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车离了西郊小院,行了半个多小时,出了西城,又行了三个多小时,天蒙蒙发黑的时候,货车到了一个名叫柴家堡的镇子。离柴家堡两里多路,魏天英和王延平在路旁候着,看见萧文生到了,急忙挥手叫他们停车,“萧先生。”
萧文生看看商家南和商家北,笑着说:“家南,家北,你们在这儿停几天再回西城。”
商家南急忙说:“萧先生,叫我们跟着去吧,多少也能打几个人。”商家北也急忙要求跟着萧文生一块出车。
萧文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家南,家北,你们的心意,我铭记在心。这次出车,不是要和马家才兄弟面对面地来一场恶战,我要彻底地摧毁马家才兄弟和他们爪牙的意志,人多了,反而没有效果。”
王延平隐隐有点明白萧文生的意思了,笑着和商家南商家北说:“家南,家北,我们和钱家老店的老板说好了,这几天你们住在他们客栈,吃饭他给你们送进房间,你们不要露面,以免打乱了萧先生的计划。”停了停,“萧先生有我和延平呢。”
商家南急忙点头,“好的,萧先生,延平。”
萧文生和魏天英王延平上了车,直奔省城。商家南和商家北悄悄地前往钱家老店住下,静候萧文生的消息。
一路上萧文生和魏天英王延平轮流开车,昼夜兼程直奔省城。
第二天下午两点多,货车过了玉门关,又行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一个名叫盐湖的村子。
忽然,一个站在路边的汉子走向路中央,然后大剌剌地站着,冲萧文生挥手,示意他停下车。
萧文生停下车,和魏天英王延平从车上下来,“大哥,有事吗?”
“呼啦”从院子内出来四五十个手持钢管、甩棍、铁链的汉子,他们一下子围住萧文生三人。
萧文生看着这四五十个汉子,冷冷地说:“你们是马家才兄弟的人?”
汉子们愣了愣,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好像是领头的,他打量一下萧文生,“是又怎样,马大哥发话了,你们车队的货和人进了甘肃,不要再想着回去。”
萧文生扫了他们一眼,冷冷地问:“上次在高泉,也是你们的人劫了我们的货,杀了我们的人?”
领头小青年有些不耐烦了,舞了一下钢管,“不错,那是丁亚军他们干的。”
萧文生点点头,扫了他们一眼,“天英,延平,你们看好了,不要叫他们一个跑了,不然,我唯你们是问。”
魏天英和王延平笑了,“好的,萧先生,你压了这么多天的火,今天好好地发泄发泄吧。”他们说完,往后退了十来步,看着这帮汉子。
这帮人看着萧文生三人,反而愣了,领头的汉子吃惊地说:“你是萧文生?”
萧文生不屑地笑了笑,“是我,要动手,你们一快上吧。”
一个汉子突然冲了出来,拿着一根钢管猛地砸了过来,萧文生一闪身,躲了过去,伸手拿出他的手腕,猛地反方向一折。这个汉子惨叫一声,他的手臂在肘部被萧文生活活地反折断了,即便医治好了,以后这条膀子也不能使大力了。他混社会,全靠武功和力量欺负人,手臂不能使大力,如同废了武功,以后只能安安分分地做个农民了。
其他的汉子们目露惊恐,但也叫喊着冲了过来。萧文生快如闪电,出手狠辣,他一出手,必然有一个汉子倒地,他下手不留一丝情面,这些汉子们不是被他折断了手臂,便是被他踢断了腿骨。
萧文生一口气废了二十来个汉子,剩下的二十来个汉子们吓呆了,他们不敢再动手,惊恐地看着萧文生。他不是一个人,他是魔鬼,他们这些人在眼内,也不是人,是一群嗷嗷待杀的绵羊。
魏天英和王延平也吃惊地看着萧文生,他们和萧文生交过手,他的拳术自然天成精妙绝伦,是他的家传武功,非常适合单打独斗。但他这套拳术,力量和技巧结合的非常完美,一招一式,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所到之处,尽是敌人薄弱部位,非常适合群战。他不想要这些人的命,又不想这些人以后再拦路抢劫祸害行人,击中敌人的部位全是一些脚踝、膝盖、肘部、肩膀,这些部位被击中之后,立即骨骼粉碎或者韧带撕裂,即便恢复好了,也不能使重力,最多做个普通人。
有几个汉子看势不妙,刚要逃跑,被魏天英和王延平拦住,三招两式击倒在地,他俩不想破坏萧文生的用意,只拦住这些人,不伤害他们。
萧文生又击倒了十来个汉子,剩下十来个汉子惊恐地看着他,瑟瑟发抖,不敢上前,也不敢逃跑。忽然传来一阵臭味,一个小青年吓的屎尿都出来了。
萧文生看着剩下的汉子们,不屑地冷笑说:“马家才兄弟有你们这些庸碌无能又胆小如鼠的废物,也妄想灭了我们,简直痴人做梦。”停了停,“你们是我给马家才兄弟的挑战书,不要想逃,动手吧。”
汉子们看萧文生不放过他们,只得拿着棍棒钢管上来和萧文生做困兽之斗。又是十几个会合,这些汉子们全部倒在地上。
萧文生收了手,扫了这帮汉子一眼,淡淡地说:“你们告诉马家才兄弟,他再敢劫我们的车伤我们的人,他劫一辆车伤一个人,我废他五十个人一百个人。”
魏天英和王延平暗暗感动,车队出事后,萧文生不叫众人报仇,他不是怕事,是不想兄弟们有危险,马家才兄弟称雄甘肃道十几年,人手众多,他们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