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雨和他碰碰酒杯,也笑着说:“姜总,有了南韩生产基地,我们的规模壮大几倍,实力也成倍增长,积累几年后,如果结盟往外扩张,必然能和几大日化巨头一较高下。”
姜孟元赞同地说:“老外老说我们中国人一个人是条龙一群人是条虫,嘲笑我们喜欢窝里斗,我们这次要叫他们失望,多拉拢几家同行组成一个日化战略联盟,共同对抗外资日化巨头们。”
萧文雨非常高兴,“好呀,中国有十几亿人,如果洗发水和洗衣粉都不能自给自足,也太丢我们制造大国的面子了。”停了停,“我们也不要多,一家有十分之一的市场,也足够了。”
姜孟元又举起酒杯,“来,祝贺我们成功占领中国市场,干杯。”萧文雨和萧大伦萧大克也纷纷举起酒杯。
几年之后,南天日化和海州日化实力积蓄完成,全面往中国市场扩张,他们两家联手,所向披靡,不仅击败了不少中国本土日化厂,也击败了几大外资日化巨头,成了中国日化市场数一数二的日化企业。
姜孟元回海州后,萧文雨又在南韩停留几天,算算时间,从八月底出来,已经三个月了,现在南韩日化市场已经稳定,他也是时候回南城了。他想了想,临走之前去李朋家拜祭拜祭李道会。
去年,李道会病逝的时候,他没空过来拜祭,派萧文立和萧连权代表南天集团来拜祭,葬礼当天,他给李朋打电话安慰他不要太伤心、好好照顾李妈妈。
拜会了李道会,又陪李妈妈聊了会家常,到了午饭时间。两人好久没见,少不了喝酒,又怕李妈妈唠叨,李朋带着他前往江边的一个渔村吃午饭。
李道会是南韩的商业名人,李朋是独子,继承李道会的生意后,也成了南韩排名前五的企业家,他自己的地产公司做的也风生水起。他是南韩新一代年轻人的翘楚,在同行中颇有威望,也是最被看好的新一代商业骄子。
渔村老板认识李朋,亲自给他们找了一个靠江的小包厢,又主动给他们推荐了几个菜。冷菜上来后,李朋给萧文雨倒了一杯啤酒,“文雨,昨天上午,陈灿去我家,他想请我帮他向你求个情。”
萧文雨笑了笑,“怎么,他又想进南天日化?”
李朋也笑了,“得罪了你,在南韩,谁还敢收留他?”
萧文雨苦笑着说:“我将我心向明月,怎奈明月照沟渠。”
李朋乐了,“你现在是大人物了,怎能和他这种小人物一般计较呢。”停了停,“他不求多,只想混口饭吃。”
萧文雨无奈地推辞说:“南韩基地我想交给大伦叔,回去后和他商议商议。”
李朋反而笑了,“他会同意。”
萧文雨愣了,“哦?”
李朋苦笑着叹口气,“你们萧家人才济济,不像我,我爸没哥没弟,我更是独生子,看着你们这么多人,叫人羡慕嫉妒恨。”
萧文雨暗暗苦笑,家家都有难念的经,自己和萧文生的十二年之约,最终闹的不欢而散,这段时间,他很想约萧文生出来谈谈,但不知如何开口,只好欺骗自己忙,回去后,约他出来谈谈。“咱们也是兄弟,以后我们结盟。”
李朋赞同地说:“南韩本地经济衰退了,但不少人在海外做生意,他们思乡情节重,早晚回来买房买地。南港尽管不如南城发展,也是经济特区。我在南港市有点关系,咱们能在南港市联合开发房地产。”
萧文雨也赞同地说:“好呀,我和海州天恒地产总裁高显康是一个市的老乡,我们联手在南平、南华、南德几个是开发房地产,以后我们联手进军上海和长三角地产市场。”
酒足饭饱之后,李朋要送萧文雨回去,萧文雨看他有了醉意,叫他找个代驾回家,他打车去萧大伦租的小院。
萧大伦和萧大克吃完午饭,在院子内晒着太阳下象棋,看他回来了,给他搬个椅子,倒杯水,下着棋闲聊。
提了陈灿想来南天日化,萧大克立即反对说:“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他又想颠覆咱们的基地?”
萧大伦笑了,“他尽管是南韩本地人,得罪了咱们,谁敢收留他?”
萧文雨想了想,问:“大伦叔,你的意思?”
萧大伦停下棋,笑了笑,“咱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需要有几个本地人跑腿。”停了停,“陈灿在南韩人脉广,他去了竞争对手公司,反而能随时盗窃我们的商业信息,是我们的心腹大患,不如留他在咱们公司。”
萧大克反对说:“他是个势利小人,谁能保证他以后不会在背叛咱们呢,留他在公司,终究是个炸弹。”
萧大伦又笑了,“他敢泄露,我们报警起诉他,不仅叫他身败名裂,也叫他下半辈子在监狱里渡过。”
萧文雨赞许地点点头,“好,我们也要敲打敲打他。”
第二天上午,陈灿来了萧大伦的小院,他满脸惭愧地和萧文雨说:“萧主席,我错了,鬼迷心窍妄想霸占了你的工厂,我发誓,以后要好好地跟着干活,如果有二心,天打五雷轰。”
萧文雨笑着叫他坐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你好好地干,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看了看萧大伦,“这是我大伦叔,以后你的工作,听他安排和指示。”
陈灿急忙点头,“萧总有事尽管吩咐,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萧大伦反而笑了,“我们拿华宁区和南江日化换了客州市,我任命你做客州市总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