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说话说了好久,苏晚晚才将二人送走。
今天一天掉马掉的也可以说是有些心累了,她有些无力的躺在床上,思绪开始放纵。
想想自从景深回去以后,两人好像也只是在微信上偶尔说过几句话,他好像挺忙的。
也是,管理两个集团,怎么也不会轻松的。
拿起手机,苏晚晚点开景深的头像,犹豫了一下,发了条信息过去。
——在干什么?
消息发送了很久,一直都没有回复,苏晚晚看了一眼时间,快要十二点了,想了想,可能是睡了,她便放下手机,进入了睡眠。
景式集团顶层,空旷又有些漆黑的办公室内,景深端着一杯红酒站在窗前。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将男人的半张侧脸映的俊美异常,仿佛是误入凡间的妖孽,莫名的,有种摄人心魄的美丽。
修长的手轻轻的晃动,红酒在杯中摇晃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八个小时前,林亭曾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电话中,林亭说已经查到景震最近的动向,他不仅接触了那几个老人,也在暗地里往景氏安插人手,虽然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位置,但司马昭之心,却是路人皆知。
抿了一口红酒,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当年的事情他查的很清楚,景震竟然还妄想瞒天过海,真是痴心妄想。
一杯酒喝完,已过了半个小时。电话突然响起,景深拿起接通,来电的是他的一个发小,名叫郁铭泽,郁式集团的继承人,虽已经在公司里历练了一段时间,但还是一身浪荡性子,最爱流连花丛。
“喂,阿深,来喝酒啊,好久不见了。”
“在哪儿?”
“不渡我,蒋政和谨行也在。”
“嗯。”
说完,景深就挂了电话,却发现微信有一条未读消息。
点开一看,发现一个小时前来自小姑娘的。他手指抵上太阳穴,大概是那会儿在想事情就没注意到手机进来了消息。
但是小姑娘现在知道主动给他发消息了。
他勾起了嘴角,在月光的照射下如同盛开的昙花,俊美的不可方物。
刚刚的坏心情也消散了许多。
手指轻敲屏幕,给小姑娘回了个消息,想着这个时候她也睡了,便收起了手机,下楼开车到了不渡我。
这家酒吧是蒋政开的,蒋政不愿意管理公司,就愿意按照自己心情开个酒吧,开个饭店,但也做的风生水起。
不渡我,是蒋政去年新开的一家酒吧,因顶着蒋家少爷的名字,所以大家都爱来捧个场,也很少有人闹事。
蒋政便借此弄了几个高级的包厢,只提供给那些有钱的少爷小姐。
他也给自己留了一个,几人平时聚会的时候就在这里。
门推开,景深走进去,蒋政和关谨行坐在一个双人沙发上玩儿着骰子,手边各自放着一杯酒,而郁铭泽则单独坐在一个大沙发上,身边一个穿着有些暴露的娇艳女郎。
几人对此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都没有说什么。
要是哪天他身边没有女人了,这才是他们应该关心的时候。
“秦铮呢?”景深走进去,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拿起轻轻的抿了一口。
“秦铮除了在部队还能在哪儿,听说最近手底下的一个兵受伤了,领导忙着送关怀呢。”
“别说秦铮啊。”郁铭泽拿起一杯酒和景深碰了一下,“听蒋政说上次你带着一个姑娘去他那儿吃饭了?”
“嗯。”景深点了点头,应了一下。
看见景深应下,几人都有些惊讶。
他可是出了名的身边没女人,不管出席什么场合身边永远只有他那个助理,他们几个曾经还猜过景深是不是深柜。
“我去,真的?你未婚妻?”
“嗯,听老爷子说是我爸妈定下的。”
“那你就委曲求全了?”郁铭泽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不能向强权低头啊。”
“不是低头。”景深看着手里的酒杯,不知道想到什么,蓦的笑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看见他这个反应,除了蒋政,郁铭泽和关谨行都愣了一下。
“不是吧,你这是栽了?”
“是哪家的姑娘啊,什么时候带出来见一面?”
“她现在不在京城,等她回来我问问她。”
“啧,还要问问。”郁铭泽示意身边的女人给他喂一颗葡萄,还顺便就着一颗葡萄讨论了一会儿。
郁铭泽的这些小动作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也不会影响到他们。
“你当所有人都是你呢?”
“我怎么了?”郁铭泽反驳了一句,“我不潇洒快活吗?”
“所以你就伤了人家墨心的心,害的小姑娘去娱乐圈待了一两年不回家。”蒋政想起这回事,笑着怼了他一句。
一听到这个名字,郁铭泽的脸唰一下就苦了下来,就连抱着身边女人的手都一起松开。
“我怎么知道她是认真的啊,她跟我表白那会儿才多大啊,才22岁,还是秦铮的妹妹,我乱搞归乱搞,但朋友妹妹绝对不行,而且那些女人都是你情我愿,从来不走心只走肾的啊。”
“那怎么,你还是个好人呗?”
“那当然。”郁铭泽厚脸皮的承认了下来。
他这副样子让几人笑了出来,“你可真是渣的明明白白的。”
“多谢夸奖。”
几人一直到凌晨才散场,郁铭泽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