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只是尴尬笑了笑,还没想着要怎么完美应对呢,苏荃倒是率先轻声一叹,待着些须无奈摇了摇头,开口就叮嘱叶然好生休息后才径直离去。
愣在床上的叶然可就很是犯难了。
对于玄牝珠的事情,怎么都有种浓浓的无力感。
而就在叶然暗自神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房间内突然传出另外一人的话语声来。
而屋内,明明只有叶然一个人影来着。
“苏荃的手段,倒也是了得。”
对于这个藏头不露尾的高手这句话,叶然可是听得很是迷惑,下意识就回了句,“你说什么呢?”
这丫的不会是听到终于有人因为玄牝珠的事情找上门而兴奋了吧?
“我说的自然是苏荃的医术,你强行使用灵晶,本该筋脉尽毁才是,可偏偏……”
可偏偏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搞得叶然实在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难道我现在的状态不算筋脉尽毁么?”
先前叶然还真就是全身筋脉犹如万只蚂蚁啃食一般,疼痛难忍。
只不过苏荃在他身上敷的药,待着明显的麻醉效果,到时很大程度的减缓了叶然筋脉中的疼痛感。
再加上叶然一心都在思考要如何应对玄牝珠的事情,着实是没分心理会身上的疼痛,搞得整个人基本跟平时的状态没什么区别。
而叶然吐槽了一句后,暗处那高手却十分果断的应和道:“的确,你现在全身筋脉是千疮百孔,可过不了多久,你恐怕就又能生龙活虎了。这样的手段,我可还真是头一回见到呢……”
叶然眼睛顿时一眯,按理说这个家伙的境界高得离谱,那还有什么是能让她惊讶的么?
待着疑惑,叶然随口便问道:“然后呢?”
“我只不过是想好心提醒你一句罢了。”
“好心,还提醒?”
叶然嘴角不由一抽,压根就没把好心二字与这家伙挂钩过。
可暗处那高手却不理会叶然话语中的轻蔑之意,已久很是淡然道:“能够彻底修复受灵气侵蚀的筋脉,其代价绝对不一般,纵使是我,也不能说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
你做不到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丫的也不会给我治伤,我师叔能做到不就好了,怎么的,你还妒忌我师叔医术比你高明啊?
叶然刚在心里腹诽一番,却听暗处的那个高手幽幽又道:“你可别太把这一切看得太过理所当然了,倘若经脉受损是随随便便能够治好的,那么所有修士岂不是人手一颗灵晶,借住不属于自己的力量,与你这般毫无顾忌的与比自身高处多个境界的对手针锋相对?”
听到这话,叶然顿时有些愕然。
只觉得这人说的很有道理啊。
所有人都是知道强行吸收灵晶内的灵气是可以暂时提升实力的,只不过因为所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一些,从而导致没人会傻到这么做而已。
可上一回,苏荃就用了神乎其神的手段,将叶然强行吸收灵晶的弊端彻底消除了,使得叶然哪怕强行吸收了灵晶,可身上的伤痊愈之后,筋脉一点问题都没有,原先是怎么样就还是怎么样。
如此一说,其中问题可就大了呀。
本来叶然是觉得苏荃医术了得,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可现在经过这个高手的提点,叶然一下就免不了生出了一种浓浓的担忧来。
于是乎,叶然立刻就换了副表情,满是谄媚的笑道:“前辈啊,晚辈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啊……”
根本不需要叶然再多做询问,暗处的那高手好想会读心术似得,把叶然到底想要问什么知道得一清二楚。
就听其淡然道:“为了给你治疗,苏荃付出了什么样代价的问题,你别来问我,哪怕我见识再广,也没见过这样的手段。真想知道,你只能自己去问你那个师叔了。”
听得叶然嘴角一抽,要是我问去问苏荃,她肯定会说的话,我还用得着舔着脸来问你么?
可叶然心里倒是清楚的知道,恐怕苏荃为了让自己痊愈,付出的代价一定不会小啊。
一时间,叶然不有咬了咬唇,眉宇间满是凝重,心里似乎更加坚定了要守护苏荃的念头来。
而就在叶然沉思时,又听到耳畔的声音淡然道:“是该说回正题了。用不了多久,我的计划便可以展开了,你可做好准备了?”
叶然心头一沉,不禁暗骂起来。
果然,这丫的怎么可能闲得没事来跟我胡扯,原来是要说正事啊!
那什么玉虚子已经确定了玄牝珠就在苏荃身上的事情,眼下离去,恐怕是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正主去了。
那么肯定过不了多久,就会引来想要抢夺玄牝珠的人。
不也正是契合了躲在暗处那高手谋划的一般么,只要有人动手了,那叶然就可以与她来上一手暗度陈仓的戏码了呀……
可从始至终,叶然可都只是不得不在这人的淫威下虚与委蛇的,压根就没想过真的让选瓶子离开苏荃,故而哪怕知道自己并不可能拖延太久,心里也是一万个不愿意的,于是,叶然只能讪讪笑道:“前辈,好像时机还没到吧?”
“哦,时机怎么就没到了?”那高手的话音顿时就参杂了一种戏谑的意味,“你心里想的什么,我是知晓的,可你并没有其他的选择……”
叶然直接就翻了个白眼,心里吐槽起来,吹什么牛呢,你要会读心术,当场就把头顶的蚊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