瞪,哪里还敢有什么迟疑,竟然是转身就飞掠而出,头都不带回的那种……
毕竟啊,在这玉虚子看来,叶然恼羞成怒,想着不再隐藏实力之后,才出了两招,那是一招比一招声势浩大,这再来一招的话,已经受伤严重的他,非得当场魂飞魄散不可,哪那里还敢多做停留?
虽说心里只觉得他以为的那种高手真要取他性命,他也不可能跑得掉,可对比其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等死,那拼上一拼总还是有一线生机的嘛……
而看这玉虚子头也不回的溜了,叶然整个人直接就脱力似得瘫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倒也不是说成功把玉虚子给吓走,免得落到他手上下场欺凌后有多么庆幸。
而是实在是因为突然间身体爬满的刺痛感,那种感觉与当初强行吸收灵气时,经脉被侵蚀没有多大的区别。
可见虽然说叶然现在筋脉在那圣使的帮衬下得到了扩充,可施展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总归还是要承担相应代价的。
甚至是说,现在可没有苏荃这种能够为了他,不惜消耗寿元也要修复他筋脉的人在了,这样的痛楚,叶然只能强行忍着。
并且,此时的叶然也乐意强行忍着筋脉被侵蚀带来的痛楚,哪怕苏荃还在,也不会再让苏荃牺牲自己的寿元为他疗伤了……
而就在叶然瘫倒在地,不住的干咳时,耳边却又响起了那圣使幽幽的响声。
“啧啧啧,我可还真是没想到呢,并未完全能发挥我借于灵气一半威力的你,居然还能击败那道珩最得意的弟子玉虚子。”
叶然一愣,我刚刚还是没能发挥你借的那些灵气一半的威力?
那要是全部发挥出来还得了?
叶然可就惊了,忍不住讪讪笑了笑后,弱弱道:“前辈说笑了,我只是把他吓跑了而已,哪有说真的打败他啊,他刚刚要是不跑的话,遭殃的可就是我了……”
“退那便是败了。”圣使只幽幽道:“我只知道,你有这个化解危机的心智,那便足够了,等你恢复,下次再想要借住灵气的话,我会给更多。”
这话可就听得叶然忍不住嘴角一抽,愣愣就道:“前辈的意思不会是先前借给我的灵气并不是很多吧?”
只听那圣使没好气道:“本来你的体能就没能适应这么强大的力量,那我自然只是象征性的借了一点给你而已,我可也没想到你用起来,消耗速度如此夸张……”
叶然顿时嘴角一抽,忍不住又在心里一番吐槽。
原来你丫的给我弄的那些真气,还只是随随便便搞了一些而已是吧……
可同时也不禁怀疑这个圣使倒地有多强来,紧紧只是随意转化的一点点灵气而已,就已经足够他应付元神期的高手了。
要知道,叶然使用的那些灵气,可都是从这圣使的丹田之中抽调出来的,那么这个圣使本身丹田的真气含量,绝对是到了一个恐怖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而就在叶然暗自腹诽时,却听这圣使幽幽又道:“可我现在不明白,你与那玉虚子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如何还能接近我与你说的那人?”
叶然一愣,忍不住讪笑道:“我闹出的动静太大,就无法接触那个高手了么?”
“你表现出了如此强大的实力,那么在她看来,你莫名其妙的躺在她路过的途中,混入了她的队伍里,难道不会生疑?恐怕你无论说什么,她心里必然都会有所防备了吧?”
叶然眯了眯眼,奇怪,按理说我不是只需要求得那人帮我使用传送门便足够了么,这家伙怎么一副还得让我忽悠得那个高手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会相信的地步啊?
那这可就难了好吧,我要能做到就有鬼了……
可这样的心思也不好表达出来,只能讪讪笑道:“前辈放心便是,我可自有打算的。”
本来嘛,说出这样的话,正常情况下对方可就不会多问什么了。
偏偏这个圣使大人就一幅要追根究底,要不弄清叶然打算,就绝不会放心的样子,幽幽就问道:“喔,那你的打算是什么?”
叶然嘴角一抽,也没有能隐瞒的选择,只能干笑道:“前辈不是说了么,那个高手此行是要去云澜谷附近的传送阵,那么途中必定是要经过云澜谷的,而我作为云澜谷的掌门,可不就是得表现出具有一定的实力,才能够被那人重视起来么?到时候她到了我的地盘,能客客气气的与我打招呼么?倘若我没什么实力,那个高手才会压根就不把传送门附近的云澜谷放在眼里吧?”
圣使没有立刻传来声音,显然是陷入了沉思。
再次开口后,语气中的确带上了很是满意的语气,缓缓便道:“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