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也有慌乱的时候,怎么,你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跋扈劲呢,此时不是更应该使出来!”公孙剑一见的,一声嘲讽冷哼道。
忻家仇人,那又怎样。
此时公孙剑是满腔郁闷的,正想找人发泄!
“怎么这么多……不行,赶紧撤,快,奔老宅,咱公孙府老宅!”耳听那渐行渐近的马蹄声,满叔很突然的一歪头道。
随即的拔起身形,堪堪的奔着街旁的屋顶上去了。
公孙剑一见的,这就伸手一带程英,也复跟着上去。
“夫君,等我一等!”忻旖彤一见的,这就叫喊一声的,紧紧跟上。
还不赖,这忻旖彤虽然自身本事不怎样,但轻功方面还算好,蹿房越脊当中,倒也没让公孙剑等人给落下……
就这样一行人在踏踏的马蹄追赶声中,蹿至回了公孙府老宅。
“偏院,快过来偏院!”随着蹿至于破败老宅之中,满叔大叫道。
而于此同时,伴随很嘈乱的嘶鸣声音,公孙府那残破的院门外,可是涌进来无数马匹了。
“好多……公孙大哥,怎么这么多人?”看着涌进来的无数马匹,程英大叫了。
“这……满叔?”公孙剑回头看看的,大叫满叔。
而满叔则是很镇定的眯缝老眼,看着那极速围拢过来的人群。
“我们到这干什么,还不快跑,等着被抓吗?”忻旖彤则很狂乱的叫了。
公孙剑很厌恶眼神瞅瞅她的,没有言声。
“少主,看到身后的那道小门了吗,看我眼色行事,直接蹿入小门里离开,不得回头,听到了吗?”随着这团团被围困住,满叔很小声的叮嘱了。
“这……”公孙剑回头,借着很朦胧的月光瞅了瞅。
的确是有道小门,很小很小,掩映在荒乱杂草里,歪歪斜斜的,倚靠在一个小小乱石堆跟前。
“怎么……这是没有来齐吗?”
而也是这时,伴随一声很是浑厚的中年男人声音,从那残破院门外,行如流水般的奔过来一个人。
一个身着豹纹长衫,顶着惨生生一张呆刻大白脸面具的高瘦男人。
男人缓缓穿过人群,来到公孙剑等人面前。
“小主,准备!”而满叔一见的,则小声喊公孙剑准备。
“黄皮怪,你惊乍什么,想对付这一小小稚子,又何须所有人都复前来,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其中一匹马上之人一听,很粗声大气的说话了。
“哼,都谁没有来,报数给我听听,快!”而那黄衣面具人则很厉声的冷喝了。
“这……应该只差刘海棠一家吧!”这时候,有人应声了。
“刘海棠……好啊,他竟敢不前来!”那黄袍之人一听,复很阴冷一声哼。
“我说黄皮怪,扯那些没用的干什么,赶紧下手就是了!”刚刚的粗生大气之人一听的,这就纵身从马上下来,意欲对公孙剑等人动手。
“不对,这都是些什么人,不像是奔着我家来的!”而忻旖彤,看出不对劲了。
“怎么……你敢悖逆我吗?”而随着忻旖彤这话落,但只见那黄袍之人微微的一抬手,什么也没见的情况下,那纵跃下马意欲对公孙剑等人动手的粗生大气之人,便哎吆一声跌坐地上,抱着腿脚喊痛了。
那是痛得哇哇大叫,满脸尽现扭曲之色。
“少主……”
而也是这时,满叔大叫了声少主。
但也只是叫了一半,伴随一阵叭叭叭的皮鞭抽打声响,从院门外很疯狂的奔进来一辆马车了。
那马车赶的飞快,眨眼之间冲进人群,引起阵阵慌乱。
“灵儿……是灵儿!”公孙剑一见的,大叫灵儿。
“嘎嘎嘎嘎嘎……都给我躺下吧!”
而也随着公孙剑这大叫,但见那横冲直撞的马车里,瞬时间如老鹞子一般的飞腾出一个人,是脚踏众人头顶,抛洒出道道很茫白的粉末。
是谁啊,还不是那灵儿师父,邹老太婆。
“邹婆子!”满叔一见,一声叫。
“不好,闭气,都给我下马闭气!”黄袍之人一见的,这就飞纵起身形,奔着那老鹞子一样飞纵与众人头顶的邹婆子去了。
“少主,快!”而满叔则示意公孙剑从身后小门离开。
“不……满叔,是灵儿,灵儿师徒来了!”这一见到灵儿,公孙剑是瞬间什么都忘记了的起身,奔着马车上的灵儿去了。
“少主……少主……嗨!”满叔很是急切的大叫。
乱了,一时间整个场面失控,全部都乱了。
“谁,她是谁,她与我夫君是什么关系?”忻旖彤一见的,这就很冷脸的上前去追。
“少主,少主,快离开啊,离开!”而满叔则近身踏步的意欲抓扯住公孙剑。
可无奈场面过于混乱,且光线不好,根本就不见公孙剑的影。
“散开,散开,全部给我闭气散开,有毒,快点!”那飞腾起身子的黄袍之人,接连大叫声中的出手,是很凭空的奔邹婆子拍击了出去。
“哇!”
而也是这很凭空的拍击,那邹婆子顿觉胸口一阵很狂乱翻涌的,嗓子眼发甜,一大口鲜血可是喷吐了出来。
“无影手……你……你是什么人?”邹婆子立时很惊惧的大叫了。
“灵儿,快走,快带着你公孙大哥走,快啊!”随着感觉不好,邹婆子大喊灵儿走……
“啊……师父?”灵儿一听,大叫了。
“走,快走,不要管为师,为师自有