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又是羞愧又是委屈的坏水包胡玉,还真的没有来得及说话辩驳,就只见人家独孤剑早已回转身来,一纵马径直冲着他们这边 “哒哒哒”的走了过来。
见他如此,上官忠信自然来不及再如何的训斥胡玉,赶紧冲着对方迎了上去。不管怎么说,现在也的确是该到他亲自出场了,这压轴的大戏也是到了该上演的时候了。
然而,人家独孤剑在距离上官忠信十几米的位置,却是突然驻马停了下来。
只见他先是把自己独脚娃娃槊,横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马背之上,然后冲着上官忠信一抱拳,朗声说道:“五爷在上,你家小爷我这里有礼了!”
他的这句话一说出口,上官忠信当真是有点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这哪有这么打招呼的。这既尊称了人家一声爷,但是却还又自称自己爷,还别说这哥们还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
微微的一笑,上官忠信朗声应答道:“阁下客气了,不管怎么说,本座我还是要先向你陪个不是。刚才手下的人不懂规矩,还请阁下海涵。”
独孤剑道:“还别说,就凭你小子刚才的那一句‘大好男儿’,小爷就给你一个大大的赞。至于刚才那个混账小子下三滥的突袭,你家小爷还真就没有看在眼里。”
上官忠信道:“好说,凭着阁下的绝世身手,原本是不会在意这种小伎俩的。但是不管怎么说,咱们习武之人讲的是光明磊落,还是真刀真枪的更为让人信服不是?”
独孤剑道:“得嘞,我看这天也不早了,咱们也别再费什么狗屁闲话了。怎么着,咱们这就开始吧,你家小爷我还真要看看,你小子这三年来有什么长进没有!”
虽然他嘴里如此的乱七八糟,但是人家上官忠信仍旧不失大将风度,依旧不紧不慢的朗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阁下尽管放马上前,本座接着便是!”
然而,就在这时,对方的那个阿二突然又从那匹大青马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蹭蹭蹭的就来到了两人的旁边。
等他站定之后,只见他戟指着上官忠信,大声叫喊道:“怎么着,难不成就只有你们有什么狗屁虾兵蟹将,难道俺们兄弟就是那什么摆设不成!”
上官忠信道:“什么意思,这位朋友你是想先替你家的主子打上一场了?”
阿二道:“不、不错,俺阿二正是这个意思。但是,俺们兄弟也不会一起上欺负你,你只要能、能先把俺打退就行了。到时候,俺家小主人再怎么狠狠的揍你,那就真不是俺阿二的事了。”
还别说,人家这哥们别看傻大憨粗的,人家还真不笨。他这么一上前挑战,上官忠信他还真就不好反驳人家,毕竟是自己手下的人先上去的,人家这也不过是依样画瓢而已。
更为有意思的是,阿二这一上前打岔,原本一直咋咋呼呼的独孤剑,竟然也直接来了个默认。
敢情,这哥们也乐得让自己的手下先打个前站,自己也好学着刚才的上官忠信一样,索性来一个冷眼观战。
想到这里,上官忠信这就要开口答应人家阿二的挑战,但是就在这时,后面的上官忠智却是突然开口喝止道:“且慢,五弟你暂且退下!”
说话间,他再次拍马来到了阵前,冲着阿二淡淡的说道:“这位壮士,该不成又手痒痒了吧?”
听他这么一说,阿二一晃他斗大的大脑袋瓜子,瓮声瓮气的大叫道:“嗯,你小子说的不错,俺阿二刚才没过足瘾,怎么着吧!难不成,你小子也想跟俺比划比划不成?”
说到这里,他腆着大肚子,一脸不屑的看着上官忠智,接着继续说道:“只是、只是你这么一个小白脸子,俺阿二还真懒得跟你动手。免得、免得事后俺家的小主人骂俺以大欺小,哼!”
上官忠智微微一笑,依旧朗声说道:“还别说,你这位壮士还真的挺有趣,挺有意思。但是本座好像也没有说过,要亲自下场跟你动手,只是你自己想多了吧,呵呵呵。”
听他这么一说,阿二顿时有点生气了,只见他戟指着坏水包胡玉和李成,以及已经刚刚趁机收拢过去聚集在一起的欧阳乾平他们几个,大声叫喊道:“怎么着,你个小白脸还真想让他们再上来挨揍呀!”
上官忠智道:“怎么着,这位壮士你还真的以为,本座手下没有什么好手对付你了吗。你要是真这样认为的话,那你可就真的大错特错了。”
阿二道:“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你个小白脸子真是不够爽快,你要是还真有什么狗屁好手,那就赶紧的让他们滚出来吧。这躲躲藏藏的,算是什么个玩意嘛!”
就在这时,上官忠智突然提高声音,大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陆老弟你们四位也别在一边看热闹了,也该正式亮亮相了吧,哈哈哈……”
果不其然,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就只见从西边的山坡方向飞奔而来四个黑衣人。不用问,这自然就是茶童陆维昕他们四个了,敢情他们早就暗隐在了西边山坡的某个地方,只是一直没有现身而已。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四人并排站立在了上官忠智的马前,冷冷的直视着前面的阿二。
左边的第一位,茶童陆维昕,腰间一对乌黑的判官笔。
第二位,剑奴杜冷,背后斜背一柄长剑。
第三位,无影道人刘培生,腰间挂着两排飞刀。
第四位,失魂客陈天石,背后一对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