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仙侠修真>昆仑小师叔>204.时候未到

群雄专注战况,场中悄寂,显的月轮急速掠过虚空的颤鸣音分外刺耳。

洛阳瞥了眼月轮,抽剑退开,恍若一场来去自由的风,侧身站在场中,凝视着花木廖的眉心,冷声道“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回头有岸,若还在执迷不悟,这一剑便取你性命!”

“拔剑术,一剑生死?哈哈哈,不到最后,你怎知死的一定是我?”

花木廖举起长剑,收回月轮,灵力催引,清脆嗡鸣中月轮不断叠加,最后化为三十六道璀璨流光遍布方寸虚空。

“月寄别愁!”

剑落,三十六道璀璨流光叠于一线,前后攻向洛阳,十方群雄瞪大双眸,不愿放过刹那光景,一剑与三十六剑,究竟孰强孰弱?

流光近身五尺,长相思蓦然出鞘,紧盯着洛阳左手的花木廖没看见丝毫动作,三十六道月轮化为漫天散片,洛阳继续向前,长相思已然归鞘,不见锋刃,似乎根本未曾出鞘过。

“暮魂归乡!”

花木廖提起长剑,再度衍化出三十六道月轮,如风暴般扫过虚空,直取洛阳的周身窍穴。

拔剑术很强,确也是牺牲防御的孤注一掷剑术,洛阳的这一剑他挡不下,他这一剑洛阳也别想挡下,这是武当的擂台,那张璇不可能看着他身死道消,如此看来无非是个两败俱伤,能同洛阳两败俱伤,怎么算,他都是赚的!

洛阳双眸微动,踏步提剑,在原地留下一道虚影,悄然无声的花木廖背后,一点点收起长相思。

群雄紧绷的心弦放松下来,花木廖蹲跪在地上,周身遍布剑痕,张口咳出几口鲜红,翻手捏起一枚冰魄针,想了想又收起,输给洛阳不算什么,可暗算灵山弟子的事暴露了,他绝无可能走出武当山!

“你还在等什么?用出你的手段吧!”

洛阳转过身来,大步走近少年,你不想用,我就逼着你用,狭隘怕死,剑悬颈前,不用也得用。

茂林修竹,流觞曲水,各门派的老家伙们倚靠在中意的山石边,品美酒仙食,赏迷雾起伏。

“张老鬼,那里面的事你真的不管吗?就不怕引狼入室,门人弟子都被一网打尽。”

少年祖师丢开酒杯,强忍着咽下差劲到不能再差劲的美酒,百无聊赖,张嘴打了个哈欠,微合双眸,似睡非睡。

“怕什么?你的宝贝疙瘩们可都在洞天中,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张钧宝轻笑着夹起一块鱼肉,清风一徐,芳香散漫山野,一众祖师辈的老家伙们同时望向张钧宝,凝视着那盘与众不同的鱼,杀气腾腾。

少年祖师更是动作麻利的翻身跃起,探手取肉确被一道黑白光图挡开。

“张钧宝,你个吃独食的老王八!”

“我吃独食?清虚,说话得摸着良心,我若是吃独食还叫大家聚在这儿做什么?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张钧宝不紧不慢的夹起鱼肉,将那块粉白色的鱼肉在少年眼前比划几下,得意的放出口中,轻轻咀嚼,发出几声不寻常的喉音,叫一众祖师同时望向那道看似寻常的佳肴。

人间的美食不少,可能叫算不清年纪的老饕露出这般享受的也只有柳木的菜肴。

“柳木,来了还不现身,莫不是闭关久了修成了不敢见人的大家闺秀?”

须发皆白的老者传音十方,藏着心头的怨气,武当可没护着你那宝贝徒弟,没错,小叶子是昆仑送来武当的,可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凭什么东西只给张钧宝这个老不死的吃?

“杜衡,别试探呢,柳木在齐天象那呢,这道菜是他徒弟做的。”

张钧宝晃了晃红木筷,看看少年祖师,又道“邪修的诸位想必都清楚,不知各位可有智计?”

众祖师低头,笑容苦涩,若说传承古老的宗门人间有很多,可久经岁月后还能长盛不衰的只有昆仑、武当、书院、灵山等寥寥宗门。

而新生势力,最强的不过是仙盟,其他九流没落的没落,变革的变革,远不如仙盟,仙盟都做不到的事,他们又能如何?

“问心如何?可能得真?”

杜衡坐直,凝视着云雾间若隐若现的山路,问心若不能得,药谷可就危险了,那些千金方,那些救世药都是人家最边上的肉,想吃就吃。

“治标不治本,若真是强者,问心又能问出些什么,都是群一意孤行的角色,就算身死道消也不会回头。”

红衣老者摇摇头,连饮烈酒,显然深受此害……

邻座的古稀老头摇头轻叹,引得众祖师难平意气,天玄山的事大家都有耳闻,那孩子不错,可惜入了歧途……

“道出天书,剑出昆仑,敢问清虚道友,于邪修昆仑如何面对?”

少年祖师撇撇嘴,摇头长叹,凝视着潺潺流水,不由回想起那段暗无天日的岁月,如果不是邪修,他那小弟子也不会家破人亡,那守山一战也不会一败涂地……

“实话实说,昆仑拿他们没办法,会咒法,能幻身,未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我们也只能被动的挨打,但凡能把他们扯到明面上来,千年前的一战,输的不可能是昆仑!”

“阿弥陀佛,灵隐寺亦是如此,即便是他心通亦难觉查分毫。”

闭目养神的了凡睁开双眸,轻动念珠,压着心底的杀机,了得本能有更好的结局,都是因为那邪修,十数年的修持法度化为虚幻泡影,未得善终,不得好死。

“灵山亦是如此!”

“常明洞亦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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