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榆木头收容所,萧文立愤然地说:“贾队长这个王八蛋,太折腾人了。文雨,咱们怎么办?”
萧文雨苦笑着说:“咱们只能被人家牵着鼻子走,回ss区联防大队要人。”
萧文立恼怒地说:“这次要好好地质问一下贾队长,这不是玩人吗?”
萧文雨又苦笑着说:“咱们不但不能质问他,反而要好声好气地求他,希望他能少玩我们两次。”
萧文立想了想,“这已经八九天了,不能再拖下去了,要不你找一下刘元春,请她给ss区警察局打个电话要人,她不想打,曾金康打也行。”
萧文雨又苦笑着说:“有些困难,咱们必须要自己面对,事事都靠刘元春,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成熟,才能长大,才能自立门户。”
萧文立有些不满地说:“工地已经停八天了,咱们回去了,再被推来推去,二十几天就没了,延误了工期,爱德华多来找咱们,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萧文雨安慰他说:“文立,这件事必然有一个了结,不然,天天被联防大队盯着,即便没问题,最后也有问题了。”
萧文立想了想,“工程不能一直停着,要不我从其他工地派一些过来顶着,这儿的人保释了再叫他们回去。”
萧文雨摇摇头,“这儿的事没解决,派人过来,天天要提心吊胆。扬汤止沸,莫如去薪,咱们首要的目标是解决这儿的问题。”
回了亨德森大酒店工地,景军峰楚云龙戴志伟商震听完萧文雨的讲述,个个义愤填膺,但也只能忍气吞声。人家拿的是南方省的尚方宝剑,不要说抓错几个人,即便是打死或打残废几个人,你也无可奈何。
去年有个外来人员下了火车站被协警抓进看守所盘问,一言不合,协警活生生地把人家打死了。人家在当地也有权有势,派代表来南城讨个公道,被治安部门一句维护南方省治安需要顶了回去,最后赔了一些钱,打发回去了。其他没权没势的外来人员,一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失踪了。
人在矮墙下,不得不低头。亨德森大酒店工地归ss区联防大队辖管,惹恼了人家,人家天天派人来门口查你,查的你人心惶惶,开不了门。
萧文雨和萧文立继续前往联防大队要人,和上次一样,贾队长和杨指导员接连三五天不在联防大队,这次的理由是下午扫黄了。
过了五天,贾队长和杨指导员终于回来了,他们听完萧文雨的陈述,也非常生气,给榆木头收容所打了电话,质问收容所是怎么回事。挂了电话,非常歉意地解释说,这次给搞错了,他们被送去了江口区的一片塘收容所。贾所长表示,他已经给一片塘收容所的柳所长打了电话,直接过去保释人好了。
萧文雨和萧文立压着怒火,又大度地给了贾队长5000块钱做联防队员的茶钱,然后前往一片塘收容所保释人。
这次和榆木头收容所相似,柳所长两天没给他们会面,第三天接待了他们,说这些工人没在一片塘看守所,估计是贾队长弄错了,请他们回去找贾队长。萧文雨和萧文立请柳所长吃了顿饭,怀着怒火回了亨德森大酒店工地。
到了亨德森大酒店工地,景军峰给萧文雨带来一个消息,亨德森大酒店中国区总经理爱德华多请萧文雨和萧文立明天去他暂住的中华大酒楼会面。
第二天早上,萧文雨和萧文立到了中华大酒楼。爱德华多请秘书给他们到了茶,微笑地看着他们,问:“萧老板,萧总,工地上的事,我听说了,工人什么时候能上工呢?”
萧文雨苦笑着讲了这十几天的经历,“爱德华多先生,我们在努力与联防大队交涉,工人回来后,我们会加班加点地把延误的工期追上来。”
爱德华多依然笑着说:“萧老板,我相信你在不停地奔波。但收效甚微,是否需要我们出面呢?”
萧文雨急忙赔笑着说:“谢谢你,爱德华多先生,这是我们南天建筑的事,我希望凭我们自己的能力来解决这件事。”停了停,“如果工期有所延误,我们南天建筑愿意加倍赔偿。”
爱德华多收了笑容,严肃地说:“这不仅仅是你们南天建筑的事,也是我们亨德森大酒店的事,已经有人反映给了我们总部,总部希望这件事尽快解决,如果不行,中止双方合作协议,重新招标。”停了停,“萧老板,我相信你的能力,但这件事不能拖下去,不然,我不能向总部交代。”
萧文雨急忙说:“给你添麻烦了,我向你保证,十天之内工地恢复施工。如果过了十天,我们主动中止合作协议,向贵公司赔偿。”
爱德华多反而愣了,“萧老板,亨德森大酒店是全球酒店巨头,如果需要,我们出面找南城政府协商,比你一个人跑来跑去好多了。”
萧文雨笑了笑,“谢谢你的美意,五天之内,如果我失败了,再请你帮忙。”他和萧文立又与爱德华多谈了一会,然后离开了中华大酒楼。
萧文立不满地和萧文雨说:“文雨,早叫你找刘元春,你不找,现在爱德华多来找咱们了,你是不是要找一下刘元春帮忙了?”
萧文雨摇摇头,“即便要招人,也不能找刘元春,我找姚懿。”
萧文立愣了愣,“姚懿不过是建安镇派出所所长,他能摆平ss区联防大队吗?”
萧文雨笑了笑,“工地已经停工十多天了,贾队长要的是一个台阶下,姚懿尽管仅仅是建安镇派出所所长,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