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也是这次大考的学子,对张公子的文治武功极为仰慕,想结交一二。”
张恒脸上无喜无怒,手里拿着一杆长枪,站在张玉堂身旁,身躯挺得笔直,时时刻刻,都犹如一根标枪一样。
长枪通体银白se,枪尖的地方一缕红缨随风飘扬,被张恒拿在手里,轻轻一震,都有一种今i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的气概。
“请坐。”
对于想要结识自己的人,张玉堂自然满心欢喜,在任何时候,想要办事,都需要人多势众,能够多结交一些人,总是有好处的,说不准,结交的这些人中,就有自己命中的贵人。
“多谢!”
张恒声音沉沉,坐了下来。
“小二哥,在做一桌菜,添上一双筷子、一杯酒来,要快点啊。”
待张恒坐下,张玉堂立即向着在店里穿梭的小二哥吩咐着:“记得,要用店中最好的酒菜,今i我新结交两个朋友,定然要多喝几杯,庆贺一下。”
小二哥眉开眼笑,躬身道:“公子,你放心好了,我们状元楼的酒菜,在京城中都数一数二的,你坐好,酒菜稍等就备齐端过来。”
张玉堂从衣袖里掏出一些碎银,递了过去:“麻烦小二哥。”
“不麻烦、不麻烦。”
小二哥接过银子,麻利的放在衣袖中:“公子,你请坐,我马上把你要的酒菜端过来。”
“多谢。”
张玉堂对小二哥一抱拳,坐了下来。
片刻,酒菜上齐,三人坐在一起,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这一次大考过后,听说朝廷会派一部分去剿匪,一部分人留下来,遣往各个地方做县令,学习一些治理的方法,积累一些经验,以后提作重用。”
林球球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拿着一杯子,喝一口杯子酒,就立即盈满,时时刻刻,保持着酒杯深满,整个人脸上含笑,放荡不羁。
张玉堂疑惑的道:“当今天下乃是盛世繁华,四海升平,清平极乐,人人安居乐业,怎么还会有剿匪的说法?”
张恒冷笑道:“当今天下,人皇穷兵黩武,征战四方,意图一统天下,君临[**],导致很多地方民不聊生,这些活不下去的人,自然会铤而走险,占山为王,而且,除了这些占山为王的人,在一些沿海地区,也有许多海匪,占岛称雄,时常登陆烧杀yin掠,也要剿灭。”
张玉堂看到小武松、小林冲的时候,心中都有些震惊,毕竟在后世的传说中,林冲、武松等人,将来都是占山为王的强人。
想不到在太平盛世的掩饰下,整个世界早已经暗流汹涌,民意滔滔。
“原来现在的世界,早已经不是我想象中的太平盛世。”
张玉堂的眼中充满了智慧的火花,很多事情,一点就通,想通了这些事情以后,眼中慢慢的酝酿出来淡淡的忧伤。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踟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张恒、林球球下意识的重复着张玉堂的这六个字,忽然间都有一种天地如炉,生灵为炭的无奈与凄凉,许久,回过神来,林球球看着张玉堂说着:“怪不得钱塘百姓都称你为圣师,怪不得你写的文章,能够引来百圣降临,怪不得你能够参悟儒家真道——太极yin阳道,若是你在能够修成儒家宝物太极yin阳八卦图,就能够成就天下第一的防御……”
阵图不易练就,然而道更难求。
千古以来,已经没有真正的儒者了,只有参悟了儒家真意太极的人,才能算得上是真儒,其余的不过是读书人罢了。
张恒在一旁,只是点点头,冰冷的睦子里,忽然充满了炙热:“张兄弟,你我一见如故,我想与你八拜为交,结为生死兄弟,你意下如何?”
“还有我!”
林球球笑道:“原本我是打算与你相交,是为了我以后我蓬莱仙阁能够在人间多一份机缘,多一份传承,现在,我看你是个真人,但凭一个真字,我就愿与你生死相托,不知道,张兄弟,你看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两位兄弟,你们都是人中龙凤,仙道大能,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能够与你们八拜为交,我荣幸之至。”
张玉堂也是非常的欢喜,能够与仙道门派扯上联系,至少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太被孤立,将来自己若是有机会,一定会铲除天地间,所有的神庙,令神明无处存身,正需要建立自己的势力,也正需要各种支持。
“那就好,择i不如撞i,就今天,就现在吧。”
林球球放下手中的酒杯,身子挺得笔直,不在吊儿郎当,正视着张玉堂、张恒二人说着:”咱们结拜,长者为尊,不怕你们笑话,我已经年过不惑,不知道两位兄弟贵庚??”
张恒声音已然如初的冷硬:“我已知天命,张兄弟,你今年多大了,看你的见识、修为,应该也不小了吧。”
张玉堂听了,羞涩一笑:“两位哥哥在上,小弟今年刚刚二八年华,尚没弱冠。”
“这样的话,我就托大,称你们一声二弟、三弟。”
张恒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从今咱们生死相依,互为手足,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是有人违背誓言,人神共弃,天地不容。”
“大哥!”
林球球、张玉堂站起身来,对着张恒微微下拜:“见过大哥!”
“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