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英不满插言说:“老夫人在南洋科技门口,报了警,建安区和南城市警察没一个人赢,最后是我和兄弟们把他们救回来。奶奶含恨而终,南洋集团和北方集团保安受伤,你不该来萧公馆问罪萧先生?”
刘青山有些尴尬地说:“我已经指示南城警方和建安区警方严查此案,不管任何人,绝不姑息,但希望萧先生能……”
萧文生淡淡地说:“刘老,我和我太太回她娘家探亲,接到奶奶遇袭消息之后,立即回来。奶奶含恨而终,我尚未上门要求你们南方省警方给我一个说法,你反而怀疑我有什么不法行为,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王秘书急忙说:“萧文生,你知道你们在和谁说话吗?你们……”
魏天英盯了他一眼,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说:“老夫人是南洋集团老夫人,萧先生是北方集团总裁,他们是受害人,都很关心这件事,黄先生都说要给萧先生一个交待,你们反而来兴师问罪,请问意欲何为?”
刘青山吃惊地看着魏天英,萧文生名不虚传,他的一个手下已经如此了得,他拦住要说话的秘书,“萧先生,魏先生,我们打搅了。”带着秘书离了萧公馆。
魏天英看着刘青山离了萧公馆,“萧先生,我……”
萧文生挥手打断他,“奶奶过世,我只想替奶奶守孝,没心情管任何事。”说完,回了客厅,跪在地上。
魏天英不再说话,去了门口。
刘青山上了车,沉声和司机说:“小张,去白云山城。”
小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敢多问,急忙开车话,给小张指引路线。
到了白云山城,萧文雨不在家,刘玉春在客厅哭泣,鲍姐带着萧连杉和萧连桐安慰她。看见刘青山来了,她所有委屈都爆发了,“爸。”扑进刘青山怀里。
刘青山看着梨花带雨的小女儿,鼻子一阵发酸,愤怒地问:“文雨呢?”
刘玉春抽泣着说:“不知道,我们回来,他不在家,打他电话,也没人接。”
刘青山安慰她一阵子,她的情绪稳定下来,他才恨恨地离了白云山城。出了白云山城,他给萧文雨打电话问他在哪儿,得知他在南天大厦,叫司机开车去南天大厦找萧文雨。
萧连权萧连杨走后,萧文雨又在家坐了一阵子,内心非常烦乱,开车离了白云山城,前往黄岭陵园看望文红。
在陵园门口买了一束鲜花,放在文红的墓前,看着文红的遗像,“文红,奶奶过世了,尽管不是我所为,但我也脱不了干系,你说,我错了吗?”
“今天大哥来找我,说我是奶奶的孙子,奶奶过世了,无论如何,我都要过去守灵和拜祭,你说,我要去吗?”
“今天,我和玉春吵了一架,她要我去拜祭奶奶,我拒绝了,我错了吗?”
“二哥即将继承南洋集团,他必然替奶奶报仇向南天集团宣战,我应战吗?”
在黄岭陵园呆了半个多小时,他的心情依然不能平静,想了想,开车去南天集团。到了南天集团,拿出几份文件,随手翻着,却一个字看不下去。
有人敲门,他急忙打开门,刘青山进来了,面带怒色地看着他,问:“文雨,南洋集团萧老夫人被人围攻,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文雨假装吃惊地说:“爸,我也是今天早上听说,警察也在抓人。”
刘青山冷哼一声,“你不要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南洋集团萧老夫人是你奶奶,她过世,你却不去,除非你心里有鬼,不敢面对老夫人,面对萧文生。”
萧文雨叹口气,“这几年,南洋集团和南天集团在商业上有竞争,闹的很不愉快,我是南天集团主席,即便我是奶奶的孙子,他们也不会叫我拜祭奶奶。”
刘青山愣了愣,有些回味过来,这些年,萧文雨利用刘玉春的感情做了刘家女婿,然后利用刘家的社会关系对付南洋集团,他做的一切,是在报复南洋集团,愤怒地说:“萧文雨,不管你和南洋集团有多少恩怨,但我警告你,不要把玉春牵扯进来,不然,我饶不了你。”说完,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萧文雨送他离了南天大厦,回了办公室,内心一阵愧疚,这些年,自己被仇恨冲昏头脑,任何人都是自己复仇南洋集团的工具,刘玉春是个痴情纯洁的小女孩,她羡慕自己和文红的感情,在文红出车祸后,甘愿嫁给带着儿子的自己,现在她却成了自己复仇的工具。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想了想,给王秘书打电话,电话响了一声,王秘书接了,刘青山回了海州,他现在南城警察局,“王秘书,我爸今天怎么了?谁惹他生气了?”
王秘书叹口气,“萧主席,昨天老夫人被围攻,黄先生给刘老很大压力,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南城又发生了恶性斗殴事件,刘老想找萧文生谈谈,被他当面拒绝,刘老很没面子,找你兴师问罪。”
挂了电话,萧文雨暗暗吃惊,萧文生也太目中无人了,昨天晚上,他发出追杀令,今天他又当面拒绝,在他眼里,到底给谁面子。
他想了一阵子,给陆仲康打电话,叫他带人陪自己去萧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