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兄弟还是有些遗憾的,虽然他很感激我,但是似乎他还是很希望他靠自己能完成此事。他也承认,开始时,他根本没想到能收服这干人,对我很是佩服,但却认为我不够兄弟,有这种方法却不早告诉他,如果知道了,就不用白死四个弟兄了。我只能表示是上阵后才想到的。
随即,他便说稍微处理一些事情,晚间再找我,便与我分别了。
南王毕竟事务繁重,我只能说一句兄弟保重,便让他去了。此事算是告一段落,已过午后了,想着除了食客一百多数都吃得弯不了腰,其他人都还没有吃饭,赶忙吩咐人去通知邢将军让军队准备吃东西,同时让城内给食肆给军队做饭,注意警戒城外,主要是南方,保不齐什么蜈蚣洞,蛤蟆岭的再来,他们走了,我可吃不消,城内的也赶紧吃饭,看来现在还是呆着,待得把南王护送走,我们再回去,这以后的事情,便叫下面人谈就是了。
宋玉东上来说道:“您不是吩咐过了么?为何又说一次。”
“是吗!”我的记性是有些问题,我居然没记得这事,沉吟片刻,便说,“那再搬出去百十坛好酒,犒劳犒劳他们,就一百坛吧,喝多了误事,少喝点开个心。”
不过在一帮欢欣鼓舞的人正准备出城时,却把我吓了一跳。
“喂!”楼内外立刻鸦鹊无声,我知道我嗓门不仅大,而且还是很有震慑力的,不过下面的就不是震慑力了,完全是哭笑不得:“……那是坛子吗?那是缸!”
一边说着,我便出来了,看着前面六七个欢快的人一起用扁担加绳子扛的景象,不得不让我赶紧喝停他们,然后用手去校量校量,双手竟不能环抱,只得一手搂那边缸壁,这边抵壁,只稍微举起些,便皱着眉头再慢慢放下,“虽然不满,可这少说也有四百斤以上,除了缸,这酒也得三百多斤吧?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这样的一百缸,非把外面所有人灌成烂泥不可。这个五缸都嫌太多,三缸吧,让大伙好好休整,但需多加哨位,报于那将军知晓,便说我的命令。”
再问询城内各人是否都吃了,得到满意答复后,我才放心地坐下。想稍微休息一下,这午后睡觉就是她教给我的,只是我一旦午睡,通常便就两个时辰醒不了了。所以我到二楼一个僻静之所,斜倚长枪,松开那肩带,解开肋胄放在一边作枕,揉了揉肩膀,便在角落中盖了件披风便睡下了。许是好久不曾厮杀,上午这一番拼斗竟让我如此困倦,眼睛一闭便睡过去了。
我梦见银铃来看我,昏黄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其人飘然而至。她给我披了件厚衣服,还看着我笑,我也看着她笑。我说:“你别走。”她盈盈笑着回道:“我不走,你赶我也不走,我不是嫁给你了么?”我仔细一想,似乎确实和她成婚了,便在襄阳众人之前。心下宽慰起来,便牵着她手不放,她也牵着我手,自下相互对望,不再多言一句。忽然,号角声四起,她却忽然慌了神,言语也有些慌乱,不似平时的她:“我父亲叫我,天黑了。”我朝外一看,果然天黑了下来,心中想不明白,怎么天就这么快黑了。她要离开,我使劲拖着她的手,不让她走,没想到她竟能把我拽动,我使劲全力竟还留不下她。
“银铃!”我声嘶力竭地喊了出来,同时惊醒,却看见我的新婚妻子坐在我身边,我牵着她的手,身上有她给我披上的衣服。而天真的黑了,号角也正紧急地催促着我从睡梦中完全醒来。
“夫人。”我猜我那声银铃喊了出来,所以,我决定不再隐瞒,把我所想的事情全讲给他听,可是首先我需要先问一句话:“这是怎么了?”
“南蛮人有事,他们人告诉我们,让我们不要惊慌,他们要召集所有南人中的长老讨论事情!”
“噢,夫人我有事要找你说,你却待我片刻。”说完将披风递于她,便起身搓了搓脸,稍微整饬一下自己衣物,便唤人上来。
“让邢将军,宋先生过来一下,照中午例再办晚饭,你们也赶快吃饭。”
“我们饭食已吃了,大家都吃了,是宋先生见您未醒,替您下的命令,还有让我报于您,这三千军队,宋先生让我告诉您,他在这零陵城内找寻了几十栋位置重要之空宅驻了一千二百兵士,其他便让邢将军命人带回桂阳城外五十里军营。他和邢将军现在去安排守夜之时,说如果您找他,他半个时辰后就来。我们今晚居住也被安排好了,宋先生让我请您放心,让你只管用晚饭就是。”
宋玉东是个人才,而且很会帮我偷懒,他替我安排这些,便免去我的辛苦事了。正好我也饿了,我想夫人也没吃,便让他们把吃的送上来。“你让他好好休息,我不找他了,不过这个过夜,士兵们的柴火够么?这毕竟是春天,让他想办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