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路都心神不宁的,想着对策。
你说离开吧,这天大地大,倒不知上哪。
况自己本身未带出多少钱财,到时候免不得露宿街头吃苦。
这不走吧,还真是怕童老贼会查到他头上。
于是在无尽纠结当中,确也是按照童老贼所给的那张草纸上所画路线,来到了这里。
想一晃到这都三四天了,也没见童梓生前来。
这荒郊野岭的蚊虫成堆,百无聊赖,又很焦虑心态的金宝,才会发狂乱叫!
“得,我倒是问问,你究竟是谁。”随着这恶言恶语的咒骂好久,金宝复想想的,点着马灯,奔着那帐篷去了。
“来来来,跟我说说,你到底是谁,哪家的妇人,另童梓生抓你做什么?”随着这手提马灯进得帐篷,金宝很没好歹的伸手,把妇人堵嘴布给扯拽下来了。
妇人瞅瞅他,没有言声。
这妇人是谁啊,正是那一场大火当中,被童老贼给掳去的公孙剑娘亲,公孙夫人。
“说啊,我无端陪你在这里受罪,怎么,你还很瞧不起我是怎地?”一见妇人那很无所谓眼神,金宝有些暴怒了。
是随手扬起了巴掌,但随即又放了下去。
“好好好,我金宝在这里发誓,再过一天,如童梓生还不来,我就抛下你喂野狗!”随着这恨恨放下手,金宝一屁股坐下道。
“谁啊,敢对我公孙伯母无礼?”而也随着金宝这一屁股坐下的说,但听得那帐篷外,可是响起一声很清脆的少女声音了。
随即一小小身影,映衬在了那帐篷之上。
“谁?”金宝一见的,是立时吹灭手里马灯的,蹦跳出去。
“蜣螂!”一声,单刀出鞘,可是拉开了架势。
“咯咯咯咯咯……不必太过紧张,你如此对待我伯母,我也只是要你一只耳朵,以惩小戒而已,倒不会要了你的小命!”而随着金宝这跑出去,抽取单刀拉开架势,那小小身形一声很娇脆说的,这便伸手,带有盈盈兰花香气的,奔着金宝去了。
是很直接的去,根本就无视金宝手里的单刀。
“你……谁家的野丫头,大胆!”金宝一见,满是心虚一声喊的,这就紧着倒退身形当中,手里单刀,劈砍了起来。
他怎地心虚了?
因此处尽是荒野,而一个小小丫头,又怎能堂而皇之而来。
况还一口一个伯母叫着,很显然,这小丫头根本就是有备而来。
换句话说,那就是知道金宝的根底。
亦也知道这帐篷之中的妇人是谁。
“咯咯咯咯咯……我再征询你一句,你是舍弃左耳啊,还是右耳,快说!”而随着金宝后退身形中单刀劈砍,那丫头依然不予闪躲的欺身而上道。
“啊啊啊啊啊……你究竟什么人,去死吧!”看着根本不在乎闪闪刀锋而上的小小丫头,金宝愈发的惶怒了。
什么套路,怎么不怕被劈砍?
“唰!”一道凌厉刀锋而下,金宝亦使出了全身力量。
他就想速战速决,因为这咯笑的小丫头,让人觉得渗得慌。
听那娇笑不经意话语,就好像拿捏他金宝性命,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咯咯咯咯咯……俗话说男左女右,那就右耳吧!”
而那小姑娘则抬头瞅瞅那即将闪落刀锋的,也只是衣袖轻轻一拂,金宝顿觉四肢皆都酸麻的,瘫软在了地上。
是手里单刀脱落,颤巍巍的扎在了草棵里。
“咯咯咯……借用一下!”而小姑娘则咯咯娇笑的伸手,抽拿起地上单刀,直奔金宝左耳,比划了上去。
“别乱动奥,我告诉你我手底下可不准成,乱动的话,恐怕是连你的鼻子,都会被削下来。”而随着手提单刀架在金宝左耳上,小姑娘是一下一下,很轻柔的拉了起来。
“我晕……啊啊啊,痛啊,我说姑奶奶,你倒是给个痛快的!”金宝是被拉满脖子淌血的,痛的快忍受不住了。
可无奈手脚皆不能动,想要抗拒,也是抗拒不了。
另又受这姑娘威胁,确也真是不敢动。
那要是一动之下,这丫头手底下不准成,还不得半边脸皮都得被带下来啊!
“姑奶奶,我说姑奶奶,我服了,服了服了服了!”
金宝是痛得半死的,嘶叫着服了……
“小姑奶奶,想你我之间,亦无冤无怨的,今日栽在小姑奶奶手里,我金宝认栽了,可你也不能这样折磨我啊,痛快的,给我来个痛快的,我求求你了!”金宝是声声大叫,那是鼻涕眼泪横流的,简直都要死了。
这谁能受得了。
你说脑袋掉了碗大的疤,那也是唰的一下子就不知道了。
可这倒好,零拉。
那就跟小孩过家家拉锯一样的,是一下一下的,而且动作还相当的轻缓。
“好啦,本小姐玩够了,滚!”
而随着这玩弄式的又拉了许久,小丫头很利索一刀的断下金宝左耳落地,随即又踢踹一脚,扔撇下手里带血单刀,进入那帐篷里了。
“滚……我滚……我也得能滚得动啊!”金宝是无语带无语说的,简直都崩溃了。
这算什么?
好不样的被割掉耳朵,而且还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干的。
虽然夜色漆黑,没看清小丫头长相,但听那声音,也就十五六岁般大。
而自己一堂堂大总管,确连小丫头的衣服边,都没能碰到。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这是又碰到大邪乎事了?”金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