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如此,那你就说说,到底是谁敢害人。”皇上看着苗疆人说着。
苗疆人呵呵一笑,虽然他现在的模样看起来惨兮兮的,不过并不影响他说笑。
只听得他语气怪异的说:“真好笑,跟我要毒药的,不正是太子殿下您吗?”
这……
不得不说,这句话说出来以后,仿佛一个炸弹,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尤其是司徒曜,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种时候,还会被!苗疆人反咬一口。
“怎么回事?居然是太子?”
“谁知道呢?说不定真是太子干的,只不过,如果真的是太子,为什么现在又是这副模样?”
众人一片哗然,对现在的情况,已经看不清楚了。
司徒曜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慌,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他一清二楚,怎么会因为苗疆人临阵反戈而担惊受怕?
“哈哈哈,好啊,说的好。”怒极反笑,司徒曜突如其来的笑,让所有人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难道受刺激,疯了?
“来啊,把那人带上来。”手下听见司徒曜开口,忙下去了。
不一会儿,就拖着一个乱糟糟的,看不清模样的人进来了。
把人放下后,司徒曜挥手让他们退下。
这人摊坐在地,双手无力且怪异的下垂着,双腿也一动不动,哪怕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也未有分毫移动。
众人一眼便可以断定,此人手脚皆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太子会让这样一个人上来。
“太子,你这是什么意思?”皇上见状,捂住自己的口鼻,他常年锦衣玉食,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浑身脏臭的人。
司徒曜冲皇上一恭手说:“父皇,这个人,是一个宫女,是孩儿在冷宫枯井中发现的。”
可,这又怎么样?和现在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皇上脸色并没有因为司徒曜的解释而变好,反而更差:“那你为什么让她这样子来这里?”
知道自己还没有解释清楚,司徒曜又说:“也许父皇看一眼她的脸,就明白了。”
说完,又对那人说:“抬起头来,让皇上看看。”
那人听话的缓缓把自己的头抬起,有人极有眼色的把她散乱的头发拨开,一张脏兮兮的脸露了出来。
司徒兆大吃一惊,这人,如果自己没有记错,应该是母妃身边的人吧,只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还记得母妃对自己说,自己就是让这个宫女给慧妃下毒的,之后便让人悄悄的把她投了井,没想到,居然是个命大的。
没死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被太子救了出来。这件事,恐怕是要完了。也不知道母妃有没有什么办法应付。
“这,不是白贵妃身边的人嘛?”跟白贵妃到底是多年夫妻,她身边的人,皇上还是略有些眼熟的。
虽然,第一时间没有认出来,不过仔细看看也就想起来了。
听皇上提到自己的母妃,司徒兆也只是点了点头说:“是啊,听母妃说她前段时间不见了,没想到……”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
“不见了?贵妃娘娘好狠的心啊,我辛辛苦苦为她做了那么多,没想到居然得了这么个下场。”
地上的人看着司徒兆,眼里都是恨意,她如何不恨?本来下毒害人她就是被逼无奈,结果还被过河拆桥。
虽然,眼前这个人并不是白贵妃,不过是她的儿子,所以,宫女对司徒兆也记恨上了。
呵,怪只能怪她遇人不淑,有这样一个主子。
不过,现在她也不在意那么多,她只想把害了自己的人,从高位上拉下来,让她知道,何为扳应。
“皇上,奴婢是白贵妃娘娘身边的宫女,白贵妃娘娘逼我给慧妃娘娘下毒,事后又将奴婢投于井中,想要毒害奴婢性命,奴婢有罪,但奴婢也不愿看罪魁祸首逍遥法外。”
一字一句,宫女说的都极具感情,可见她并没有说慌。
虽然宫女已经说出了幕后真凶,不过还有一些问题并没有解决。
“你说是白贵妃让你下毒?她们两人向来关系好,白贵妃又怎么会下毒害慧妃?”皇上开口询问。
这个问题,也是众人心里好奇的地方。
“奴婢并不知道白贵妃娘娘为什么要下毒害慧妃。”而宫女此时也无话可说,她也不知道原因到底是什么,当初让她下毒,她就不能理解,可主子又怎么会跟她解释什么呢!
“父皇,不如叫白贵妃娘娘过来,问问就是。”司徒曜说,好不容易有了证人,这一次绝对不会让白贵妃逃脱。
想想也是,于是,皇上宣了白贵妃。
白贵妃本来对今天的事情就一直担心不已,现在被宣,更是有些害怕。
一步一步来到了大殿,白贵妃一眼就看见了地上那人,只一眼,便认了出来。
心头一跳,糟糕!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她有没有说什么?这些问题在白贵妃的脑海里不断的盘旋。
她现在不得不担心,这个宫女如果告发自己,那自己应该怎么办?
不过,白贵妃好歹是在后宫多年,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女人,只是一个宫女而已,白贵妃一瞬间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向皇上行礼以后,问:“不知道皇上唤臣妾来,所为何事?”
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倒是让皇上心里左右摇摆不定,如果真的是白贵妃所为,那她为什么看见这个宫女并没有惊慌失措?
让宫女把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