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军峰和刘建昌一看萧文雨和萧文立来了,急忙带着工人们来了工地门口,“萧主席,萧总。”
萧文雨叫来景军峰和刘建昌,“军峰,建昌,你们没事吧?”
景军峰急忙回答说:“没事,他们堵着路,不叫咱们的车进出,工程都停了,工人们天天闲着。”
萧文雨笑了笑,“你们俩好好地安抚工人们,我去找钱家骏和曹霄。”
景军峰和刘建昌看他说的轻松,也松了口气,急忙回去安抚工人们。
萧文雨拿出电话,拨了钱家骏的手机,没人接。他又拨了曹霄的手机,也是没人接。他叫来领头小青年,塞给他一包中华烟,“兄弟,大家有点误会,我要去找钱大哥和曹二哥喝茶,麻烦你叫兄弟们让条路。”
领头小青年面露难色地说:“萧主席,没有钱大爷和曹二爷的话,我不敢擅自下令,请你原谅。”
萧文雨低声说:“兄弟,白天有人看着,晚上没人看吧,你高抬一下手,以后我必然厚报。如果钱大哥和曹二哥怪罪,我亲自向他们请罪。”
领头小青年迟疑片刻,“萧主席,我只能今天撤一个晚上,没钱大哥和曹二哥的话,明天晚上我不能放了。”
萧文雨塞给他两千块钱,“晚上和兄弟们一块出去吃顿饭,我请客。”说完,把萧文立叫到一旁,“文立,你抓紧时间找车今天晚上送材料过来。”
萧文立愣了愣,“文雨,这?”
萧文雨看了看领头小青年,“我刚刚打了钱家骏和曹霄的电话,没人接,他们在躲着我,你抓紧时间把海洋剧场封了顶,然后找沙门区政府拿第二笔工程款。”
萧文立迟疑地说:“工程停着,他们未必支付第二笔工程款。”
萧文雨无奈地说:“没搞定钱家骏和曹霄,我们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说完,他开车离了海洋世界工地,前往南岳茶餐厅找钱家骏和曹霄。
到了南岳茶餐厅,茶餐厅门口停了两辆大巴车,师傅看见萧文雨来了,急忙打开车门,陆仲康和钱博军带着二十多个青年下了车。
查了南天交运的贪腐后,萧文雨把钱博军从南天交运叫回了南天大厦。他叫陆仲康和钱博军组建了一个保安队,从南天交运和老家找了一些懂武功的小青年或退伍军人,他们除了保护南天大厦的安全,也帮助其他公司培养保安人员。
陆仲康急忙过来,“萧主席,我们来了。”
萧文雨下了车,淡淡地笑着说:“我来找钱家骏和曹霄喝茶,你们这是干什么?”停了停,“博军跟我上去,仲康带着兄弟们回去。”
陆仲康急忙说:“他们派人堵了咱们海洋世界的工地,我……”
萧文雨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们是做生意,不是混黑社会,需要的时候,我通知你。”
陆仲康拍拍钱博军的肩膀,示意他好好地保护萧文雨,带着保安们离了南岳茶餐厅。
萧文雨看他们开车走远了,和钱博军进了南岳茶餐厅,叫来老板,“胡老板,钱大哥和曹二哥在吗?”
胡老板是中南省人,在中南省的时候已经跟着钱家骏,他认识萧文雨,急忙赔笑着说:“萧主席,钱大爷和曹二爷回老家了。”
萧文雨懂了,他们这是躲着自己,“现在不年不节,他们回去有什么事吗?”
胡老板又急忙赔笑着回答说:“他们师傅患了重病,叫他们回去见最后一面。”
萧文雨想了想,“我有急事找他们,打他们电话没人接,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呢?”
胡老板苦笑着说:“这个我不清楚了,你要是有急事,我派人回去找找他们。”
萧文雨塞给他两包中华烟,笑着说:“麻烦你了。我的工人们在海洋世界工地上与兄弟们有点误会,想请钱大哥和曹二哥出出面。”
胡老板接过烟,笑着说:“钱大爷和曹二爷一向尊师重道,我亲自回老家找找他们,至少叫他们给这儿打个电话。”
萧文雨说声有劳了,和钱博军离了南岳茶餐厅。
上了车,钱博军疑惑地问:“萧主席,茶餐厅老板能说服钱家骏和曹霄吗?”
萧文雨苦笑着说:“不能。”
钱博军猛地一挺身子,“咱们工程不是要停下去了?”
萧文雨叹口气,“他至少能传话过去,咱们不能白天运送材料,晚上能送。”停了停,“要过年了,今年叫工人们早点回家过年吧。”
晚上的时候,萧文立来了萧文雨家,又是兴奋又是担忧地说:“文雨,他们撤了,但明天早上又来,这不是长久之策呀?”
萧文雨紧锁眉头地说:“钱家骏和曹霄假借这个时候回家,他们是收了人家的好处,阻止咱们的工程,现在给咱们行了一点方便,咱们也不能太张扬了,告诉景军峰和刘建昌,施工的时候,尽量低调。”
萧文立无奈地说:“好吧,实在不行,我早点给工人放假,也希望海洋剧场封顶了,沙门区政府能支付一笔工程款,两三亿没有,一亿或8000万也能撑几天呀。”停了停,“咱们这样下去,工人们要散伙了?”
萧文雨叹口气,“天要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