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瑞祥见此一幕,紧拧着的眉头忽然放松了些许。
在场众人神色,尽入王安眼底。
他看到胡瑞祥仍旧站在场中,没有丝毫离开的迹象,内心已经知道,胡瑞祥背后必有其他依仗,诸供奉亦未使出真正的杀招。
而且,当时与胡瑞祥谈笑风生的那一位供奉,此时却未在院子里。
今日借机挑事,欲重创供奉院,剪除胡瑞祥党羽的计划,已然难以完成。
他与白发供奉对视,冷冷一笑:“尔等口口声声说我是恶贼,然而出手灭杀几个捕快的人却是你等。
供奉院唐云鹤戕害数十余无辜民妇性命,取人心肝魂魄炼制法器。
府衙却能草草揭过——”
“一派胡言!”
“胡说八道!”
“贼子住口!”
一揭起唐云鹤的旧事,诸供奉登时如被扒了裤子一般,个个恼羞成怒,纷纷叱骂王安,称其所言是在说谎。
就连胡瑞祥刚刚放松些许的神色,都又阴沉了下去。
在场捕快之中,有些是经历过民妇失踪案的。
听到王安所言,都神色莫名,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