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生又叹口气,“亚洲金融风暴后,南洋集团经营状况非常糟糕,我和文雨相聚后,回南洋看看情况,如果需要,咱们注资进去,帮奶奶度过难关。”
萧连树笑了,“咱们北方集团资金雄厚,注资南洋集团,不成问题,也能收买人心,我怕以你今天的成就,你回了南洋,祖奶奶不会再放你回来。”
萧文生也笑了,“我不是小孩子,多少也是北方集团总裁,下面有几十万上百万员工,奶奶不怕你们天天登门要人,南洋政府也怕你们过去集会示威。”
萧连树没再说下去,“你和萧蓉呢?”
萧文生没有回答,停了片刻,“上次我去上海,碰着俩煤老板,他们都领着俩大学生旅游,说这是煤老板的派头,是不是真的?”
萧连树拿过酒杯,和萧文生碰了碰,“你不知道,这儿的煤老板,哪个没有三五个女人。有小姐通知她的姐妹,煤城人傻,钱多,速来。”
萧文生喝下酒,“你在外面养个女人,调节调节生活,也是行的,但不要搞的家里鸡飞狗跳。”
萧连树哈哈大笑,“你放心好了,我也是偶尔叫个过来陪陪,养小三,我哪敢呀,你侄媳妇不给我闹翻天。”
萧文生也哈哈大笑,“怕老婆也有怕老婆的好处呀。”停了停,“你小子从小花心,我怕你的私事影响了你工作。”
叔侄俩杯来杯去,饭菜吃好了,茅台酒也干了两瓶。
萧连树有点醉意地说:“二叔,你既然来了,就放开好好地玩,不要有什么顾虑,有句话叫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萧文生也有了醉意,哈哈大笑,“好,咱们今晚尽情地放纵放纵,你有什么好提议?”
萧连树打了个酒嗝,“这附近有个酒吧,我在那儿存了几瓶路易十三,咱们进去包个房间,找个小妹给咱们唱歌,咱爷俩来个不醉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