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老少,不管你有没有劳动力,祖孙三代一同上阵,也得挖个百十来年,还得是保守估计。
怎么挖?愚公移山啊?
一边生孩子,一边挖?
你这不扯呢吗?
秦风一想到这个问题,不禁的开始头疼,细数了一下真正能干活的人,一只手都查不完。
刘诗语,张志恒,自己,哦,对了,还有个刘萌萌,好歹是个武王,勉强算上一个。
没了!没人了!就四个人,这得挖到啥时候啊?
秦风现在真想把小板凳摔出去,大骂一声:坑爹啊!
村里的确还有青壮年的,二十几个普通人,记住是普通人。
一人给他发个锄头,他得刨到哪年哪月去,腰给他干折了他都干不完。
秦风现在有点后悔了,还不如听刘萌萌的,打造兵刃,走山路,出去卖。
哪还有这些破事儿。
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该办得办啊。
“师弟,师弟,你醒醒啊,你这是怎么了?”
刘萌萌的声音十分的激动,自屋内传了出来。
“是谁伤了你?你说话啊!”
刘萌萌话语之间竟有一丝哽咽。
“为什么全身上下缠满绷带,竟然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这吊起来的腿和胳膊,是什么情况?”
“师弟,你放心,我就是拼了命也要给你报仇!”
“师弟,你大点儿声,为兄实在是听不到啊。”
“嗯?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不放心我的实力?”
“师弟啊,师兄无能啊!”
刘萌萌哭喊着嗓子,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要多凄凉,有多凄凉,隐约间还能听到他拍大腿的声音。
秦风稳稳的坐在门外,隔着木板听的是一清二楚,轻轻的叹了口气。
唉,能干活的只剩下三个了。
望着正对面的高山,秦风不由得有些想念靖曦号了,以及它驰骋海洋的英姿。
“师傅,师弟受伤了!”
刘萌萌红着眼睛,冲了出来,正好看到秦风,哭诉道。
“我知道!”
秦风点了点头,并未多说。
“师傅,是谁打的,我要给师弟报仇!”
刘萌萌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直截了当的说道。
“我打的!”
“啊?”
刘萌萌前一秒还义愤填膺的,结果下一秒目瞪口呆的看着秦风。
“该干嘛干嘛去吧,不要打扰我!”
秦风将懵逼状态的刘萌萌赶走,默默的望着对面的高山,真想留下两行泪呀。
但是光看是没有用的,人那,总是要动起来的。
想到这里秦风站起来了,话也不说的离开了五安村。
他刚走,房屋的拐角就冒出一个人头,紧盯着他离去的方向,随后想了想,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秦风也不绕路,直接走到了大山的脚下,盘算了一下距离与高度。
距离可以修,但高度一定要保持一致,否则以后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但是光看是无法校准的,便直接开启感知扫向五安村,看一下两者之间的高度差,确保数值准确。
结果这一扫,扫出来个人。
秦风回头一看,眼睛所到之处,发现一棵诡异的树。
为什么说它诡异呢?因为它没有根儿,不着地,飘在地面上的。
“我就是过来看看位置,你都尾随?”
秦风想都不用想,平生见过这么多的人当中,能用这么烂的伪装,也就只有刘诗语了。
诡异的树树微微一晃,化作阵阵绿光消失了,露出了其中的刘诗语。
“谁知道你要干嘛去?”
刘诗语斜眼儿看着秦风,嘴里嘟囔着,随后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我已经将气息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了。”
“拜托,下次装树的时候,树根着地好不好?”
秦风无语了,跟踪伪装是门学问,不是轻易谁都能学会的,然而她还认为自己装的挺像。
“哦!”
刘诗语噘着嘴,走到秦风的身边,随口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
秦风看向五安村的方向,淡淡的说道:“这里比村里高了五米。”
“只有两种选择。”
“第一种,整个村子拔高五米水平线。”
“第二种,隧道以现在的位置,再往下打五米。”
秦风摸了摸高山土壤,继续说道:“无论哪一种选择,都极为消耗人力与物力。”
“而且,还要连挖三座。”
刘诗语听完秦风的话,皱着眉头,深知这种工程量的难度,也明白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别说是三座山,就是一座都费劲。
如果真就照着这个计划进行下去,恐怕他们这辈子都得留在五安村了。
如若有幸,再有生之年内完成了,走出五安村,也肯是老头老太太了。
别人说秦风不乐意,就是刘诗语也不会同意的。
秦风想了又想,重新结合地图与五安村位置,试图寻找一条便捷的方法。
无论是高度上,还是位置上,挖隧道都是必然的,但如果能少挖两座,岂不美哉?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所在,就是如何找到一条通道,使得五安村与丘洲在同一水平线之上。
只有这样,这条路才值得修,否则将毫无意义。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刘诗语见秦风沉思,悄悄的问道。
秦风猛的一抬头,眼睛正亮,想到了一个注意,张口说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