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揍计忻文的两人一见他这么紧张护着,越发好奇他藏在怀里的是什么东西?
两人想去抢计忻文手里的东西,奈何他弓着身子,双手紧紧攥着腰间,动弹不得!
那健壮学子一见,眼中闪过凶狠,站起身来两手拽过计忻文手臂,狠狠扭向身后。
“啊——”
计忻文一声痛呼。
另一个连忙掏出他怀里的东西,一看,竟然是两个药包,当下一声嗤笑,“我还以为是什么珍贵东西呢!原来是两个小药包。”
朱子贤见了走了过来,接过健壮学子手中的药包,放在鼻子间嗅了嗅。
“还给我。”
计忻文抬头看向朱子贤,刚才还毫无表情的他,此时脸上一片阴寒冰冷,语气低沉沙哑。
朱子贤瞥了计忻文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横笑,“这么紧张,难道家里有人病了?呵!正好!这雨下了这么久也不见停,咱们就去计学子家中做做客怎么样?”
他看向其他两位伙伴,笑得吊儿郎当,分明另有企图。
“好哇!瞧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正好我们去歇歇脚。”
两人应声,声音中透出不怀好意,也不管计忻文答不答应,拽起他两只胳膊,任他下半身在水泥地里拖曳,就往不远处的茅草屋走去。
计忻文全身已经被揍地动弹不得,一腿不自然扭曲,应该是已经骨折。
他毫无反抗之力,他打不过这两个人,甚至三个人。
三人拖着计忻文进了小茅草屋,那两个被淋得全身湿透的学子就在茅草屋里翻箱倒柜,翻出能保暖地被子衣服来披在身上保暖。
而朱子贤一进门就看见茅草屋里那张破旧的草床上,趟着一位双眼紧闭,已然奄奄一息的老妇人。
老妇人面色痛苦,嘴唇干裂起皮,显然病的很重!
“哦……原来你大半夜匆匆忙忙抓来药就是为了给你母亲治病,躺在床上的是你母亲吧?可还真是孝子呢!”朱子贤看向被随意扔在地上的计忻文,不怀好意道。
计忻文眼神幽寒不见底,“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他被随意仍在地上,浑身湿漉漉,露出胳膊大腿上青紫伤痕遍布,脸色苍白,嘴唇冻得青紫,整个人瑟瑟发抖。
“呵!干什么?当然是想尽办法折磨你了。”朱子贤眼底满是恶劣笑意,边说边拆开手中已然湿透的药包,他抬手捻起药包里的药渣。
“你这么紧张,这两包药是不是对你母亲很重要?大半夜不顾风雨雷电给你母亲抓药,看来你母亲现在急需要用药啊!”
他大步走到老妇人床边。
老妇人神志不清,嘴里发出痛苦呓语。
“哎!你母亲这样似乎命不久矣了!”他斜眼瞥了老妇人一眼,而后捻起药包里的中药一点一点撒在地上——
计忻文一见,顿时急了,猛地挣扎起身子想要冲向朱子贤,却被另外两人死死按住身子。
被制住动弹不得,他嘴唇紧抿,眼底顿时迸发出如冰棱般的刺骨幽寒刺向朱子贤。
朱子贤顿时被刺的打了个激灵,感觉周身忽然变得寒冷,这穷小子的眼神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
不过,这更让他感到厌恶,继而继续道,“想要用这药救你母亲的命?可以!不过——你得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把药还给你,然后离开,让你安心熬药给你母亲喝,你觉得这个交易怎么样?”他盯着计忻文笑道,眼底满是邪恶。
“哈哈——这个主意不错,京城第一才子计忻文,今日却成了我贤兄跨下的狗!不错不错,突然很期待这样的画面啊!”
“哼!本来就是下贱/人,钻/跨,很适合他!”
两个学子在一旁出言讽刺,很是期待的样子。
计忻文睫毛微垂,面无表情,看不清他眼底神色。
见计忻文不动作也不说话,朱子贤又开口,“怎么?你不愿意?那算了,只能浪费这些药材了,哎!真可惜!”
说着,朱子贤便一手抓起一大把药,哗啦啦往地上撒……
眼看朱子贤把药材全部都要浪费掉,这可是自己母亲的救命稻草!
计忻文之所以去同文馆挑战擂主答题,他不是为了什么第一才子的名声,而是为了那三千两银子。
为的就是能有银子抓药治母亲的病。
母亲的病罕见难治,一副药材更是要价值百两,然而这也不能根治,只是吊着性命,这两幅药材已经把计忻文仅剩的银两花光,是母亲的救命之药。
眼见着药材被糟蹋,计忻文这下真的急了,慌忙吼道:“住手!我答应你!”
他声音急促而低哑,奋力挣扎着想往朱子贤这边爬 。
奈何他被身后两人压的死死的。
“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听话,我就不为难你!”
朱追旁谝慌裕缓缓移步走到计忻文身旁,衣摆一撩,塞进腰带出,双腿移开跨步站立,拍了拍大腿,“来,早开始早结束,你就能早点给你娘熬药了。”
朱子贤嘴唇轻扬,低头俯视着计忻文,眼底全是充满恶劣的笑意。
两位见此跟班放开计忻文,嘻哈调笑着站在两边,等着计忻文钻胯。
计忻文扒伏在地,头颅低垂,雨水还不停地从他衣服和头发上滴落,身下已然一大片雨渍。
他身子微微颤抖,双拳紧握,手臂上青筋毕露。
见计忻文趴在地上不动弹,那个身材健壮地学子上前一脚踢向计忻文腹部,“给老子快点!磨磨蹭蹭,我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