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内心的渴望通过搜神术传到他的脑中,有一瞬间,他居然想尝一尝男人梦寐以求的美味!

……

“哎,你听说没有,有人吃人肉,现在发病疯了!正在阵法外被折磨呢!”

“你说真的?谁这么丧天良!”

“谁知道呢。走,我们跟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些邪修真是脑子有问题,明明知道用这种方法提升修为会出事,还跟疯子一样胡来!好好的修仙界,就是被这群人给搞得乌烟瘴气的!”

“可不是嘛,这下好了,要是天道不满意处决结果,也不知这天元大陆又要遭到什么报应!”

“走走走,去看看去。”

范成祥正从一间铺子走出来,就听到这样一则消息,心中突然想到那个被师妹丢出去引七彩蜂的男人。

随即又摇头。

一个筑基期修士,怎么可能从一群三阶妖兽手中逃脱。

拎着一沓符纸,往小院走去。

如今院中只有他一人还闲着,师妹屋子里天天都是妖气弥漫,鼠媳妇和大白狗也在隔壁院中闭关。

师妹将七彩蜂尸体都给了他,他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多练练画符才是正事。

如今他的画符能力还是在一品,只能使用经过特殊处理的妖兽血。

要想直接使用妖兽血,就必须要多练习。

比起他们所在小院的平静,万路仙集阵法外此时却人山人海,挤挤嚷嚷,吵闹的声音响彻云霄。

在一处平地上,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被捆在木头架子上。

他脸颊凹陷,嘴唇泛白,一副难民样子。

但眼中凶光闪烁,望着人群流口水。

“啊!放开我!饿了……饿了……”男人时而癫狂,时而呆滞,一看就知道不正常。

许魏洲面无表情站在人群中,心里慌乱不安,面上却丝毫不露。

他们没有介子境域,带个活人,还是如此闹腾的活人出万路仙集极为艰难。

这不,刚出门口,恰巧就被隔壁院中的人发现了。

这下可好,原本打算悄悄做下的事,现在只能不情不愿公诸于众。

他最怕什么,就是这群人心血来潮,也想用搜神术看看。

好在男人早已神智不清,记不得介子境域之事。

这些人又基本都是看看热闹的,没想到这男人会藏下一个如此惊人的秘密。

只想着如何让天道平了愤怒。

许魏洲冷静下来。

他不能自乱了阵脚,必须看着这男人真正死去才能离开!

不然谁知道这男人最后关头会不会清醒过来。

“杀了他!杀了他!”

叫嚣声连成一片,纷纷嚷着让这男人不得好死。

站在男人身前的一位身穿绯色长衫的金丹修士扬手,人群慢慢静下来。

“各位安静,我乃正贤门少阳真人座下三弟子何元华。今日发生的事,想必大家早有耳闻,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事情缘由,还要从我身后这名筑基弟子说起……”

何元华让开位置,站在木头架子旁,方便让人看到被捆在上边的男人。

男人原本长相清秀,如今面目狰狞,再配上他的所做所为,让围观修士只感觉他面目可憎,暴戾恣睢!

正贤门乃元仙门下第一大门派,对于少阳真人大家都早有耳闻。

何元华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师父少阳真人和他身后的正贤门。

“原来是何道友,幸会幸会!在下乃千息宗王子庐。”一面容苍老的金丹大圆满修士拱手上前。

王子庐没说自己哪位真人座下弟子,大家心里就自然清楚了,他不过是千息宗内门弟子,也许还在某位真人座下挂了名。

挂名弟子和真传弟子就如同小妾和正房,在外看来是上不得台面的。

尤其是在真传弟子面前,说自己挂名弟子,还不如直接称自己为内门弟子,还能因为修为相当平起平坐,不然会遭真传弟子看不起。

天元大陆还没到元婴遍地走的地步,万路仙集除了主事的几位真人,倒还没见过有别的元婴真人在。

如今这事,还不到元婴真人露面的地步。

所以一观人群,王子庐是修为最高的一批人。

他能出来说话,不过是年纪比在座各位都要长罢了。

对修为比自己高的人,何元华虽看不上对方内门弟子的身份,却也不会态度傲慢,平白得罪人。

他回之以礼:“原来是王道友,幸会。”

双方见过礼,王子庐才问出大家都想问的话:“不知何道友打算如何处理这个恶人?”

何元华能接过这个烂摊子,无非就是想出名。

但他也不傻,若此事由他一人决定,日后出了什么事,这些人还不得都怪在他一人头上?

“既然大家都在,不如大家都出出主意,能让天道满意最好。”

王子庐转头看着人群,人群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不说话。

看样子是谁也不想担责任。

王子庐沉吟片刻,道:“既然大家都不说话,那我就提提自己的意见,你们看看行不行。”

“王道友是我等中最有话语权的人,尽管说便是。”有人出言鼓励道。

“依我的想法,就先废了此人修为,再用至阳之火,将他连着业障一并烧去,再把骨灰埋至千年银杏树下,以镇住此人魂魄,让天道看看我们的诚心。”

何元华略一思索,便拍手叫好:“王道友此法甚好,至阳之火能克阴邪,治一切魑魅魍魉。千年银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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