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河畔后,联军高层纷纷告辞,连带着太虚山数位传法弟子,也前往了联军之中历练。
整个太虚法舟之上,也就剩下了寥寥几人!
不过好在大家都是修行者,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修行。
苏牧在溪水河畔,找了个合适钓鱼的位置,撑起了钓竿,
女帝来到,苏牧身旁看着苏牧没有直直的鱼钩,笑道:“竿无钩,如何钓鱼?”
她实在是搞不懂,这个思维跳脱的苏牧。
上一刻还在与四大皇朝联军交战,现在又能在溪水河畔无钩垂钓。
你这么厉害,你老师知道吗?
“鱼竿无钩,难道就钓不了鱼儿了吗?我苏某人钓鱼,从来都是钓的愿意自己上钩之鱼,这潺潺溪水河,又如何钓不出一个天下大势呢?”
苏牧义正言辞的说道,似乎他这么做,有多大的用处一样。
他只是想试一试姜子牙,在河边垂钓了数十年,究竟有没有钓上来一尾鱼。
不过这话,显然不能告诉女帝。
女帝瞋笑道:“我今日倒要看看,苏真人在不动用丝毫法力的情况下,如何将溪水河畔的鱼钓上来。”
在两人身后,拿着纸笔的姚羲,正默默地现在发生的事情,已经苏牧与太上长老之间的话,给记下来作为日后太虚山宗门的传承,流传下去!
这也是姚羲领到的职司,不过记载下来的东西显然不能写的太过直白,等回去了还需要润色一二。
“万年之后或许,你今天的行为,或许会成为太虚弟子心中了不得的壮举,但是今日吗?本帝就是想要看看,你着无钩子的鱼竿,怎么钓鱼!”
女帝有些生气的说道,姚羲的职司她也了解过,不过还是那句话,被记载下来的事情,哪里能当得真。
只要以后的太虚山弟子,当真了就行,至于他们这些太虚山初建之人,也就当个笑话,谁还不知道谁一样。
苏牧手握鱼竿一动不动的说道:“那太上长老就好好看看,本真人今日如何用这没有钩子的鱼竿将这溪水河中的鱼儿钓上来吧!”
溪水河在中州的舆图上,十分的渺小,渺小到根本就看不出,究竟在哪里。
但是今时今日,溪水河日后必将会名动天下。
因为这里有一位不可用言语形容的真人,在这里钓过鱼!
所以溪水河,必将名传北斗!
女帝见苏牧沉浸在钓鱼之中,也在河畔找了棵树木,以无上法力制作了鱼竿,加入到了钓鱼的行列之中。
这是女帝第一次钓鱼,因为她先前根本没有机会去钓鱼,当她有了机会去钓鱼的时候,又怎么会执着于钓鱼呢?
所以这是女帝第一次钓鱼!
“哼,本帝倒要看看,谁先把鱼钓上来!”
女帝并没有学着苏牧,把鱼钩掰直,而是以正常形状的鱼钩入水。
先前没有钓过鱼的女帝,照猫画虎之下,竟是学的有模有样。
唯独姚羲,一头黑线!
发出了灵魂三问,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
在前方打生打死的修士,永远也不会想到,就在距离战场不远的溪水河畔,两尊大人物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去钓鱼。
史海钩沉啊!
记录下来的事情可以润色,但是却不能抹除。
所以姚羲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今日发生的事情,记录在了灵宝之上。
留给后世太虚弟子,瞻仰!
......
溪水河中,受到这一次大战的影响,水中的鱼儿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没过多一会儿,女帝身旁的木桶之中,就装满了灵鱼。
而苏牧身旁的木桶,却依旧是空空如也。
没错,你木有看错!
太虚山圣地掌教真人苏牧,一条鱼也没有钓上来。
女帝得意道:“苏真人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钓上来一尾鱼啊!本帝都钓上来这么多了,要不分你一条。”
沉重的木桶,在女帝手中,就想根羽毛一样。
看着木桶中的游鱼,苏牧笑道:“你的鱼血脉太过斑驳,不堪大用啊!”
他是在钓鱼吗?
若他实在钓鱼,难道以他的道,还吸引不来鱼儿吗?
世俗之人钓鱼为裹腹,女帝钓鱼是为了让他丢面子!
他钓鱼呢?
是为了敕封这方水域的神灵,鱼竿为天命,鱼线为青篆,鱼钩就是山河法印!
鱼儿实力不够,如何敢于上钩呢?
承天地因果,若不能偿还,又该如何呢?
“不堪大用,苏牧你钓鱼不是来吃的吗?”
女帝十分疑惑,这个思维跳脱的苏牧,又在整什么幺蛾子了。
就连姚羲也不理解,掌教真人话中的意思,不过还是一字一句的记录了下来。
“溪水河很小,但实则溪水和连通诸多水脉,算得上中州一条隐秘的水脉,过了此地万里,就是涛涛大河!其中的游鱼或有真龙血脉,比溪水河畔的游鱼要好得多!”
苏牧淡然的解释道!
声音中听不出丝毫的喜怒哀乐,似乎女帝的小性子,并没有对他的内心造成丝毫的影响。
姜子牙钓鱼钓出了个煌煌大势,那他为什么就不能钓出一个青篆的神灵呢?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本帝身为太虚山太上长老,想必有权利知道吧!”
女帝皱着眉头问道,没有遇到苏牧之前,她的心境可是比现在要好的多。
可自从遇到了苏牧之后,他的心境就出现了破裂。
竟然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