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后背冲野洋子越发用力的手掌,听着冲野洋子粗重的哭泣声,陈.娇弱.永仁虽然有心反抗,但终究无法抵抗女人的疯狂。
最后,陈永仁被面前这个女人给推倒了。
从始至终,陈永仁都好像一个害羞的小嫩草一样,任由小母牛主动开垦。
我娇弱,我自豪。——《陈.小可怜.永仁物语》。
吸引女人的方式有很多,其中包括唤起女人的感动,并且因此让她升起一种想要保护你的渴望。做到这点,那么,恭喜你。接下来,请尽情享受餐桌上的美食吧。呃,或者说被对方享受。这都无所谓,谁上谁下,谁攻谁受,这不重要。阴阳调合,才是最终目的。——《陈.情圣.永仁物语》。
两个小时后,陈永仁和冲野洋子紧紧相拥,静静欣赏着窗外不断飞向天空的烟花表演,以及维多利亚港湾两边各个大厦不断变幻的灯光秀。
此情此景,释放过后处于闲者状态的陈永仁,陷入了对往日的追思。
“过新年了啊!”
这一刻的陈永仁,想到了前些天联系的母亲。想到了前一世,始终一个人在世间流浪的自己。
“怎么了,阿仁,你在想什么?”女人本身就很敏感,再加上此时的冲野洋子和陈永仁一样,也处于闲者状态中,因此对界外的感知更加敏锐。
所以,她立刻察觉到了陈永仁和往日有些不一样的精神状态。
“没什么,”笑了笑,迎着女人关心的表情,陈永仁想了想,然后说道:“洋子,你知道我最喜欢的两句话和两句电影台词是什么吗?”
冲野洋子什么也没说,只是紧了紧被他搂抱的陈永仁。
如果说原先还只是有些猜测的话,那么这一刻。冲野洋子可以确认,今天的陈永仁确实有些不一样。
看着落地窗外的烟花表演,陈永仁缓缓收起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在冲野洋子面前露出淡淡的表情。
“一句话是‘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另一句话是,‘此心安处是吾乡。’”顿了顿,陈永仁接着补充道:“差点忘了说了,我最喜欢枫叶,因为我喜欢它萧瑟的黄色,与炫烂绽放的红色。”
说到这里,陈永仁突然闭嘴不言了。
看着在窗外烟花的照耀下,陈永仁那不断变化的脸色,冲野洋子缓缓张开嘴,极其柔和地问道:“两句台词是什么呢?”
陈永仁听了,低头,迎着冲野洋子的目光,想了想,说出了刻在他骨子里的两句台词:“第一句是,‘那个人,好像一条狗啊。’第二句是,‘人,一定要靠自己。’”
“为什么?”不得不说,冲野洋子是个很好的交谈对象,她仅仅说出了这三个字,却让陈永仁进一步想到了过去的往事。
想了想,陈永仁伸手,轻轻抚摸着女人柔软的秀发:“我跟你讲一个故事吧,曾经有一个小孩。他没有过去,没有父母,没有名字。当他对这个世界有记忆的那一刻开始,他发现,自己就好像一条无人问津的野狗。他身边,只有一群不断拼命训练,并且想要杀死彼此的所谓‘伙伴’。”
冲野洋子发现,说到‘伙伴’两个字的时候,陈永仁的语气中充满了冷淡与不屑。
“除了这些伙伴之外,这个小孩还要面对一群非常强大的成年人。他们无时不刻地向着小孩以及他的伙伴,灌输各种知识与技能。同时,那些强大的老师,每天都会对孩子们进行考核。如果不达标的话,就要面对饿肚子以及铁鞭的惩罚。能力不行,就挨鞭子。敢反抗,就挨鞭子。敢哭泣,就挨鞭子。”
想起过往种种,陈永仁的声音中,听起来有些空灵:“一顿,两顿,三顿……;一鞭,两鞭,三鞭,……。那个小孩也不知道自己饿了多少顿,挨了多少鞭子。他只知道,他必须靠自己,也只能靠自己。然后,他不断地努力训练,努力学习。
那个小孩就像一个疯子,而且是失去理智的那种疯子。他的生活中,只有去努力,去学习,去拼命,去让自己变地更加强大。否则地话,他就会成为众多尸体中的一员。”
“为了活下去,在饥饿的状态中,那个小孩,吃了很多别人无法想像的东西。为了活下去,为了打赢那些伙伴,赢得奖品与食物。那个小孩,变成了一个疯狂的杀戮机器。为了获取教官的信任,那个小孩,学会了极致的伪装。……总之,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让自己变地更加强大,那个小孩可以付出一切……”
陈永仁的视线中,仿佛再一次看到了那个年少时不断挣扎的自己。
那个天真善良的孩童,那个有着一双阳光般眼神的孩童,那个有着灿烂笑容的孩童,那个被人抛弃了又或者拐.卖了的孩童。
为了活下去,那个孩童逼着自己强大,逼着自己疯狂,逼着自己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狠毒的一群人中的一员。
最后,那个孩子做到了。
他成为了那群学员中,最强大的杀手。他成为了教官心目中,最值得信任的杀手。
然后,那个孩子终于长大了。
当他发现周围的教官和其他学员,再也不能让他变地更加强大,再也不具备威胁到他的实力后。
那个孩童,终于露出了他隐藏18年的血腥獠牙,与暴虐到极点的手段。
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所谓的弱者臣服于强者,所谓的弱者为了给自己的无能找一个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