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岐山道:“说句实在话,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但是就是突然间的莫名其妙的心里发慌了起来。”
刘彦生道:“不会吧,应该是方老弟你太紧张了吧。”
方岐山道:“实不相瞒,无独有偶,昨晚我师尊他老人家也曾经说过‘突然感觉有点不大对劲’的话语,而且当时我也正是像刘将军您刚才那样宽慰他老人家的。”
刘彦生道:“原来如此,那既然霍老也曾经这么说过,而现在你方老弟又如此说,那咱们还真的应该立即重视起来,不能随便的掉以轻心了。这样,你现在赶紧的好好的整体捋上一捋,看看究竟是什么环节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方岐山道:“实不相瞒,就在刚才咱们过桥的时候,我似乎曾经闻到过一丝丝的诡异味道,而且这种味道至少我自己肯定是从来没有闻到过,因此我也不敢肯定那一定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刘彦生道:“什么味道,该不会是昨晚刚刚下过大雨,人家铁索桥上面的那些铁链和木板的雨水味道吧?”
方岐山道:“这应该不是吧。要知道,早在昨天人家孙将军他们便已经派人知会此间的守军了,而且咱们刚才过桥的时候也已经看到了,应该没有什么太明显的雨水痕迹了。”
刘彦生道:“那或许是,这下面云罗江的水流湍急的江水,所泛上来的特别水气味道吧?”
方岐山道:“这个应该不是,要知道兄弟我原本就是长江边上长大的孩子,而且祖上世代在长江之中讨生活,后来这才机缘巧合的流落到了西北,被师尊他老人家收在了门下。因此说,这所谓的水气味道,兄弟我自幼那便是已经极其的熟悉了。”
说道这里,他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赶紧接着继续说道:“当然,这应该也正是师尊他老人家昨天特别安排我到刘将军身边的一个原因吧,那就是兄弟我对这大江大河还真的并不是如何的陌生。”
刘彦生道:“依然如此,这还真倒是难为霍老的一份良苦用心了呢。说句实在话,咱老刘虽然也权且算是纵横征战大半生,但是毕竟这水战恰恰是咱老刘的一个短板。更有甚者,当初我之所以力挺王爷千里奇袭界牌关,其实也正是因为咱们秦军白衣军团之中,实在是没有什么真正拿的出手的水战大将。”
就在这时,突然从远处飞身形上来了一人,方岐山定睛看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霍啸天特别调拨给他的那十名精干手下的其中一人,名叫何瑜青。
而且,这位的身手应该也是颇为不凡,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人家他就来到了方岐山的近前。
这边方岐山和刘彦生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询问,何瑜青用故意压低的声音,急切的说道:“启禀两位大人,属下刚才发现了一件特别蹊跷的事情,特来禀报。”
刘彦生道:“什么情况,你赶紧的说说看!”
何瑜青道:“是这样的,我刚才在四下假装闲逛的时候,正当我走到桥台附近的时候,突然当地守军的一个哨官竟然亲自站出来拦住了我,说是什么军事重地闲人不能靠近的一些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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