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剑怎么这样有心情与忻旖彤聊天了。
他想着反正天色还早,顺便的聊问几句,也许能从忻旖彤的只言片语中,听出点什么。
他一直在疑惑这忻家的来历,只是不得知罢了。
“行了,别与我聊这些没有用的了,我也累了,休息吧!”随着公孙剑这复又问,那忻旖彤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的突然变脸,仰倒在另外一张床上,不言声了。
“你当初给我下的什么药?”而公孙剑一见的,又转换话题的问了。
“很普通的迷.药!”忻旖彤冷冷的回了一句。
“普通的迷.药……”公孙剑一声叨叨的,微微闭眼,便也不再言声……
就这样眯了良久,眼见着外面天色已晚,公孙剑偷眼瞅瞅的,倒希望忻旖彤由于这一路疲累,能早一点睡着。
可左瞅右瞅的好一阵,忻旖彤也只是很失神眼神望着棚顶发呆,根本没有困倦之意。
“瞅什么,放心,我不会给你离开我视线的机会。”随着公孙剑这左一眼右一眼的偷瞅,忻旖彤一声道。
“晕!”公孙剑不禁在心里叫了一声晕。
“田友亮,看你今天还能往哪里跑!”
而也是这时,伴随扑通通的嘈杂脚步声,以及一个男人的叫喊,门外乱了起来。
“什么情况?”忻旖彤一听的,这就起身往门口去。
公孙剑一见的,也赶忙睁眼起身。
“哐啷!”
紧接着就传来隔壁房门被踢踹开的声音。
“什么人?”忻旖彤是一声大叫的打开了房门。
等打开房门一看,隔壁房间门口围站有十几个手拿利刃的短衣襟小打扮壮汉,而房间内部,已然是噼噼啪啪的打斗起来了。
打斗得十分激烈,是两个年轻人在你来我往的生死相搏。
“有热闹看了!”忻旖彤一见的,抱膀看热闹。
公孙剑瞅瞅的,这也就在一旁站着。
屋子里的打斗,他不感兴趣。
他只是想找机会,很悄悄的离开。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田友亮,你还要做垂死挣扎吗?”
而也随着这观战,那屋子里渐渐占了上风的绸衫男子说道。
男子一身锦缎绸衫,皂白的月牙披肩,长长柔顺发髻垂成一缕,上束紫金冠玉,手使一把羽形折扇,面如冠玉,眸若朗星中,很显飘逸之气。
也就是一个很是潇洒的大家公子哥模样。
而被喊做田友亮的男人,则一身衣袍尽已破碎,条条缕缕的披搭在身上,并且满身皆是干涸血痕的,彰显异常狼狈。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浩歌,你动手吧!”随着那绸衫男子喊,那叫田友亮男子手捂胸口的一声道。
那是面如金纸,身形如摇摆风柳的,随时都可能栽倒下去。
“有亮兄,你这是何必,想我们十一大家,也不是非要抗衡什么,可也不能就地受死不是,爹爹们的主张,也是对的,可偏偏你一家生出事端,这还要怪我们无情吗?”
随着那摇摆身形的田友亮说,绸衫男子复摇了摇手中折羽扇说道:“听小弟一声劝,回去吧,一切皆可商量!”
“不……不可能,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至死都不会把爹爹行踪,有半丝的透露!”田友亮男子一听,很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吧,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不会要你性命,来人啊,把他给我带回去!”而随着田友亮男子这斩钉截铁的说,那绸衫男人一挥手道。
是立时涌进去几个壮汉,可是把那田友亮男子给五花大绑的,推搡着离开了。
公孙剑一见的,这就悄悄跟上。
“夫君?”一见公孙剑这悄无声息的在后面跟着,忻旖彤奇怪了。
公孙剑没有言声,而是做了一个噤声动作,这就一路跟随的出了小店,奔着镇子外去了。
公孙剑怎么要跟着这些人。
因为公孙剑从刚才打斗的两年轻人话语里,听出了什么。
田友亮,浩歌……
也就是这两个人姓氏,都在他公孙家那剩余十一大仇人之列。
当然了,仅凭这一点,公孙剑还感知不到什么。
可是那叫浩歌的男人说的明白,什么十一大家,就不能眼看着就地受死什么的,这不由不引起公孙剑的惊觉了。
好啊,想自己在这寿县县城游荡十几日,都没找到那剩余十一大家的任何踪迹。
这倒是碰巧遇上了!
不管是不是那么回事,先跟着看看。
就这样悄悄跟随那一群人走到镇子外,那群人拐下官道,奔着一条荒僻小路去了。
“夫君,怎么回事,是要救人吗,那就来痛快的直接抢!”看着那群人奔着荒僻小路去,忻旖彤很低声的一声说。
“嘘!”公孙剑一声嘘,这就也拐下官道,紧紧跟了上去。
就这样一路躲闪的跟着,等跟出有五六里地吧,眼见着那群人钻进一片林子,没影了。
公孙剑抬头仔细看看的,这就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