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回了西城,萧文生他们交了货,拿了运费,然后回北郊小院休息。
到了北郊小院,萧文生愣住了,秦俊忠在带着王延平他们盖房子,陈嘉良任总指挥,指挥着大家盖房子。
秦俊忠看他们回来了,叫王延平带着兄弟们继续盖房子,他急忙过来,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萧先生,咱们人慢慢地多了,房子不够住了,我们除了接点货,大多数时间都是闲着,和嘉良延平商量了一下,自作主张盖一排房子。”
萧文生暗暗高兴,笑着问:“你对这个小院有什么安排呢?”
秦俊忠笑了,“嘉良很有建筑天赋,咱们这个小院南北一百五十多米,我们计划挨着北环路一百米的区域做咱们的货场,中央盖一排房子做办公室和休息区。后面四十多米宽的场地除了留出一些给天英延平他们做练功地,然后在东侧盖几间厨房和餐厅,西侧盖几间房子做会议室。”
萧文生笑着问:“咱们已经在批发市场积累了人脉,只要过去拉货就行了,何必在这儿建一个货场呢?”
秦俊忠笑着回答说:“你们辛辛苦苦地送货,一来一回二十多天,吃吃不好,睡睡不好,回来了,又要花时间接货。咱们既然在西北安定下来了,我们留在西城接货收货,然后拉回北郊小院按交货地点和货物种类打包,你们回来了,我们装车,你们休息。这样能够省了你们接货收货时间,也能好好地休息。”
萧文生非常高兴,“俊忠,辛苦你们了。”
秦俊忠忙说:“你们一出去二十多天,最多在交货的时候能休息一两天,我们天天在西城闲着,能给你们做好后勤工作,也是给咱们未来的事业尽一点心。”
萧文生想了想,“连雯和俊英在忙着复习吗?”
秦俊忠笑了,“你不仅有创业的能力,也有运筹未来的能力,延平找了李东平,叫他帮忙给俊英和连雯办了本地苦口,明年他们能以本地户口参加高考。”停了停,“素梅和于静马银花王慧丽她们几个女生,我叫她们在厨房帮大家做饭。”
萧文生非常赞赏地点点头,“很好,你的安排非常好,有你们在西城,我也能全力以赴地开辟内陆的货运市场。”
秦俊忠看看忙碌的王延平他们,踌躇片刻,低声说:“萧先生,延平的战友们来了,咱们人多了,是件好事,但他的战友们是军人,天英的师兄弟是跑江湖卖艺的,两帮人的理念有冲突,我建议你找天英和延平聊聊,把这种冲突隐患消灭在萌芽状态。”
萧文生愣了愣,非常高兴,秦俊忠是个顶尖人才,自己安排他留在西城带着众人收货接货,他不仅圆满完成,也对北郊小院进行大幅改善和优化,做好他们的后勤工作,同时也发现魏天英和王延平两帮人存在的隐患。“好的,晚上我找天英和延平谈谈,你和连树也参加吧。”说完,他叫萧连树带俩人前往市场买两桶散酒回来,一来犒劳大家送货辛苦,二来庆祝王延平的战友们加盟。
晚饭吃的非常高兴,大伙都喝了不少酒。萧文生象征性地喝了一碗酒,吃了饭,然后叫萧连树通知秦俊忠魏天英王延平来他的卧室。
萧文生暂时没有办公室,大家特意给他留出一间房,即做他的卧室,又做他的办公室。他带着这帮人,白天和大家一样接货送货,晚上经常要看书或思索他们的未来。
现在是十月天气,西城的夜晚已经很凉了,罗素梅帮他升了一盆火,然后灌了一壶开水。萧连树秦俊忠和魏天英王延平来了,萧文生请他们坐下,给他们倒了杯水。
王延平有了二十多个战友来了之后,人也得意了很多,踌躇满志,说话也响了很多。他今天非常兴奋,喝了一斤多白酒,满脸通红,喷着酒气。
萧文生看看他,又看看魏天英,微笑着说:“天英,延平,你们的师兄弟和战友们不嫌我萧文生籍籍无名来投靠我,我非常荣幸,也非常高兴。”
王延平一听萧文生说这番话,酒劲一下子醒了大半,“萧先生,你愿意收留我,是我的荣幸,我做错了什么,你尽管惩罚,我绝无怨言。”说着,站了起来。
魏天英也急忙站了起来,“萧先生,你说。”
萧文生示意他们坐下,笑了笑,“天英,延平,俗话说,亲兄弟也有磕绊的时候,何况大家来自五湖四海,他们都是冲着你们来的,我希望你们能承担起你们的职责,好好地约束他们,不要没和敌人交战,咱们自己兄弟已经乱了。”停了停,“英雄不问出处,不管大家以前是做什么的,既然来了西城,跟着我萧文生,大家都是一个锅内吃饭的兄弟,是平等的,是相亲相爱的,不要有任何歧视或蔑视心理。”
王延平额头出了汗,“萧先生,我明白了。”
魏天英也急忙说:“萧先生,我也会约束他们。”
萧文生笑着摇摇头,“大禹治水,采用的是疏导,今天咱们相聚在西城,至少是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光靠约束,是不能一加一大于二。”
魏天英和王延平信服地说:“萧先生,我们明白了。”
萧文生欣慰地点点头,“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做一个管理者,是发现和激发他们的潜能。”停了停,“这段时间,我发现俊忠把北郊小院管理的井井有条,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也约束你们的兄弟听他的安排,你们能武,他们能文,文治武功,咱们才能纵横西北。”
秦俊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