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后,我邀陈梁兄一同去巡视,我已经不再怪他当年假扮黄巾劫掠之事,因为如果不是他,荆州的今天就绝不会这样。而且和董卓一比,陈梁哥所作的,就完全可以理解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陈梁哥保护了绝大部分百姓,而董卓是屠杀了绝大部分。只是,我们都没有谈起当年那事,以免心气不顺。
“那个登斯巴达克斯是怎么成为您手下将官的?”我只是随便问问,正好一路无事。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景象,城中和我在北城根看到的中没什么两样,很多士兵不得不在原来屋子的地方支起了帐篷,只是多一道墙帮助挡挡夜里开始挂起的西北风,汉中的西面有一片极其雄伟的山脉,东面顺着城边不远处也有一片广阔的山峦森林,由西北直插入东南的荆州,汉中城就这样在了一个隘口上,也可以说,是一个风口上。幸亏我们不是在野外扎营,这城内的一片废墟却能为我们遮蔽这春末反常的冷风。
“我们找到他,一块谈谈吧,明天用步兵破骑兵,还要用他的族人,我们正好去可以和他讨论一些细节,另外,你对各种见闻异事感兴趣,让他以后给你讲讲他家族的故事确实不错。”陈梁哥笑着对我说。
“他有办法步兵克骑兵?”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过用步兵可以克骑兵。“真的吗?”
“明天你就知道了。”陈哥也和我学着卖关子,“明天早上把登的人放在前队,其他人在后面等着杀他们的骑兵就行了。”
“说的也太轻松了,这……”我知道他执意不告诉我,我绝不可能知道,也好,谁叫我还留了一手,该有此报,我笑了笑也就不问下去了。
“到了,下马吧,别踏到熟睡的人。”陈哥小声的告诉我,我这才发现这南城墙这一片街上竟露天睡了很多人。我们一起下马,将马拴好,小心的朝前走,还好,虽然这里没有火光,今天晚上又是晴天,又将近月中,月光也足够让我看清下一步不要踏到人的身上。我们这样,慢慢走了约一柱香时间,眼前忽然开阔了起来,也喧闹了起来,到处都是围着火取暖谈笑的人,我们那里吃过晚饭常是几个人围在一起赋诗谈歌以娱,文正兄则告诉我们玉君山寨里是围着火堆跳舞,师傅还和我们说过岭南一带,是在月下隔着河面唱歌,而斯巴达克斯族中的习惯似乎与大家都不相同。他们是围成一圈,看中间人打架!
陈梁哥不是催着非常感兴趣地四处张望的我走到这个广场最中心处,在一个大帐前,正有两个人在对打,其中一人就是登,而另一个则是个高大健硕的光头男子,二人正以木棍小圆盾为武器互相击打,正对我们的登忽然发现了我们,停下了手,直起身来那个男子抡起右手棍子正欲击打,忽然发现登不对劲,硬生生收住,回头看了看我们,这时候,登忽然出手,向前快速跨一步,用小木棍轻轻地在那高个青年的脖子上轻轻一打。平和的说:“我赢了。”
“你耍赖。”那个高个当然不服气,不过也无可奈何。登拍了拍他的肩膀,友好地和他拥抱,把那个大个又逗乐了,他才招呼我们进了大帐。
“你刚才赢得是有点狡诈。”我不得不先说这句。
“我注意到了你们了,我估计你们找我有事,但轻,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个大汉,我的好兄弟,和我差不多,一时半刻想胜他也很难,我就想出这个主意了,按规则角斗时不能分心,不过也只能是我兄弟了,他也怕我受重伤才会上当。他还是斯巴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