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鬼嚎个鸡毛,看清楚她是谁!”
陈轩踢了鬼哭狼嚎的谭山屁股一脚,又说,“落大小姐,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哼!”
落依云娇哼一声,“本小姐生起气来很恐怖的,别再惹我生气了,知道吗?”
“你为什么会跑进这里?”
陈轩没有回答落,而是转移了话题。
落依云神情有些黯淡,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刚才只有这里还亮着灯光,担心你们找不到我,所以就藏在了这里!”
谭山终于冷静了下来,很自然的将刚才自己的糗样抛之脑后问,“大厅里那么大一滩血渍,墙上还有无数血手印,你就不害怕吗?”
“什么血渍,什么血手印?我进来时什么都没有啊?”
落依云一脸的不解,她进来时除了空无一人外,再没任何异常。
“这里灯光忽然全灭,是不是你关的电闸?”
陈轩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忙问道。
“不是啊,我本来藏着门后,透过窗户看到你们进来了,然后在哪里嘀咕着什么,紧接着没过一会儿灯就黑了!”
落依云以为陈轩是在报复她的恶作剧,因此没往心上去。
“大家都小心一点吧!”
陈轩没再敢刺激谭山与落依云,这栋公寓大厦内很可能还存在着一只厉鬼。
如果情况再糟一些的话,厉鬼可能不止一只!!
但这个推测陈轩不能告诉他们,不然只会更加麻烦。
“哦,对了,我刚在这个保安室内,发现了两张纸条。”
落依云从口袋里拿出两张泛黄破旧的纸条,递给了陈轩。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讲,只有一张是纸条,另一张则是类似于日记的东西。
陈轩先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越数年,业挚友韩望不意得其手迹。
初观晦涩难解其意,再观大惊失色。
彼钻研邪术数载,方其时,彼已谋划一术于极阴之地。
献千人魂魄于邪神,神必悦。
则许以起死人,肉白骨之方。”
谭山挠了挠后脑勺说,“我说大哥啊,您能不能讲一些我们能听懂的?”
“意思就是,数年后,秦业的挚友亲朋‘韩望’,无意间发现了秦业的懂时大惊失色,原来这份手稿上记载的是至邪之术!”
“由此韩望得知,当年秦业之所以屠戮整个石城,就是因为需要城中这上千百姓的魂魄献给邪神!”
“邪神一高兴,就会帮助祭献之人复活一个制定的已死之人!”
虽然落依云早就预料到,真像可能就是陈轩之前推测的那样。
可当真像彻底揭晓后,她却被秦业的所作所为给深深震撼到了。
“为一人,屠一城,浪漫却又恶毒,秦业这么心狠手辣的一个人,竟然还是个情种!”
落依云说着看向陈轩,“所以千万不要质疑一个人可以为了爱付出什么,或者毁掉什么!”
陈轩听出了落依云的话外之音,微微一笑说,
“这种邪术让我想起了鲁班书,野史上说鲁班书分上下两册,上册安寨,下册杀人。”
他有意点了落依云一句,“这种术法亦正亦邪,落在正直的人手里倒没什么,如果落在心思叵测的人手里,那肯定会是一场灾祸!”
谭山很难得的聪明了一回,“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韩望极有可能将这种邪术给保留了下来?”
见陈轩点了点头,谭山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鼓舞,继续推测道,“就算他自己不敢用,但多门手艺也不错啊!”
“我猜韩望肯定将这门邪术作为传家宝传承了下去,你们还记得第一张纸条上,黄太给何大夫说的话吗?”
陈轩微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谭山继续。
“我记得很清楚,黄太说了一句‘别人都夸赞你给我镶的新牙就像是真的牙齿一样’!”
“有没有可能,这种镶牙的技术,就运用了生死人,肉白骨的邪术?”
落依云也被谭山的推测吸引了注意力,没再纠结陈轩对她的敲打。
“可是何大夫姓‘何’,而韩望姓‘韩’,何大夫又是从哪里获得韩家传家宝的呢?”
落依云的反问让谭山哑口无言。
“这”
谭山结结巴巴了半天,还是没能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于是目光投向了陈轩。
陈轩就是名副其实的团队大脑,这在之前的推测中就已经被落依云和谭山证实。
“根据广东兴宁地区何氏家族古老的《何氏谱》所记载,有何姓是由韩姓流传而来。至于如何流传,说法不一。”
陈轩说着伸出了一根手指,“一种说法是,韩庶是韩国的贵族。韩被秦灭后,韩庶带领一支人马逃亡至江淮流域。江淮方言韩与何谐音,于是他们便改用“何”为姓,从而诞生了何姓。”
紧接着他又伸出一根手指继续道,
“另一说法是,韩庶是韩瑊的弟弟。《安徽省宿松县何姓受姓源流考》说,何瑊、何庶是韩信的儿子,两人避父仇时,在汉文帝时代不约而同地改姓为何,一个指河为姓,一个惊答成姓。”
引经据典,有理有据!
陈轩说完后也不看落依云与谭山脸上惊呆的表情,又拿起那张残破的日记读了起来。
“5月21日。
今天值班接到6楼业主投诉,说最近一段时间楼道里总有股臭味挥之不去。
我决定上去探查一番。
5月22日。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