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仙侠修真>昆仑小师叔>157.九幽剑

灰蒙蒙的天际亮起白光,朦胧的晨曦藏入烟柳,眠鸟轻歌,百花曼舞,那边是砖石瓦砾,这边是勃勃生机。

楚老头瞥了眼剩余的酒液,笑呵呵的对幽暗中招招手,吩咐道“看紧他,今晚就别让他出门了,凡是有度,过分了总是不好的。”

美妇自后厨走出,带着三分慵懒,掺杂着些许端庄贵气,枫叶般的红裙上攀附了几抹昏黄焰光,勾勒着妩媚婀娜的身形瞧瞧那张经久不见的鬼面,取出一根绳子,想了想又拿出一支画笔,狡黠如狐。

绑好洛阳,未待动笔,美妇觉查楚老头呼唤鬼面,急忙上前,随意披散在肩头的墨发轻扬,闪身挡在楚老头身前,张开藕臂,死死堵住门口,眉眼尽是紧张,眼神中尽是恐惧,拳头握的很紧,周身跳动着鬼脸般的可怖流炎。

“别怕,别怕,我很快就回来,不许耍小性子!”

美妇想了想凑上前去,想要亲亲心上人的额头,送上自己的记号。

楚老头不动声色的避开,美妇黛眉轻紧,恼怒的一跺脚,秋水般的眼眸中浮起一阵苍白色焰光,周围幽暗的环境中传出声声惊心动魄的鬼哭之声。

“梓画!别……”

楚老头紧蹙着眉头,后续的呵斥声淹没消弭在柔情脉脉间。

观星楼顶,许是同性相斥,寂寞风很是不喜两鬓斑白的皇,远观两眼,倏尔远去。

楚老头脚步轻快的登上楼顶,瞧瞧阎皇的孤高背影,笑呵呵的伸出手掌,狮子大张口,毫不客气。

“有没有比瞬影步更快的道术,给我交出来。”

阎皇眉头一挑,转身瞧着许久不见的老伙计,冷声道“你这匹夫修要在此胡搅蛮缠,千机榜上有名,瞬影步虽然是六界排名第十七的身法,却也是目前最适合他的道术,其他的,如果非要说有的也只有错影术了,不过感觉用处不大。”

“交出来,想马儿跑还不给马儿吃草,哪有这么好的事?”

“好好好,给你给你,还要什么一起说了,今晚我心情好,用句人族的话来说,就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阎皇翻手取出一枚玉简,随手抛给楚老头,满面笑容,眸光确是锋锐如刀,尽是警告意味。

楚老头稳稳借助玉符,不屑的撇撇嘴,转身下楼,边走边说,“守财奴!神气什么?等你死了那些东西还不都是人家的,都时候你不给也得给!”

“楚霄,你给老子滚,远远的滚!”

阎皇暴露,袍袖一卷,将楚霄高高抛向穹顶,狠狠灌向废墟。

楚霄不躲不避,临近废墟时遁虚而去,得意洋洋的站在殿门口,推门进屋,七八坛老酒散落殿内,酒气刺鼻。

洛阳被吊在房梁上,梓画提笔轻绘,素白焰火在笔尖上熊熊燃烧,重复勾勒着洛阳身上的浅淡道纹。

“别画了,没用了,他的剑势太强,想保住鬼纹只能把阎罗画进他的灵魂,别无他法。”

楚老头抛起玉简,凭空虚点,将道法映入洛阳识海,梓画眸中扬起焰光,点笔虚提,散去洛阳的满身道纹,阎罗鬼面相继落下。

梓画看着束发少年的面容,微微思量后丢开墨笔,向楚老头不断比划着。

“我知道他可能会死,可他更需要九幽道和阎罗鬼面,否则那个秘密暴露,他还是得死,而且是不得好死!”

楚老头幻化为年轻模样,周身闪耀明光,探手吸起墨笔,准备亲自为洛阳画魂。

梓画错过身躯,不想看洛阳的痛苦模样,画皮、画骨、画神魂,一个一比一真,一个比一个痛,非要比喻的话,画皮的剧痛就以胜过女子产子百倍!

燃烧着苍白火焰的墨笔未能靠近洛阳,被一抹浩瀚剑气搅碎,洛阳睁开双眸,双眸赤红,扫过不大的小店,道“别画了,我们不需要这些伪装,我们只会修剑,这些无足轻重!”

“荒唐!你清不清楚他身上究竟背负着什么?没有阎罗鬼面,出了地府,他活不过一息三刻!”

“我说不用画了自然就是不用画了,九幽剑,我们不是不会,就是取出来有些麻烦,需要你帮帮我。”

言罢,黑衣洛阳遁入清净竹后,瞧瞧闭目修行的陈虞,道“帮我把九幽剑放出来。”

陈虞睁开双眸,瞧瞧绚烂的光,干脆地引动清净竹,双眉紧蹙,似乎在忍受着难挨地疼痛。

“你最好快些,十息!”

“用不了太久的,我们有种子。”

声落,楚老头笔落,浓墨勾引,一条墨痕画入洛阳识海,浅淡的九幽道义在星空之下一枝独秀,引的识海下藏剑嗡鸣腾空,剑光破墨,直接向九霄。

清净竹落下,陈虞的身形虚幻不少,休息良久,道“真够重的……”

黑衣洛阳点点头,瞧着那团素白光辉,道“能不重吗?这因果关系可关系到一界生灵!”

静默在地上的阎罗鬼面腾空飞起,覆盖在洛阳脸上,强横的灵力涌过经脉,驱散酒气,沉醉的洛阳悠悠醒转,对梓画咧嘴轻笑,感知着识海穹顶上的明星,心念一动,人影互换,轻笑着出现在楚老头身后。

“剑演天道,了不得啊,了不得啊!”

楚老头低声喃喃,望向洛阳的目光有赞叹亦有谋划落空的不甘,只要画魂成功,洛阳转生为鬼灵都是早晚的事。

若洛阳是鬼灵,说不定地府早就一统了,该死的昆仑,哪来的气运?

“梓画姐,七坛老酒,百斤牛肉,我要带走。”

梓画笑眯眯的点点头,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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