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想庆州都失守了,反而定州竟然根本毫不在意,这是不是真的太奇怪了,难道是这其中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成,事出反常必有妖!”孙明点出其中的不正常之处。
公孙策命令道:“给我再探,一定要在大军抵达定州城之前,找出定州城为何会如此的风平浪尽。再好是能够探查出,定州金家有何风吹草动,城中家族势力的分布,以及武力的动员如何,城中的大小势力和商家的分布情况。”
孙云天也有点好奇,接口道:“二弟为何要探查商家,这是秦赵之间的一场战争,他们与此役又有何关联?”
公孙策笑道:“此次战争终将就是两国存亡之战,各方势力都会不约而同的,加入到这场长久之战当中,正所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覆巢之下其有完卵的道理,自然需探明全情无一不可漏。”
大军一路不断的前行,所经途中路过一些大小的村庄,发现各村中的男丁均都出村打猎,个个都是日出晚归各自忙各自的生活,直至一路前行来到定州城外,十里之外处大军安营扎寨。
公孙策立马赶到孙云天的营帐当中,道:“大哥,你有没有发现这一路行来,实在是太过平静了,处处都透着诡异的气息,让人感觉非常的压抑。”
“二弟这一路行来,你到底发现了有何不正常之处,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情况,如果有就请讲出来。”孙云天对他这位二弟,还是非常的信任,对方不光在战局上有很高的天赋,而且为人对事有非常强的敏锐感。
“大战在即,定州城城门口进出一切照旧如常,进出之人多为商贾队伍和灵修,你不觉得这非常不对劲吗,经过我的一番再度深入的调查,才发现这些人的行迹十分的可疑。”
自倒一杯水喝了一口后,再道:“我们的人最后才发现,他们的马车在出城时,地面车轮的痕迹非常深,直到追到城外的一处村庄,车轮印就此消失不见了,灵修们也都有着同样的行径。”
照着他二弟的说法来看,恐怕我军已经腹背受敌了,落入了一张被敌军设下的无形大网当中,连他自已一直都而自不知。
怪不得大军在行进途中,途径各处村落的时候,只见男丁而无一村妇和孩童出现,就连个家畜都不见一只,这确实是一件非常怪异之事。
孙云天一时心生难安,道:“二弟你立马传令下去,调一批大军秘密包围城外各个村落,另外请你派人多加注意,城门口商队和灵修的进出。还有城内所有势力的动向,恐怕其它的各路大军,也都一样出现了相同的状况,对了另外,马上向另外三路大军示警。”
公孙策领命而去,孙云天内心仍觉得十分的不安,一直心绪难以平静下来,总感觉接下来要有什么事要发生,此次恐怕攻打定州城并非那么容易。
“来人啊,马上通知全军上下,立刻作好战斗的准备,所有的人战甲都不得离身,灵器也同样是如此。”
“是将军”。帐外的传令军士进来领命后,赶紧去传令而去。
“将军不好了,我军已经被重重包围了,敌军已经开始准备,向我军发起冲锋。”其手下的斥候来报,他也没有想到赵军竟来得如此的快,对方好一招暗渡成仓之计,好一招将我军进行分而围食之。
孙云天镇定自若地走出大帐外,刚想到事情不同寻常,真没想到他们就如此等不及了,就开始对我军发起了进攻,那就看对方能否有那个本事先。
“立即传我的命令下云,命公孙前、公孙止斩杀后方来犯的敌军,公孙堂、西门吹雪迅速斩杀左翼的敌军,西门豹、西门楚步步推进斩杀右翼敌军。公孙策随我正面而出,给我孙摆c形大阵来斩杀正面来犯的大军,孙明、孙祥率领大军居中侧应,随时向各部增援不得有误。”
众将得令后亲率各部而去,孙云天高骑着追风灵马和公孙策二人,率大军直向前方敌军一步步杀去,大军如洪流般震得大地不断晃动。
敌军的前方主帅,金不求和金毅高坐在战兽上,道:“你们秦军还真是敢来攻打我赵国,放心我会让你们有来无回尸骨无存,让你们知道我们赵国的厉害,同时知道侵略是要付出无法估计的代价。”
“你的废话还真是多啊,既然你们敢如此突袭,就说明你们不敢正面和我军进行大战,那我又有何好怕,既然来了那咱们就手上见真章吧。”孙云天到是想知道,金家在赵国能有如此大的声望,他现在到是想好好的领教一番。
手一伸出现一把五尺九寸的灵斧,就出现在他的手中,挥动着黑斧一马当先杀向敌方,一斧既出斧气纵横,大片敌军尸首分离,热血洒长空落在这片战场当中。
金不求亲出举剑相迊,斧剑气芒相击不断,气浪如波涛般向四周扩散开来,冲击得四周士兵不断的掀向高空,抛飞得满口鲜血直流。
两人从地面一直打到高空当中,到处都留下云天和金不求俩人的身影,与此同时东西北三城门外,都遭到同样的情形。
战况激烈的如同烈火地狱一般,满空飘血红遍天空,如同一面红布铺满苍穹。
然而此刻的南城,战况也是相当的惨烈血染高空,让太阳都变成一面红色的镜面。
公孙策与金毅两人锏镗你来我往,大开大合一会儿鹰击长空,一会儿飞镗如蛟龙出海,凌空一击后各自退回到自已的战兽上。
孙云天和金不求各自冲向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