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头顶不断闪烁光芒的结界,李一然皱眉道:“这个有点浪费了啊,早知道臭鸟你安排了个结界,我就不麻烦再搞个了,多麻烦,钟麻子你说是不是?”
站在对面的钟无敌先是看了眼肩膀上的赤焰,接着看向李一然,说道:“你现在可没空计较这些,如今,我和圣城之光联手,就靠你和你身后的两个死士,是没机会活着出去的,避免麻烦,你自杀吧。”
“这话说的,臭鸟不是要活捉我嘛,......,喂,臭鸟,怎么,哑巴了?”
“......,你自杀吧。”
“噗,去你妹的,真当拿捏住我了,你们......”
“等下,”赤焰叫停想要命令死士的李一然,一挥翅膀,中间泥土翻动,树藤伸出快速生长,很快,一个木桌两个木凳长成,“坐,......,怕什么,总要死的。”
“艹!臭鸟,信不信我把你以前的丑事都爆出来。”李一然气呼呼的坐了下来。
“切,你的丑事我也知道不少,”赤焰扇动翅膀,落在桌上,“钟小子,你也坐。”
钟无敌也不客气,笑着坐下:“那是我的荣幸了,这样太过单调,等下。”
很快,钟无敌从储物空间拿出一套茶具,熟练摆放好:“这瓶中水是我太虚峰峰顶雪山......”
“别显摆了,”李一然打断道,“我们三个都是大老粗,也别装什么上等人,我,懒人一个,你钟麻子和我半斤八两,至于这只臭鸟,地位就更低了,人都不算,算,哎你!”
赤焰身上一个黄豆大小的火焰飞向李一然的脑袋。
李一然坐着不动没有躲避,千钧一发之际,身后左边戴着青蛙面具的死士直接右手伸出,拇指食指一捻,将那火焰直接捻灭。
“哼!”赤焰心中有些惊讶,虽然是随手施为,但刚才那火焰可不是等闲,对方能这么举重若轻,看来还是有点本事,“姓李的,我脾气不好,不想死的快就别惹我。”
“哎呦喂,发火了,是不是要哥给你顺顺羽毛,哈哈,还瞪我,逗你玩呢,哈哈,傻鸟就是傻鸟,......,哎,你个钟麻子,怎么还用木炭烧水,直接让臭鸟吐个口水烧啊,哎,嘴别对我,对壶。”
钟无敌将一个茶杯放到赤焰面前,暂时打断其与李一然的争锋相对:“息怒,我们诚如李会长所言,不懂茶道,不过也不妨碍我们品茶,品茶,也讲究氛围,火气太大可是会影响茶的味道的。”
“是嘛,”李一然指着茶壶下缓慢燃烧的木炭,较真抬杠道,“这炭火气更大,不是会更影响。”
“这个自然不同,......,嗯,赤焰兄,你是有话说吧,还是趁早,要不然过会儿被李会长插科打诨都忘了。”
“嗯,有话问,我想问的是,姓李的是如何知道我埋伏在这的?”
“哎臭鸟,你这话应该问我啊,看人钟掌门做什么?脑袋出门被夹了?”李一然故意拿手在赤焰面前晃着。
“哼!”赤焰跳过身,用尾巴对着李一然,看向钟无敌,接着说道,“他不惜用预言术强行预测被捉手下位置,那么,开始是肯定不知此地位置,自然也无从知晓我埋伏在这,可是结果,又有了准备,只傀儡之身带着死士过来,中间,想必有人通风报信,我自问我这边没有泄密可能,那么,只有你这个合作伙伴了,我分析的对不对?”
“对,”钟无敌点头承认道,“是我告的密,我欠他一个人情,所以提前通知他,本来准备事后向你赔礼道歉,不过,谁料,李会长还是不怕死的过来了。”
“我怎么不怕死,是怕的要死知道你们两个要联手对付我,不过谁让我说了大话,要救人,嗯臭鸟,被捉的人你关在哪?”
“放心,人我全杀了,没有痛苦,身死魂消,你的复活阵法是用不上了,嗯,很生气?”
“哎!”李一然食指不由自主的敲着桌面,平静的说道,“你我是敌人,死人不很正常,你的狗腿子飞飞不还在我阵法中,快死了都没见你担心生气,我又有什么可生气的。”
“你能杀了他算你本事,......,怎么样,要不要打上一场?”
李一然直接倒了杯半热的清水,喝了一口,摇头道:“打什么打,莽夫不对莽鸟一只,和你打太丢人,等我和钟掌门聊几句,说动他帮我,我和他两个打你一个,哈哈,今天你臭鸟就走不了了。”
赤焰眼神扫向正分茶饼的钟无敌。
钟无敌无奈的耸下肩膀,说道:“要不,我离开吧,赤焰兄对付他应该足够,我本来就是凑数的。”
“不用。” “用用,哈哈,我这口才可以啊,几句话就把人撵走了,哈哈,钟掌门,一路走好!”
“切!我开玩笑的,别当真。......,今天,也算是个难得的场合,容我先讲个故事,如何?”
“故事?”李一然恢复了本性,“黄不黄,不黄不听。”
“见仁见智吧,你可以当你所想的听,赤焰兄,你呢?”
“......,可以,不过时间不要太久,他很会钻空子,别让他跑了。”
“跑你妹!臭鸟,你跑我都不带跑的,说吧,让我听下你钟掌门能讲出什么花来。”
钟无敌先是拍了拍手,然后右手一扬,储物空间飞出一物,平稳落地。
是个人形冰雕。
李一然好奇问道:“里面的是谁?”
“一个刺客。”
“刺客?谁?和你讲的故事又有什么关系?”
“别急,关系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