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宁采臣摇了摇头,说道,“这画其实并非出至我手,是我偶然所得的,但我确实觉得画中女子对我很重要!”
“这话怎么说?”对宁采臣似是而非的话,林鸿影有些不太明白。
“我初见这画是在一个画摊上,当时瞥见这画,我就心神俱震,痴痴地呆在画前不肯离去了,直到老板收摊驱赶了才离开。”
“不过回去后,我却思画如狂,第二天早早的就又去了画摊,流连于画前不肯离去,如此反复七日,老板不堪其扰,就把画送我了!”宁采臣解释道。
“那这画对你可是意义非凡,可别再丢了!”
显然宁采臣如今还没遇上聂小倩,而且很可能游戏里,这画就是引导他们两人相遇的关键,所以林鸿影便提醒了一句。
“哈哈,兄台见笑了,之前在下也是为了讨生活,忙得焦头烂额,所以一时不察才会丢了画,以后肯定会倍加留心的!”
画卷失而复得,宁采臣显然心情大好。
“那宁兄也确实也很不容易!”
听到这话,又看见宁采臣衣衫破旧,面有菜色的落魄书生的模样,林鸿影不禁感慨了句。
“其实也还好,除了帮人收账,有时也代人抄写账簿,也算是学有所用,还能挣得一日三餐,我已经很满足了,就是有时想帮衬乡邻一把时,会觉得有些囊中羞涩。”
宁采臣对此却不以为意,显得很是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