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军事历史>天变>第126章甲兵只在你心中
便说道:“你们治军很得法,这些士卒很是尽责。”

“子睿大哥,您怎么跑到我们这里来了?早上闫兄快马来报,说您和银铃嫂嫂到他那里了,没想到晚上您就过来了。”

“玉东,你知道我们的计划吧?”过来的理由不好意思张口,只能赶紧切到正题。

“知道,还知道是银铃嫂嫂的主意,闫兄专门在信中注明的。”

“我就猜到,此人必不欲让我以此事专美于众人之前也。”说完这句,我与他一同哈哈大笑起来。

当晚我与盛斌、宋玉东、鄂焕等人相见,谈正事一刻,闲聊及互相开玩笑一个时辰。

夜半时分,我才匆匆赶回余杭军营,一路快马加,进营时分,马都快累趴下了。而一进大营,如我所想的事情便是,闫兄早就在找我了。

他的大帐依然灯火通明,一见到我:“这么多事,我很忙,你却跑到哪里去了?”

“我不是送银铃吗?便顺便去西面军营看看情况。”

“噢……你的事准备了吗?”

“你准备了吗?”

“我都忙了一天了,当然准备好了,你呢?”

“你准备好了,我还要准备么?”

“你……呃……还真是,你小子,又让你讨便宜了。那边情况怎么样?”

余下便是我们讨论下面几日如何了。

初平元年五月初九,今天被我记下来,只因为一件事,我一个人感受银铃走后的第一日的寂寞孤独,摸摸下巴上新生的胡须,我没有剃它们。

初平元年五月十日,银铃离开的第三天。吴郡武康镇外一个酒肆之中,四周几里之内都没有任何军队。我坐在酒肆里,除了身后寥寥几个卫士,周围还围了一群所谓的本地的“当今名士”。我还记得闫兄还和我很认真地保证:“肯定都是真的‘名士’。”言毕,和我一起哈哈大笑。

与这些名士的相处的时日并不是很好打发。首先,作为名士,他们对我大抵没什么尊敬的态度,多是斜瞄我一眼,然后算是比较有礼貌的拱拱手,便自己趾高气昂地坐在边上了;不过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我正好乐得清闲;但是接下来的,便不太能让人感觉舒服了,尤其是其中有这么一位,几乎自始至终一直一种令我厌恶之极的态度欲图表现自己的才学,而且处处宣扬自己是天下第一聪明人,世上便没其他在他看来能算得有学识、有智慧之人,而且对官场的**,官吏的无能表现得深恶痛绝,以至他这样的天纵奇才、一代大贤只能陋居乡里。

这便让我很是难受了,尤其是本他一个人胡吹也就算了,但偏巧旁边有些人还真的对他推崇备至,以其为地方上名士翘楚,处处为他喝彩,认为他有经天纬地之材,当为三公之列;然后他也夸这个一句,认为这个可以当个统兵的将军,赞那个一句,说那一个可以当一个刺史;我心中却道若天下交与这干人众,我大汉必亡。这般互相吹捧已然让我很是难受,可更让我感觉此间呆不下去的便是但凡有人觉得他不过如此插上几句的,他便立刻以各种言语大损其人,贬其以至需众人调停斡旋方休。

可是最糟糕的还不在这里,因为我得做这个“好人”,所以为了这条银铃的妙计,也为了这里的安宁,我只能忍着性子听他肆意胡说,心中却几十次把他揉拨揉拨捻成一团真给他扔到湖里去,不过其实凭良心讲,他倒不完全是胡说八道,还是有些属于废话的。

如此忍耐久了,也终于心平气和了,忽然发觉自己的脾气还是可以变好的,可若不是这般情景,这番背景我还是很想说一句:“骄傲是可以的,但不能自高自大。以至不能听他人直言者,纵有才,亦不能用,何况,汝亦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其下,此人便开始他的略知一二的胡说八道了,自然,他说话还带上一种教训的态度,仿佛我在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上犯了一个非常明显的错误。

“这里北接太湖,上面波涛不兴,能藏兵之岛者数十有余。莫若以兵屯于各岛,待之用兵之时,一起而动,于其背合而击之,可建奇功。君若以我计,便无需示弱与其谈和招安,半月之内便可平之,兵贵神速啊!这样按兵不动,给人家准备时间,譬如火生薪上,灭之贵早,俟之熊熊,后患无穷。”

此时不便驳斥,便只能说:“让我想想。”然后做思索状一个人静静呆在旁边,心中却在胡思乱想。

其实有关这人的计策,即便分开几种情况讨论,也是很清楚不过的,鉴于目前我们还无法确定他们在太湖中有没有水军,所以,便分开来谈:第一,对方在太湖中没有水军力量;那么我们也许可以这么做,但是这其中最难办的是,我们如何很好的统筹这几十路人马,及时且准确地汇总一起;而如果单独作战,以我们的兵力,一路也只能有几十个人,这样扑到别人几千人中,只能让别人解解手痒。第二,对方在湖中有水军,那这么做完全是自杀式的行为,一旦我们的战船控制不住湖面,作战失利,便很可能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将我们的各路人马各个围歼而毫无办法。

而且,他的例子很不恰当,今年上半年这里风平浪静,老百姓的种子也大都下了田,正逢仲夏,我们都尽量不出点什么事情,让老百姓一心忙夏,今年因为去年大水,赋税也免了,现在的老百姓绝对没有任何心思起来造反。否则便是今秋什么收成都没有,那可是要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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