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查清楚了,特战旅的旅部就在离此大约五里外的一个山坳里”
“没有惊动对方?”公孙剑低声的问道。
“对方很警觉,外围布置了不少的暗哨。我们干掉了两个暗哨后才得以潜入的。”
公孙剑闻言微微皱眉,而后迅速的下令道:“留一百人由朱泽全率领快速朝对方的指挥部挺进。沿路注意隐蔽。其他的人跟随我绕道行动。”
“王爷,一百人够吗?那可是对方的指挥部。”许怀志低声的询问。
“不。朱泽全的部队是去送死的。我们摸了对方的暗哨,谢伍很快就会发现异常,而最有可能的结果是他立马转移指挥部,或者在我们前进的路上伏击咱们。以我对于谢伍的了解,他多数是会伏击咱们。因此朱泽全去吸引对方,而我们跟在后面包围对方的伏兵。虽然这并不能改变现在第六师的局面,可是万一能够消灭掉谢伍那也算是个不错的结果。”
正如公孙剑的猜测,发现自己少了两名暗哨后,谢伍立刻就猜到了对方的意图,并且带着手下埋伏在进入山坳的必经之路上准备伏击朱泽全的奇兵。可他万没想到在朱泽全的身后还有公孙剑这样一只黄雀在等待着。
毕竟只是一次比试和演习,因此战果很快就出来了。朱泽全和他手下的一百人诱饵全部‘战死’,而带人伏击朱泽全的谢伍自己连同他手下的二百多特战旅战士也不幸‘阵亡’。好在特战旅的副旅长以及指挥系统都在之前及时转移了。因此虽然谢伍本人‘战死’,可却没有影响到特战旅的战力。
此时第六师的驻地也只剩下不足千人的守备。因此特战旅发起了大规模的攻袭。不到子时战斗就全部结束了。只有公孙剑这边率领的五百人突袭队伍还活着一百多,其他第六师全部五千余人都玩完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一早,参加比试的双方主要将领以及观摩团的所有成员全部聚集在第六师驻地的帅帐中。公孙剑高坐主位,看着下面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第六师众将官,嘿嘿笑了笑开口道:“失败没关系,可最要紧的是在失败中发现问题,而后去想办法解决问题。通过这次的比试,我看得出来第六师的官兵们平时训练还是很刻苦认真的。这一点值得提出表扬。可是我在这里要说的是,凡事不能墨守成规。兵法有云‘水无常势兵无常形’。任何时候都要学会变通。”说着话,公孙剑看向一旁低头不语的朱泽全道:“朱将军,你明白你错在哪里了吗?”
朱泽全闻言立刻站起来躬身回答:“王爷,属下临阵变化太过死板了。指望着能够靠人数优势坚持到最后。可却……”说到这里朱泽全却说不下去了。这一次的失败实在是太窝囊了。如果不是最后公孙剑带着他和部下偷袭对方指挥部,斩杀了谢伍。那这次的比试整个就是一场彻彻底底的完败。
“不。你其实还是不明白。”公孙剑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看向在场的众人大声道:“有一位名人说过,战争是政治的延续。一切的战争都是在为政治而服务,就如同上次咱们拿回镇远关一样,没有强大的战斗力,吴国会轻易让出镇远关吗?可战争有时候却并非你强大就一定能够获得胜利。就拿这次第六师和特战旅比试的事情来说,谢伍这个混蛋东西从一开始就已经输了。而朱泽全的错误就是他的思想还停留在一个武人的思维。这也是我为何要让黄文元加快筹备两所军校的原因所在。”
说着,公孙剑脸上的笑意更加浓了起来。而后看着那些不解其意的众人,特别是谢伍和朱泽全俩人继续说道:“道理很简单,谢伍太狂妄了。三天不能全歼第六师就算他输。那也就是遇上了朱泽全这样死脑筋的将领。如果换成是我,我带着第六师跑就是了,我不和你打,一个劲的逃跑,我看你谢老五有什么本事能够在三天时间内全歼我。”
“王爷,你这做法也太无赖了吧?”谢伍有些不服气的小声嘀咕道。
“无赖。哈哈哈,亏你谢老五能够说出这种话来。打仗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胜利。只要能够胜利你管我用什么方法呢?打个比方,我带着第六师一路的跑,沿途留下只有自己人才能够看明白的暗记,而后沿路留下少量的人监视你的动向,等到一路大家全都跑的疲乏了之后,摸清楚你的指挥系统,然后集中力量给予你全力一击。你认为最后是你全歼我第六师还是有可能被我全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