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的县令基本上都不管事儿,都是下面的一个事业在管事儿,云州县令只顾着吃喝玩乐和享受自己的生活,只有一些大事需要他点头的时候那个师爷才会去找他,平时大小事物都是那个师爷去操心的。”
“那您的意思就是说,这个师爷的权利很大喽。”公孙城问道。
现在公孙剑看着这个云舟跟当初的抚州还真的是很像一个师爷的权利大的不像话,而一个正牌的先领却没有什么权利。
不过这又跟福州不太一样,这里的县令是放权给这个师爷,但是抚州当时是一个师也有真正的实权,而一个先例却没有什么实权。
现在的这个县令是手里有权利,但是他却懒得去管那么多事情,可以说就是一个非常懒政的人,这样一个人在这个位置上真的是在其位而不谋其政,这样的人就应该让他下来,不过公孙剑现在也没想着让这个先例先下台,而是想着先观察一下这里的情况,等他摸清楚了,然后再做出一个很正常的决定,如果现在就让它直接下来,肯定也会引起一个反弹
公孙剑想要的是一个繁荣发展的淮南道,而不是养着一群废物,什么事情都不干的,淮南到这样的地方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是她所能接受的。公孙剑的理想在于所有的人都勤勤恳恳勤政为民,有一颗达济天下的心,这才是公孙城想要的,但看来自己现在所能做到的和自己想要的还差的真是太远太远了,公孙城长时间都待在抚州,对于下面所送上来的一些情报,或者说是什么消息,看了归看了,但是对于真实的情况心里很没有一个底
公孙剑现在心里想到,看来自己现在过来看一看,这里真实的情况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如果摸不清现实的情况的话,对于自己以后的施政都会存在很大的问题
“老人家,您在这里生活多久了?”
“我从出生到现在都生活在这里,云洲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地方,但是也经历过一些暴乱,但自从大唐建立以后,基本上都趋于平稳了,所以我现在觉得虽然日子过得没有多么的富裕,但最起码能够稳定下来了,这也就可以了,至于说让我过别的生活,我也从来没有想过。”
“那这个县令在这里干了多久了?”
“这个县令大概在这里已经干了20多年了,他从考上状元的那天开始,直到现在一直都在这里当他的先例从来都没有变更过,所以他的一些事情我们都已经默认了,虽然我们心里很讨厌他也很恨他,但是毕竟他也待在这里这么多年了,所以时间长了我们对他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怨恨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看来这个老人家对于这个限定已经失望到一种程度了,就是失望透顶,以后就没有任何的希望了,一切都让他顺其自然的发展就行了。
不过公孙城可不是这么想的,一个地方想要发展想要有活力,那么这个地方的官员肯定要有年轻蓬勃的朝气,然后自己给他提供一个公平的舞台,那样的话人才会有干劲,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一个县令死气沉沉的,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也不想管,让一个屁大的师爷去带他去,管理这么大一个城池,这肯定是不合适的,而且事业长期的,权力集中的话,肯定容易给这个先例带来架空。
这个从福州刚开始的情况就能看得到,男公司也之所以能够获得这么大的权利,就是因为刚开始的时候获得一点小权利,然后慢慢慢慢的一步一步往上爬,到最后把真正的先例给加工了,这就导致后面调过来的先例根本就握不到手中的权利,因为所有的人都不会听他的,也没有人会去搭理这个陷阱,所有的人都会去听从这个诗眼。
这就是政治的可怕之处,先来后到还是非常有区别的,新来的人就是比后来的人容易把手中的权力给集中起来,至于他想不想放手中的钱,那就完全看他自己个人的觉悟,你像现在的这个先例那完全就是个傻蛋,把自己手中的权力交给那个师爷。
这个限令完全就是不在乎自己手中的权利。而是把自己手中的权力完全下放给了下面的人。那样的话就会造成权力上的空挡。自己的双眼也会被下面的人所蒙蔽,其实就在政治上是非常危险的。公孙城很不理解,这个县令为什么就这么不想管事呢?
“大爷,那您先在这里继续干活吧,我去其他地方先转转去。”公孙剑不想跟这个老头子再废话了。问他很多东西,问了也是白问,所以公孙剑决定还是先去县令府里面去看看。
公孙剑来到了这个县令府。这个县政府看着有些破。这又让公孙剑想起了当初在抚州的时候,他住的那个地方,不过当初公孙城住的地方可比这个地方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