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西厂的无孔不入,只要他治好几个疑难杂症,肯定能得到西厂幡子的注意。
当天下午,就有人偷偷摸摸的找上了陈轩。
“大夫,俺那个......举不起来了,”一个头上贴着狗皮膏药的男子耷拉着一张脸说道,“家里婆娘已经快半年不让俺碰了!”
“好说,”陈轩坐在临时搭建起来的会诊台前,抚了抚胡须后又道,“且让我给你先把把脉。”
“肾力不支,肝火过往,”陈轩皱着眉头问道,“半年前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膏药男支支吾吾的,似乎难以启齿。
看他反应陈轩就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
这货八成是与人偷情,差一点被妻子撞见,紧张之下,所以就萎了。
“家里妻子脾气应该不好吧?”陈轩一边写着药方,一边随口问道。
古代不比现在,在一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一个男人能被吓成这样,肯定是家里住着河东狮。
膏药男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这您都能猜到,神了嘿!”
陈轩微微一笑,将药方递给了膏药男,“回去后开水煎服,晚上就能提枪上马了!”
虽说阳痿不算疑难杂症,但大夫不同,治疗的效果肯定也大不相同。
等膏药男吃过药后,就知道效果了。
陈轩收摊时已是戌时(也就是晚上八九点),一下午的时间,他总共诊治了五个病人。
其中有三个疑难杂症。
陈轩揉了揉酸胀的脖子自言自语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宫里就会来人!”
果不其然,第二天刚出摊,陈轩面前就来了几个衣着华贵的男子。
白面无须,气势凛冽中带着些许阴柔。
陈轩想到了“阴人”这个词儿。
“终于等到鱼儿上钩了,”陈轩心底长处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